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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结婚了,怪不得呢!”许然点点头,脑子缺半根筋的她,大咧咧的说完这句话才反应过来,一拍桌子,像炮仗一样炸了!
“什么?结婚了?你认真的?我才出去两个月!你上哪去找的男人?你不会闪婚吧,还是说她把你卖给什么恶臭土豪了?乔诺诺,你能不能争点气?”
声音太大,引得周围路过的人频频观望。
乔诺诺也有些局促不安,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声张,有那么惊讶吗?”
“你这程度比外星人入侵地球还离谱,我能不惊讶?这么短时间你对人家知根知底吗?见过人家家人吗,还有,你有没有受伤害?”许然拉着她左看右看,一脸的担心。
她跟自家的小白菜被别的猪拱走了一样的难受。
乔诺诺再三否认,许然还是不放心。
“不行,我得见他一面!”
乔诺诺拗不过她,但又担心夜官煜不喜欢自己把他介绍给家人朋友,只能搪塞道:“他工作挺忙的,找个时间我让你见他!”
许然满脸狐疑,害怕她是缓兵之策:“你确定?”
乔诺诺再三保证,许然才放了心。
静养了两天,南南就可以出院了。
乔诺诺将东西收拾好,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忽然接到了电话。
是那个医院打来的,她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夜官煜,故作平静的说道:“我去接个电话!”
夜官煜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她便快步走到了拐弯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那头的声音公式公办:“您之前做的亲子鉴定,已经出具结果了,请在本周五之前尽快取走。”
“是,是吗?”乔诺诺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了,却更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你能电话告知我吗?告诉我,两份样本,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
那个答案越是呼之欲出,越是不敢面对,万一是呢?她怎么理解这一切,万一不是,那岂不是又是空欢喜一场?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道人影也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听到了电话的内容,颇为感兴趣,所以便没有打扰神贯注的乔诺诺。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小姐,这是隐私,实验室的人员做完检查之后,就直接封存起来的,我们也不知道答案,你要是这么着急,这会来医院也行!”
乔诺诺知道自己心急了,立刻道了一声歉,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知道答案!
身后的那个影子,悄悄的退开,并没有惊动她。
乔诺诺赶下楼的时候,夜官煜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反倒是南南,一把扑进她的怀里:“妈咪!”
甜甜的笑容,治愈了很多,可此时此刻,在这样纯洁无瑕的笑容面前,她却心事重重。
她摸了摸南南的脑袋,什么也没说,看向窗外。
一到家,她就去做饭了,时间还早,做着做着也有些心不在焉了,一不小心,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她痛呼了一声,捂着手指蹲在了地上。
南南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妈咪,妈咪,你没事吧?”
说着,小小的身影,又跑去拿创可贴。
在里头处理公事的夜官煜,听到动静也快步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乔诺诺勉强一笑:“没事,就是不小心割到手指了!”
南南已经拿创可贴过来了,本来想亲自给乔诺诺包扎的,但是一看到夜官煜也在这里,小小的眼珠子一转,鬼主意又上了心头。
“爸比赶紧给妈咪包扎!”
说着,她一股脑把所有的东西都塞在了夜官煜的手里。
“不用了,我自己来!”乔诺诺有些不适应,更觉得自己犯蠢的模样,被他瞧见了不好意思。
夜官煜看着女儿满脸期待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拿出创可贴,细心的为她贴好。
乔诺诺挣脱不了,只能低低头感激的说道:“谢谢!”
“妈咪受伤了,恐怕不能做饭了,爸比,你做给我吃好不好?”南南睁大了无辜的眼睛:“爸比不会做没关系,妈咪可以教啊。”
一句话,堵死了夜官煜的退路。
夜官煜也拿她没办法,主动拿起了围裙,围在身上。
“那个胡萝卜切成丝!”乔诺诺像模像样的指挥起来。
光看他拿刀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厨房小白,这一顿饭也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去,夜官煜却很认真,嗯,说是切丝就切丝,一丝不苟,虽然粗了点,但勉强也行,看得出来他是有天分的。
两个人互相协助,很快便将准备工作做好。
“好了,可以开始炒菜了,油可以少放一点,南南适合吃清淡的。”乔诺诺认真的说完,一转身,却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靠近了他的怀里。
他的肩膀很宽厚,有种莫名的安感,靠在他的怀里,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包裹着她,乔诺诺心脏蹦蹦的跳了起来,脸也在不知不觉间红了个彻底!
夜官煜忽然就闻到了她发间的栀子清香,格外沁人心脾。
“让一让,我先出去。”乔诺诺不想在狭小的厨房里待着了,一侧身,又正好和想要让开一条路的夜官煜撞在了一起,地上不慎洒了些水,她脚一滑,立刻扶住了男人的窄腰,腰间的肌肉紧绷绷,热乎乎的。
男人的气息,也在微不可察间急促了一下:“你还要扶我的腰多久?”
乔诺诺彻底尴尬,如同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她感觉自己的指尖好像也开始慢慢发烫,整个人都在云里雾里一般!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夜官煜该不会以为她是个女流氓在调戏他吧?
啊!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风风火火的闯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丢人,太丢人了!
夜官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哑然失笑,愣了片刻神,油锅已经冒烟了,他连忙将处理好的虾部倒了进去,盖上锅盖,里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新鲜的虾还在乱跳,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却忽然如同催命符一样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