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你别这么说,都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借这么一屁股外债。」成月一脸的感动,很明显觉得自己丈夫为了自己已经做的非常的仁至义尽。夏至瞅了一眼江子哥,江子哥瞬间领悟到了那一眼的精髓,立刻哈哈大笑的说道。「哎呀,你们俩别在这里给我演什么夫妻情深。小姑娘,既然你说了把事情说清楚,你们就能还钱。行,只要你们今天还钱,我肯定把事情说清楚。这何建斌呀在我们那儿玩儿牌输了这么多钱。里里外外已经输了好多,但是前面的钱都还的差不多。谁让老何有一个好媳妇儿啊,据说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陪嫁。陆陆续续帮老何还了不少。这是新欠的500块钱,所以你们还钱吧。」「要不然拿东西抵也行。老何,你不是说你媳妇儿还有一块儿进口手表吗?那手表值几个钱,要不然拿表抵债也行。」何建斌被这话砸的有点儿懵,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来不及辩解。他和江子哥说的可不是这样,俩人说的只是因为自己要给媳妇儿看病,借的外债。怎么就变成玩牌了呢?这还了得。「什么?什么玩儿牌?」成月也蒙了。她没有理解对方嘴里的意思,怎么会有玩牌这一件事呢?丈夫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为了自己基本上没有多余的开销,连衣服都是补钉落补丁。夏至笑着问道,「同志,我姑父为了我姑姑那是殚精竭虑,借了不少外债,怎么到你嘴里变成了玩牌。同志,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呀。我姑父在街坊邻居眼里,那可是绝对的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也没不良嗜好。」「你说话可得负责任,这样污蔑别人,可是要负责任的。」「哎呀!小姑娘,你看走眼了,你这个姑父哪儿是你想象中的好人啊?他哪儿不抽烟不喝酒啊?背着你们的时候抽烟喝酒一样没少。不相信,你问问他们车间的人,他在车间里抽不抽烟,喝不喝酒?每天下班儿的时候总会跑到我们那里喝一顿小酒,然后摸上几把牌。你姑父牌技那可是了得呀。「谁不知道你何建斌玩牌呀,当然他在外人眼中从来都说自己是小玩两把,也就是排解排解,娱乐一下。何建斌那可是老牌友了,打了这十几年的牌,输了没有3000也有5000吧。」「老何啥也甭说,欠的500块钱咋还?你就给我们一个答复,今儿我们是一定要拿到钱的,没钱咱们可就不好说了。」何建斌急了。「江子哥,你咋能胡说八道呢?啥时候我玩牌了?我这是为了给我媳妇儿看病才借的钱,怎么到你嘴里变得这么不堪?走,走走,咱们出去说。」何建斌心里急呀,啥时候变成这样了。这江子哥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啊?这事儿能让自己媳妇儿知道?知道那还了得。这么多年,他装作老好人的形象立刻就得坍塌,什么宠妻狂魔瞬间就啥也不是。就在这时,成月突然开口。「你们不用出去说,就在这里说。」何建斌急忙回头说道,「媳妇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为了要账污蔑我。你别生气,我这就把他撵出去。」成月却淡定的说道,「江子哥既然来了,请坐吧。」江子哥一把推开何建斌,何建斌在他路过自己的时候低声耳语。「江子哥,你别过分,不然的话咱们同归于尽,你拉着我一块儿玩儿牌,你也不是啥好人。」「呵呵,老何啊,你咋还威胁人呢?啥叫同归于尽呀?我江子哥是玩牌,可是我也没干啥坏事儿啊。就这种事情,顶多得进派出所拘留两天,交点儿罚款。我能有啥呀?我一个街边的混混,下三滥二溜子。进派出所那还不是家常便饭,老何你不一样呀,你要是进了派出所,这可是有的说道。」何建斌脸都白了,急忙回头望向妻子,看到成月的神色淡淡。心里火烧火燎,可是偏偏这会儿说不出什么。成月没有看何建斌,反而笑着对江子哥说道。「你叫江子哥吧,我已经见到你好多次,每一次要债都是你来上门的。既然是这样,那么咱们坐下来谈,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我丈夫到底为什么欠了你这么多钱。你这要账也不是一回两回。」江子哥一看桌子上丰富的早餐,立刻笑着拿起筷子,「行啊,那咱们边吃边说。」「江子哥,我也没啥胃口,我就想知道何建斌为啥欠你那么多钱?你这要账也不是一天两天,从我嫁进这个家,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要账上门。」「何建斌怎么会欠了你这么多钱?」这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何建斌急忙开口说道。「成月,你别管,这是我的事儿,你别听江子哥胡说。这些年我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时间玩儿牌呀?」「他就是怕要不上账,故意这么说,离间咱们夫妻的感情。」江子哥哈哈大笑,「哎呀,何建斌你也太能说了,你这小子呀,太会做表面功夫。我为啥要理解你们夫妻感情,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都不知道你娶媳妇儿了。你小子玩儿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