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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余生的灿烂(1 / 1)

“你听好了!”江星也使劲地擦着嘴上残留的余温,“我对天发誓,我江星也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你!绝无可能!”

“星也。”季谦珩无奈地提醒,“你喝多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烦透了被人逼迫的感觉,“颜诗,你听明白了吗?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天”

季谦珩一把捂住了气急之人的嘴,与冷卿禾互看了一眼后,冷卿禾准备将颜诗带走。

这誓,还是不要发的好啊。

喝了酒,人在气头上,难免说话不中听,但颜诗终归是个女孩子,这样做,未免有些冲动了。

颜诗站着不肯走,死死地盯着江星也,两行泪哗哗地往下流。

“星也哥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会喜欢我吗?”

江星也索性背过身去,再不看她一眼。

颜诗埋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朝着江星也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边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江星也吃痛,但没有甩开,他如果真的使出了力气,怕是这下嘴咬人的人,会飞出去丈远之外。

咬痕很深,手腕上留下了两排牙印,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掉了。

“江星也!你也给我听好了!”所有的委屈化为了悲痛和失望,“我不是没人要!只是我不想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会听我舅舅的话,听我妈妈的话,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等我办喜事的时候,我一定给你送上请帖,你等着吧!”

颜诗泪眼婆娑地指着齿痕,“这就当我们两清的证据,从今晚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永不再见!”

来不及阻挠,人一溜烟地跑走了。

“不追?”季谦珩有些头大。

“不追。”狠了心的人快步地离去。

留下望之兴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跟卿禾一会儿要送客人,知许就麻烦你了。”季谦珩对着司韶年道。

司韶年冷眼扫过沙发上一脸呆笑的人,不得已只能答应了。

总不能让这家伙再惹出什么乱子来,他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实在是欠揍极了。

待人走光后,司韶年很是嫌弃地踢了踢挂在沙发上的脚。

林知许嘴一咧,“是不是不走了?”

担心了这么久的问题,希望已经解决了。

“多嘴。”司韶年骂道。

“就算我不多嘴又如何?难不成你想不告而别?”唯一能让他改变想法的便只有她了,只要结果让他满意,怎么骂都行。

“你要是真的不告而别,那某个人,可真得伤心了。”

司韶年拧着眉,“走。”

“去哪儿?”挪动着身子往沙发的里面靠了靠,“怎么也得等到客人散场了再走,坐会儿。”

看了一眼腾出的巴掌大的空间,司韶年直接将人拎了起来。

林知许理了理衬衫的领子,“你说你,好歹改一改是不是,总这么冷脸粗俗,万一吓到我怎么办?”

这恬不知耻的话,也就他能说得出口。

当真是佩服他的这张脸皮。

不是常人能及的。

吓到他?

他可真敢说!

他是亲眼见过他在法庭上直言正色,浩气凛然的样子,搏得对手哑口无言,让对方闻之丧胆,哪里还有眼下这般吊儿郎当的半点影子。

无需再问,林知许已知道了答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笑容也逐渐放肆了起来,“既然决定不走了,那不如,就来我事务所上班吧。”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同样的话题已经纠缠过无数遍了,他当真这么锲而不舍?

“清楚是清楚的,但我觉得,还得再试试,或许哪天你就答应了呢。”

“不可能。”

“你要相信,凡事都有可能。”

“做梦。”

“那也是好梦,梦想成真也说不定。”

司韶年紧紧抿住了唇,试图来压制某些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线条优美的唇微微动了动,只吐出一个字。

“滚!”

林知许没有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慢慢地躺了下来,很快,突然转过了身子,猛一阵呕吐。

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胃里却是疼痛难忍。

痛到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原本想离开的司韶年,看着这一幕后,最终坐在了沙发上,拍着他后背的手明显带了些不满。

“活该!”

林知许一抹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这事务所刚成立不久,要打通很多的人脉关系,虽说蒋叔和弟妹从中牵了不少的线,但总不能一直麻烦他们,终归是要靠自己的,所以这段时间应酬多了些,这酒啊,是喝得有些多了。”

“逞能!”

