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宝马车里,安蕊好奇的问:“我们去哪里?”
厉元朗一转方向盘:“先去我家,我要跟我爸商量些事。”
安蕊却有些忐忑:“就这样空手上门不好吧!你停车,我给叔叔买些水果。”
厉元朗把车停在路边,笑呵呵的看着安蕊,此时此刻,厉元朗能感觉到,安蕊的心是诚的,她很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
两个人从小摊上买了些苹果,然后去了渡口。
经过这段时间的建设,渡口已经有些规模。厉兵把那排房子改成汽修厂,无家可归的许友孝在这里打工。
陆野成了许友孝的小学徒,平时帮着干一些杂活,见有车来,还会帮着洗车。当然洗车的钱,陆野是有提成的。
宝马车停下,厉元朗从车上下来,从兜里拿出十块钱,塞给陆野说:“帮忙把车洗洗。”说着还用手摸了摸陆野的光头。
这是个知道感恩,懂得上进的小伙子。自从在这里落脚后,陆野一直都剃光头,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
安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都是你的?”
厉元朗含笑说:“现在是我的,将来也是你的。”
安蕊嗔怪的看了厉元朗一眼,虽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暖暖的。
厉兵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笑着跟安蕊打招呼。安蕊也甜甜的叫叔叔,厉元朗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让安蕊先进去,然后他跟着厉兵进了办公室。
“爸,我刚刚见到安祥林,他建议我拿下客运公司。”厉元朗拎着茶壶,主动给厉兵倒了杯水。
厉兵打开电脑:“账户上还有六十多万,这些钱不够买下客运公司的。”
厉元朗拿出名片说:“他帮我介绍了个行长,从他那里能拿到贷款。”
厉兵思索着说:“客运公司线路加客车的价值上千万,但能被银行估值的,只有不动产和汽车,资金缺口还是很大。”
客运公司之所以会经营不下去,就是资金的杠杆太高。大家凑钱买了客车,然后再用抵押客车的钱买线路,现在银行抽贷,这些客车会被收回,如果拍卖的钱还不足以抵偿贷款,那么线路也会被拍卖。
到时候不光姚阳会血本无归,就连推动线路抵押的安祥林,都会被连累。这就是个杀局,出手非常的老辣。
厉兵望着厉元朗问:“假如我们用贷款买下客运公司,政策忽然间出现了变动,我们会不会重蹈现在的覆辙?”
厉元朗的眼神微眯,忽然间发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马家既然能出手一次,就能出手第二次,这么简单的事情厉兵都能想到,那么安祥林会想不到吗?
厉元朗瞬间想到了无数种可能,终于想到最接近真相的可能,除非……
厉元朗拿出手机,打给农行的行长,聊了五分钟后,厉元朗挂上电话。看在安祥林的面子上,居然能从银行里贷出一笔一千万的存单抵押贷款……
哪怕厉元朗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但跟安祥林的能力一比,还只是个渣渣。
能贷出一千万的存单,至少在银行里存了一千万,那么这笔钱是谁的?有了这笔钱,谁都能买下客运公司。为什么还让厉元朗出手?
厉兵问:“怎么办?”
厉元朗皱眉说:“既然有钱,那就买。”望着窗外,厉元朗忽然想到安蕊,隐隐猜到什么。
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就看到安蕊坐在床上,好似一只小猫般,趴在一件衣服上,正在用鼻子嗅。
厉元朗诧异:“闻什么呢?”
安蕊的眼睛瞪大,拿着衣服问:“你的衣服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怎么可能!是不是洗衣粉的味道?”厉元朗还不在意,拿起衣服闻了闻,李莹莹的味道充斥鼻腔,厉元朗的面色微变。终于想起来,这是李莹莹还回来的衣服。
“我没用过这样的香水!为什么在你的衣服上,会有别人的香水味?”安蕊有些生气,衣服上有味道,那么床上……
安蕊立刻掀开被子,趴在被单上开始嗅。好在只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厉元朗坐到安蕊的旁边说:“蕊蕊,先别生气,你听我解释,男女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床单上的味道很浓,熏得安蕊有些害羞,翻着白眼看着厉元朗说:“编,你接着编。”
厉元朗直接把安蕊扑倒,先来个法式的深吻。双手也没闲着,开始顺着安蕊的腰肢往上探索。
安蕊抓住厉元朗的作怪的手:“不要用你那双,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摸我。”
“我没有!”厉元朗喊冤叫屈,这事哪怕被堵上了床上,也要坚持自己是清白的。
厉元朗望着安蕊的眼睛:“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孤单吗?这时候如果有个女孩,忽然开始关心我,照顾我,给我洗衣服,给我做饭,时间久了,原本属于你的我,会被别的女人拐走的!”
安蕊的侧重点跟厉元朗不同:“所以这件衣服上的香水味,是因为别人给你洗衣服?用的还是她洗过衣服的剩水?”
厉元朗忽然发现,安蕊纠结衣服上的味道,立刻有了主意:“既然你不喜欢,那这衣服我就不要了。”
“别!洗洗还能穿,回头我给你洗。”安蕊的眼睛亮亮,她也想到个好主意,回头给厉元朗的衣服,都撒上自己的香水,这样那些狂蜂浪蝶,就该知难而退。
居然就这样糊弄过去了!厉元朗望着安蕊的红唇说:“宝,你可答应过我……”
安蕊被厉元朗压在身下,能感受到厉元朗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双眼也越来越有侵略性。
孤男寡女一张床,还是这样暧昧的姿势,安蕊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元朗,今天不方便,等……”
“不!每次憋着好难受,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如果再有个人勾引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厉元朗说着,重重的吻下去,吻到安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厉元朗又在安蕊的耳边说:“难道你就想让别人,拿走原本应该属于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吗?”
安蕊有些迷糊,就好像一个想要守护自己洋娃娃的孩子:“但是……”
“办法总比困难多,宝贝……”厉元朗又是一通的深吻,然后把安蕊的手放在自己好似巧克力般的腹肌上。
觉察到厉元朗的欲望,安蕊本就羞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梦呓般的说:“但是,我不会……”
“宝贝乖,什么都要学,就好像我们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嘬冰棍,第一次气喘吁吁,第一次……,对!Co!就这样……,すご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