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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东宫的天,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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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学士杨士奇匆匆走入了东宫的楼宇内,太子爷垫着肥胖的肚子,看到杨士奇后伸手打了个招呼:“呦,杨先生,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

然而杨士奇却没心情开玩笑,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出大事了,从会通河送往通州给祁王的粮草,沉了!”

朱高炽脸上的笑容凝固:“你说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事太扯淡了,扯淡到太子不愿意相信。

这特么又是谁在演我!!

“粮船与商船相撞,在快到通州的时候沉了,这是刚从那边送过来的八百里加急,所有通道部放行,刚刚送到内阁,臣看到后马不停蹄便来向您禀报。”杨士奇苦笑道,“现在,这份加急文书应该已经送到陛下手上了。”

朱高炽扶住了额头,擦了擦头上的细汗:“你等等,我得缓一缓。”

太子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动了,这一切太过突然,让他如遭五雷轰顶。

“兵部那边有解释吗?”朱高炽忽然问道。

押送粮草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朱高炽,一个是兵部尚书方宾。其中东宫负责决策,兵部负责执行,若问船沉了谁的嫌疑最大,那肯定得是兵部。

杨士奇摇了摇头:“兵部现在肯定还不知道这事,如此突然,偏偏就快到通州的时候给沉了,这是任谁都想不到的,此乃天意,而非人为。”

天意……人为?!

朱高炽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年轻却又心思繁重的身影。

“去!把太孙叫来!”太子爷毫不犹豫的大喝一声。

……

朱瞻基刚走进书房,便看见自家老爹面色阴沉都坐在椅子上,房间里只剩父子二人对视,安静且压抑,仿佛空气里有无形的胶质物,让人呼吸困难。

“爹……”

“事情是你干的?”

平静的背后是狂风骤雨,父子在同一时间开口,相当默契。

朱瞻基一愣:“什么事情?”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老老实实给我透个底。”朱高炽沉声道,“之前你去兵部,是不是去找了方宾,让他帮着你在送往通州给祁王的粮草动手脚?”

朱瞻基装傻充愣:“啥?动什么手脚,爹,您说什么呢?”

朱高炽再也压制内心的怒火,站起来用胖嘟嘟的手指指着皇太孙的额头,大喝道:“都什么时候来你还跟我搁这儿装傻充楞,真以为自己手段很高明,没人能发现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太子爷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尿性,天生慧骨,若能好好雕琢,经历岁月的陶冶后,定能成为出色的继承人,成为帝国未来的持刀人。

然而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才会让朱瞻基的心里生出不可一世的傲慢,胆子越来越大,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从朱瞻基表情的微小细节,朱高炽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个答案让他不愿意去面对现实——沉船的事,是自己儿子干的。

事到如今,朱瞻基也摊牌了:“爹,你放心,办这事我托的人藏的很深,不会露出破绽的。即使是锦衣卫把大运河的水都抽干了,他们也只能得出‘粮船因意外所沉’,不会牵连到我们东宫和兵部的。”

“愚蠢!”

朱高炽气的直哆嗦,“蠢货啊,蠢货啊!”

朱瞻基有点懵:“爹,您这话是啥意思?”

朱高炽扶额:“督运粮草的负责人是我,其次是兵部,兵部尚书方宾是我们的人。若问谁在这件事当中动手脚的可能最大,那必然是我,因为我有动机,也有这个能力。”

朱瞻基两手一摊:“证据呢,他们只要找不到证据,难道就皇上就不会怀疑背后是有人在诬蔑我们,或者说他们会怀疑……这事本来就是祁王干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诬陷我们东宫。皇上疑心重,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轻下结论,但我可以保证,没人能找得到证据。”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朱高炽气极反笑,“祁王会在乎证据吗,即使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也能猜到是我们东宫干的,这是最大的可能!”