“这不是逞能。”知晓他想说什么,“今天是我最好兄弟的人生喜事,谁都可以不喝,但我不能,这是喜酒,我替他高兴,喝再多我都愿意。”

“随便你。”司韶年停了手,“不奉陪了。”

“韶年。”林知许揉着胃部,“我胃疼得厉害,你陪我会。”

本想一走了之的人,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不为其它,至少这个这个男人也一直在保护着他想保护的人。

虽然他是为了自己的兄弟,但不能否认,他做得很到位。

“我知道你并不在乎,跟我们做不做朋友,只不过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让你对我们例外了些。”忍下了反胃,林知许平躺着,闭着眼道,“可我,阿珩,包括那个傻星也,都把你当成了好兄弟,当成了重要的人,你又何必倔强着一定要离开,留在这里,跟大家在一起,忙时携手作战,闲时把酒言欢。”

“如果你累了,有人替你前行,如果烦了,有人听你倾诉,哪怕是突然觉得孤单了,夜幕下的那盏灯,也一定会有人为你留。”

“韶年”

“闭嘴!”

再不想听一句废话,司韶年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是死是活,关他屁事!

林知许睁开了眼,嘴角的笑容苍白而无力。

“韶年啊韶年,真不知道,我们的相遇,是幸还是不幸。”

那段难忘的岁月,他可不想再次经历了。

“你担心那丫头?”

热闹过后,终归还是要回归到寻常的生活。

婚房被装扮得过于华丽,一看就是出自蒋叔之手。

谈不上喜欢,但也不会不喜欢,只要是真心为她好之人所做,现如今不管做什么,她只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有人待她好,是老天对她的偏爱。

再不用活在噩梦和恐惧之下,不必将自己伪装成百毒不侵的样子,不用强颜欢笑,不必惶惶不安。

如今的生活,让她真正活成了有血有肉的人样。

这一切,都是身边的这个男人给予她的。

“是有点担心。”享受着他的轻声细语,孕育的身体让她越发的懒散了些,“她那样的性格,容易上当受骗,如果遇到油腔滑调之人,三言两语再将她骗了去,说不定真有可能就将自己嫁了,那该怎么办?”

十指相扣,道不尽的缠绵从不会因为时间的长久而褪色,眼里,心里,全然只有心爱之人的影子。

何其有幸,能让多年前的那段遗憾得以弥补。

“她对星也的心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可偏偏”季谦珩也有些不放心,“改天我们约了那丫头,好好的聊上一聊,她现在对你的崇拜,已经完全超出对我了,你的话,她应该会听。”

“会听又如何,星也如果不愿意,还不是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她当真是喜欢那丫头喜欢得很呢。

“可这感情的事,谁也无法替他们做主,我们能做的,最多只是从旁助力,关键还是得看他们。”

“或许,星也并非真的讨厌呢。”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总感觉星也并非真的讨厌那丫头,反而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应该不讨厌。”他拖住了她的头,以便她在他的腿上躺得更舒服些,“也许,他的心里,也有一个结。”

“结?”她微微蹙了眉。

“嗯。”他的语气越发的温柔了些,“就像你,我,蒋叔,包括知许,韶年,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结,曾经留下的,或是刚刚出现的,要想解开这个结,就需要找到那个懂得如何打开这个结的人,只要找到那个人,所有的困惑,不解,茫然,封闭,都会迎刃而解,那这个结,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具体星也的结是什么,就不必让她知晓了。

“就像我找到你一样?”她像个懵懂的孩子,眼神中透着清纯。

“嗯,就像你找到我一样。”他宠溺地点了一下水润的唇,若不是她身体的原因需要克制,他怕是早已没了心思坐在这里聊天了。

第一次感觉这小东西来得真是

“那韶年心中的结,林律师能解吗?”

“或许是能的吧。”唯一的前提就是,知许要有足够的坚持和忍耐。

就像他当初一样。

“谦珩。”短暂的沉默后,再次传来的声音透着倦意。

“嗯?”

“我有些困了。”

“睡吧。”

“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想多陪你一会儿。”困意让她几乎要睁不开眼,这身体真是越来越不属于她了。

“不只是今晚,只要你在我身边,每天都是。”

“嗯。”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熟睡的人身上,均匀的呼吸,放松的表情,嘴角甚至微微的上扬,想来,她一定是做了什么美梦吧。

舍不得吵醒,只满足地凝望着,此刻的安静,充满了甜蜜和满足。

不期而遇。

久别重逢。

旧情复燃。

对他来说,这些将是最美的词汇。

余生的灿烂,只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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