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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带脑子的人都听的出。
叶名止口中的大小姐,指的是他身边的祝丁。
大家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祝丁十年前失踪。
祝家大小姐的位置确实轮不到祝抚。
亦或者说,祝丁的失踪,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毕竟权利,地位,金钱这三样东西。
从古至今,对任何人都有着极大的诱惑!
听完叶名止的话,龙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叶总这话什么意思?”
叶名止:“夫人与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踹着明白装糊涂。”
龙菲:“可现在的祝家,已经不是从前的祝家了,叶总当真考虑清楚了吗?”
龙菲话中的威胁,让叶名止心中极度不爽(冷笑):“夫人在质疑我的决定?”
龙菲:“不敢。”
叶名止:“那夫人可还有问题?”
龙菲不语,她知道叶名止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改。
自他接任叶家那天起,外面对他做事的风格,以及狠辣的手段都有所忌惮。
若是惹怒了他,必定没有好下场。
见龙菲不语,叶名止冷漠道:“既然夫人无话可说,那是不是该把这大小姐的位置——”
叶名止欲言又止,龙菲自然是明白。
本事好好的订婚宴,下一秒就成了接风宴。
龙菲再次上台:“此前,那则热搜出后,祝家一直在找大小姐祝丁。”
“直至昨日才找到,今晚这订婚只是插曲。”
“借着小女的生日宴,迎接我们祝家大小姐,才是今晚的目的,大家吃好喝好。”
语毕,音乐起,来宾们接着舞。
唯齐悦,祝抚二人脸上没有半点喜悦之色。
祝抚更是快步的来到叶名止身前:“名止哥哥,宴会刚开始,我们现在交换戒指还来的急的。”
叶名止退后,与她拉开距离:“我说,我只娶祝家大小姐!”
祝抚气的双拳紧握。
叶名止退一步的动作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当然也知道叶名止口中说的大小姐是祝丁。
可现在祝家她妈掌家,她才是祝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啊。
她祝丁一没权利,二没地位,有什么资格站在叶名止身边。
祝抚不甘心:“现在祝家我妈掌家,名止哥哥心里真的清楚大小姐是谁吗?”
龙菲威胁一遍,祝抚又威胁一遍。
真以为与叶家并列,就能超越叶家吗?
天真,可笑!
叶名止(冷笑):“你妈掌家,我就一定要娶你!”
目光扫了眼她身后的龙菲:“我高兴时敬你妈是长辈,尊她一声夫人。”
“不高兴时,不过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配我尊敬!”
祝抚:“你——”
祝抚还想还说什么,被一旁的龙菲拉住手臂给制止了。
龙菲带着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我替抚儿的鲁莽向叶总道歉,是我没把她教好。”
“既然丁丁现在回来了,那大小姐的位置自然该让给她。”
祝抚:“妈——”
龙菲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可龙菲的话,落入祝丁耳中,难免让她不满!
“龙姨,什么叫做让?”她从叶名止身后上前:“难道不应该是物归原主?”
“还是说坐久了这个位置,忘了谁才是正主!”
龙菲:“丁丁说的对,龙姨口误,是物归原主。”
祝丁:“既是物归原主,龙姨不妨一并归还。”
龙菲一震:“丁丁说什么,龙姨不明白。”
祝丁:“龙姨,都是聪明人,何故要摆在明面上,造成进退两难的局面了。”
龙菲看了眼祝丁,她脸上除开笑,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她话中的意思,她自然也是明白。
只是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可让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拱手他人。
龙菲心里盘算着——
看祝丁的眼神,也就不觉多了几分杀意。
见此神情,祝丁又道:“龙姨这般盯着我作甚?难道我说的不对?”
龙菲回神:“丁丁说的当然对,丁丁是祝家的大小姐,一切自当物归原主。”
祝丁:“龙姨不反对的话,就择日不如撞日,趁此宴会,让大家都做个见证,”
龙菲:“那个,丁丁啊,今天恐怕不行。”
祝丁:“理由!”
龙菲:“今天过于仓促,龙姨来不及整理资料和你交接。”
祝丁:“哦,那龙姨要几天时间了?毕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龙菲:“十天,十天我定把一切都物归原主。”
祝丁:“好,十天后,我等龙姨消息。”
随后祝丁扫了眼人群:“龙姨,今天这么盛大的宴会,商界,政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怎么没见我三叔跟四叔?”
龙菲眸子一紧:“他们去国外打理公司了,暂时回不来。”
祝丁:“是吗,难怪这掌家之权会交给龙姨,原来是他们太忙,无暇顾及啊。”
“以前辛苦龙姨为这个家操劳,往后交给我便是。”
“龙姨辛苦这么多年,是时候跟小姐妹一起美美容,打牌,过一过休闲的生活了。”
龙菲:“那龙姨提前谢过丁丁一番心意。”
祝丁挥手:“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看祝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龙菲心里气的咬牙切齿。
偏偏这么多人,她还不能发怒。
三小时后。
宴会结束,宾客散场。
祝抚忍了许久的火终于爆发:“妈,我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帮着祝丁搅黄我订婚宴!”
龙菲:“你懂什么,惹怒叶名止,咋们都没有好下场。”
祝抚:“你和他同是第一大家族掌权人,为什么要怕他!”
龙菲:“因为现在的叶家,实力远在祝家之上。”
空气安静片刻后:“好了,此事不要再纠结,你们俩谁嫁都一样。”
祝抚:“当然不一样,现在的祝丁本就不好掌控,何况又攀上了叶家。”
龙菲:“放心,只要她外婆还在,她就一定会听话。”
祝抚:“行吧,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真要把掌家之权交给她?”
龙菲:“只要你俩给我安分点,别在这段时间去找她麻烦,引起叶名止的注意,此事我自会处理妥当。”
祝抚,祝倪异口同声:“知道了。”
车上。
叶名止开口:“见到祝抚有什么发现?”
祝丁:“她见我时,大为震惊,眼底是难以掩藏的惶恐。”
“与她如出一辙的,还有齐悦。”
叶名止压低声音:“他们是真敢,这可是法治社会。”
祝丁笑道:“法制社会又能怎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死了就死了!”
“双亲逝世,无牵无挂,谁又会在乎这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