“祁王在不在乎有个屁用,我们东宫何时惧过他祁王府?”朱瞻基不屑地说道。

“你真以为,我东宫不畏他祁王?”朱高炽有些心累的说道,“那是个疯子啊,行事从不拘于常理之中,他在朝中有着最大的派系‘勋戚’们的支持,又在控制着锦衣卫、大理寺,而且还是老爷子最喜欢的皇子,你凭什么觉得,东宫能不把祁王府放在眼里?倘若把祁王逼急了,这样的一个疯子,任何手段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太子的政敌有很多,在老爷子登基之后,东宫一直都是朝中最强大的党派。正所谓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树敌越多,然而朱高炽一直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将所有的对手打垮。

直到遇见了祁王,朱高炽才算是碰上了一号棘手的敌人,倘若祁王府和东宫之间真的爆发出无可挽回的斗争,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

所以朱高炽一直在控制着东宫,不要去把事情做绝,他御下有方,一直把这个距离控制的很好。可他万万没想到,最后是自己的亲儿子点燃了导火索。

“老爷子是军伍出身,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将士们在前面打仗,背后有人捅刀子。”

朱高炽叹息道,“你犯了大忌,这次老爷子怕是要龙颜震怒了。之前我与你说过,不要碰这件事,不要碰这件事!可你就是不听,也不知你是自己作死,又或是被谁蛊惑,竟真的恶从胆边生,犯下弥天大过,这次怕是连我都难逃一劫了。”

话音刚落,宫里传旨的人到了。

只不过这次来传旨的不是太监,而是身披鏊金甲胄,骑骏马,持刀剑的将军,这是上十二卫的将官。

上十二卫,独立于五军都督府和兵部所管辖的一般军队,即护卫亲军十二卫,分别是:锦衣卫、旗手卫、金吾前卫、金吾后卫、羽林左卫、羽林右卫、府军卫、府军左卫、府军右卫、府军前卫、府军后卫、虎贲左卫。

到了永乐这一朝,上十二卫又增设了两次,第一次是朱棣刚登基的时候,将北平三护卫升为亲军,改名为金吾左卫、金吾右卫、羽林前卫。

第二次扩充是燕山左卫、燕山右卫、燕山前卫、大兴左卫、济阳卫、济州卫、通州卫,原为“北平都司七卫”,永乐四年升为亲军。

二十二亲军护卫,口头上习惯是洪武朝的“上十二卫”叫法,除锦衣卫特殊之外,剩下的都是精锐的禁卫军,听从皇帝号令。

“传皇帝口谕:责令太子、太孙禁足于东宫,无旨意不得踏出半步,等候发落,钦此!”

冰冷的声音传达在东宫的殿宇之间,上十二卫的军士们没有丝毫的迟疑,将东宫的每一道门封锁,持刀守在门前。

上一刻还金碧辉煌的东宫太子府,下一刻就成了肃杀的囚笼。

老爷子做事,向来如此。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年轻的皇太孙懵了,他没想到,皇帝做事如此霸道和绝情,说封就封,只是一道口谕,便将高高在上的东宫打入了尘埃之中。

“瞻基啊瞻基,你是真会坑爹啊。”

朱高炽的笑容苦涩,“罢了,就当我上辈子造的孽吧,你最好祈祷老爷子能心软,看在我这太子多年劳苦的份儿上,能给个机会。”

事情进行到了这里,其实朱高炽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自己这次让儿子一顿坑,怕是难逃一劫了。皇帝如此大动干戈,必然是心中有了决定,就算能保住太子之位,也已是半条腿迈入了坟墓,再无和祁王府都下去的本钱。

东宫的天,塌了!

赵王残了,汉王废了,现在自己这太子也眼看着走到了悬崖边上,四个皇子里,便只剩下祁王独善其身,成为了大明王朝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朱瞻基精神恍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朱高炽拍了拍皇太孙的肩膀,叹息道:“瞻基,不必太自责。伴君如伴虎,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的没过一天舒心日子,现在,我也算是无事一身轻。”

“咱们父子俩,就老老实实的等着皇帝的发落,看看能给判个什么结局吧。”

……

通州运河的河面上,巨大的商船被另一艘商船截停。

持刀的军士们直接跳到了对面的甲板上,船员们被吓得不知所措。谁也没想到,就在顺天府的旁边,在运河之上,竟有胆大包天的水匪敢拦路抢劫!

