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搞得中年男人非常的不痛快,也非常的尴尬。
索性就将电脑合上,站起身来猛然扭头准备走人。
“咔擦!”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骼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一股刺痛顿时袭来。
“哎哟!”
中年男人发出一声惨叫,立刻试图将脑袋扭转回来却根本就办不到,成了个歪脖子。
“干嘛惨叫啊?赶快求我吧,不然的话,就你这种情况我看至少要在医院里面躺上个十天半个月不可。”江南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我……嘶……”
中年男人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准备将脖子给掰正了,只可惜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痛得惨叫连连。
没有多长时间,他便是感觉到呼吸有些不畅通了,脸色也是逐渐由红色转变成了紫色。
“医生,救救我,我求你了!”
实在是扛不住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中年男人终于是破防了,哭丧着脸哀求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见到对方声音不大,江南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道。
“我,我说求你救我。”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声音提高了一些。
“我还是没有听见,你再大一点声,不然话我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江南伸手挠了挠耳朵,冷哼道。
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咬牙说道“我错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医生,我好痛啊!”
“其实呢,我只是想要让你明白,任何人都有困难求人的时候,伸手帮个忙很容易。现在知道,求人到底是一个啥滋味了吧?”
江南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的出诊费很高的,你准备给多少钱?”
“我,我给你五千?”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道。
只不过,他愈发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头晕目眩。
“五千,你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吧,我也不讹你,我那一桌你就结了吧。”江南的手对着刚才吃过的那一桌指了指道。
“行,我付,求你快点给我治疗吧。我好痛。”
中年男人双手抱着脖子,一副摇摇欲坠的目光,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倒在地上去一般。
其实,他的颈椎本身就有问题,刚才一下子突然用力过猛,直接就导致了颈部的脊椎骨出现了错位,如此一来变骨骼便是压迫到了神经。
人体是一个极为精密的仪器,颈部更是各种动脉血管神经众多。
严重的话,他是要住院接受治疗的,甚至有生命危险。
“咔嚓。”
见到中年男人都要支撑不下去了,江南转身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强行将他按着坐了下来,正当对方注意力不在此处时,他便是猛然出手。
一声脆响之后,他的骨骼便是迅速复位。
接下来,江南拿出了银针在中年男人的后颈部几处穴位扎了两下。
“咦,我不疼了,我好了。”
在家江南将银针收了回去时,中年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颈部,发现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顿时让他大喜。
“不,还要等下才会彻底好。”江南直接泼了一盆冷水过去。
紧接着,他的手捏在中年男人的后劲部位,就这么揉捏了起来,可他的余光却瞧见玻璃窗外有一女人盯着这里,“你这是做什么的,程序猿吗?”
“我姓宋,就在旁边一家科技公司做技术经理。”
中年男人感觉到颈部是越来越舒服,心里对江南的防备也就松懈了下来。
“你有没有跟女职员搞那种事情?”
江南忽然就问了这么一句话来,语气很轻松。
“我是有老婆的人,我不可能干那种事情。”中年男人急忙否认道。
江南从中年男人的衣领子上捻起了一根长头发,拿到了他的眼前晃动了几下道“那这长头发是哪儿来的?后劲上的口红印是哪儿来的?”
“昨天跟白雪开房,她在我后劲亲……咳咳……”
中年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很快就发现说漏了嘴,当即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之情,脸上还飞逝过一抹慌张。
“我说你老婆来了,你信不?”
看到外面那个中年女人正满脸怒气的盯着中年男人,江南笑了笑道。
当然了,这是他刚才故意,将中年男人的衣领子往下拉了一些,又捻起一根长发,示意给那女人看的结果。
“你瞎说,我才不信呢,我跟你说,我老婆出差了,说过两天才回来。”中年男人压根就不相信,得意的说道。
“是吗?那你扭头朝外面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江南冷笑了一声,故意将中年男人的脑袋扭转了过来,朝玻璃窗外看了过去。
顿时,瞧见那怒气冲冲的女人,中年男人的瞳孔猛然一缩,双眼当中尽是惊恐之色,额头之上都冒出了冷汗,喉结来回蠕动了好几次。
“卧槽,她,她怎么回来了?”
中年男人直接就爆粗口了,急忙道,“医生,我不治了,下次我去找你吧。”
说完,他就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那怎么行,治疗就是要有始有终。”
江南直接就掐着他的脖子,强行将他给按在了座位之上。
“咔嚓!”
骨节再一次发出脆响,中年男人后颈部位的颈椎彻底复原了。
“啊!”
中年男人疼得浑身一抖,惨叫了出来。
“叫个屁啊,你已经完全好了。”
江南将手收了回来,没好气的说道。
“我真的好了,彻底不疼了,你真是太厉害了,神医啊。”
中年男人左右晃动了一下脑袋,发现已经颈部完全不疼了,彻底好转了过来,惊呼了起来。
江南此时已经退开了来,顺手还将挡在中年男人面前的凳子给挪开了。
恰好在这个时候,拿着鸡毛掸子的脸色漆黑一片的中年妇女已经杀到了跟前,让这男人逃无可逃!
“姓宋的,你个狗东西,给老娘解释清楚,你跟你那助手白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中年妇女手中的鸡毛掸子指着中年男人的鼻子,厉声质问了起来,宛如一头发威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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