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芽激动的小脸通红,嗷嗷嗷小姐简直说的太好了
——如果不是当事人,她都差点信了呢。
嘿嘿!
就是不知道小姐将摄政王描述成那副模样,他老人家知道么?
华云溶自己也没想到这次竟然发挥地如此好,说完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看来做任何事,心态都很重要啊!
她颇为感慨地仰起小脑袋,泪眼汪汪地瞥向马背上一直稳如泰山的男人。
隔着朦胧视线。
就看到对方满脸不可置信,仿佛雷劈了似的表情。
啊这……
华云溶眨了眨眼。
虽然她描述的是有那么恶心了亿点点。
但……也不至于此叭!
萧晏最近两年脾气心性越发沉稳内敛,即使面对恶意中伤他的朝臣,也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可此时此刻——
光是想象着那副模样,萧晏就觉得窒息。
他始终淡漠高远的神情再也绷不住,险些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深吸口气,捏紧缰绳努力让自己维持住冷静。
“你……再说一遍!”
华云溶古怪地睇了他一眼。
年纪轻轻的。
耳朵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心里这样想着,顶着男人的沉默凝视又真情实感的重复了一次。
四下皆静,几个护卫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黑衣少年生怕主子迁怒,下一刻倒霉的便是自己,憋笑着背转过了身。
萧晏,“……”
呵!
他阖了阖眸,蓦地笑了出来,下颚却分明紧绷到了极致,似克制着极度的不悦。
周身自然迸发出威势,无形的震慑压在众人的心头。
华云溶心里突突的。
这位爷怎么瞧着要吃人似的!
是嫌她描述的太夸张,恶心到他了么?
可她脑子里还有好多词没说出来呢,比如什么宽脸大耳,细眼塌鼻……
萧晏久久没有动作,幽邃深沉的眸子凉凉地瞧着她,脸色冷峻讳莫如深。
“你可知他家老爷的名讳?”
华云溶摇摇头。
周围的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萧晏面色渐渐变冷,目光危险。
“你不知道?”
几个字,带着凛冽寒气。
华云溶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
倏忽反应过来,自己好歹做过人家几天小妾呢,说不知道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她迅速补充道。
“具体的名讳奴家不知,只隐隐听府里下人都称呼他为摄老爷。”
话音刚落,身后蓦然响起几道倒吸冷气的声音!
几个护卫满脸诡异和惊恐,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晚期神经病患者。
青芽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滴个小姐诶!
就算咱是瞎忽悠人的,但您能想个靠谱的称呼不?
青芽羞耻的低头捂住脸,不忍直视。
“……色老爷?”萧晏英俊的脸也逐渐变得扭曲,片刻,皮笑肉不笑的凉凉扯唇。
“你确定?”
顶着男人的死亡凝视,华云溶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萧晏,“……”
众护卫,“……”
完了完了,这疯姑娘怕是活不过今夜了。
无人再敢发出半点声响,场气氛仿佛陷入死寂。
直到男人沉冷的声音传来——
萧晏面色沉翳,幽邃湛黑的眸子似暗夜中的兽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腮线微动,明显是在咬着后槽牙。
“本王竟不知,在王妃眼中,本王竟是这、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