商船上十余个持刀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军士们群殴打的人仰马翻。

“逃啊!”

有一名船员刚想跳进河里,却又被猛地拽住了后领扯了回来,身体后仰倒在了船板上。

“跑什么,我是来做买卖的。”

朱高燨挥了挥手,“赤戎,让人把船仓里的粮食都搬出来。”

赤戎得了命令,带着一票人就向船仓的方向走去。

商船的船长咽了口唾沫,看到这伙水匪没有杀人的意思,壮着胆子走到了朱高燨的身前,拱手道:“爷,您要是抢粮食就抢粮食,只要别动刀子,什么都好说。”

“抢个屁,老子是买!”朱高燨撇了一眼这船长,“你们船上有多少石粮食?”

船长知道瞒不住,老实的回答道:“四百石。”

“四百石?你认真的?”

朱高燨一愣,“你以为你这是运粮船啊?”

一石米大约等于200斤左右,400石的粮食,换算为斤也就是8万斤!

三万精锐一天消耗的粮草,也不过二百石。

本来朱高燨打算多抢几艘船,抢够三百石粮食就收手,只要能够走到顺天府就行,没想到这才抢的第一艘就超额完成了任务。

“爷,您说对了,这还真是运粮船。”

船长无奈的说道,“我们是从苏州来的,奉命押送漕粮到顺天府,给修筑皇宫的民夫们送粮。”

“这……”朱高燨摸了摸脑袋。

这是抢到自家头上了啊!

给修筑皇宫的漕粮给截胡了?

“大可不必惊慌,其实你已经完成任务了。”朱高燨拍了拍船长的肩膀,欣慰的说道,“反正你这船粮食就算送到了顺天府,也会送到我这里,只不过是提前交差了而已。”

船长眨了眨眼睛:“您这是啥意思?”

……

朱高燨还真没骗这船长,就算这船漕粮押送到了顺天府,也会落在北征军的碗里。

无论如何,这支北征军肯定都会赶赴至顺天府借粮,顺天府是最接近军营的城池,也是唯一有能力将三万精锐粮草补上的城池。

而顺天府为了支援军粮,只靠粮仓里的储备粮肯定是不够的,会从各方面抽调粮草,给北征军回血。

而这艘漕粮,只怕是刚到顺天府,就要转为军粮,落在朱高燨的手上。

只不过现在被朱高燨半路截胡了。

这也是朱高燨能想到能最快解决断粮危机的办法了。

从江南送来的粮船沉了,朱高燨便将目光放在了大运河上,这大运河每日船运无数,截胡几条船,总是能凑够让北征军坚持到顺天府的粮草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巧,这刚截胡的第一条船,就是一搜漕运的粮船。

……

朱高燨取出了虎符,道:“我以朝廷北征军的名义,征调你船上的漕粮,你现在可以带着人原路返回苏州了,我会手术一封给苏州知府,你不会受到任何的处罚,正相反,朝廷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啥?!”船长懵了。

这虎符……可不像是造假的啊。

虎符上有刻有铭文,与其说是铭文,不如说是犹如花纹一样子的字,极难仿造。每个不同的虎符只能调遣某支军队,而皇帝手中掌握的虎符不止一个,甚至很多,仅凭对某一个的一面之缘或是数面之缘,是很难仿造出来的。

为防伪,每一对虎符的切面都并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两个虎符合在一起时严丝合缝,如同一块未被分割的整体,“符合”一词正是出于此处。即使伪造者见过虎符原件,也很难模仿。

船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还以为是遇到了水匪,没想到是遇到了持有虎符的将军。

貌似也没什么区别,很多军队其实也就是有编制的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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