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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熙,你说说。”
“师兄,刚才那么多的同学在围观了当时的事件发生。
几乎已经算是倾巢出动,这件事情所有的学生口口相传,已经成为一个舆论圈子。
这种事情回去之后他们会反应给家长家里的街坊邻居,朋友。
您知道他们有没有接触到报社记者或者是新闻媒体一些单位的吗?
这件是很有可能发酵到外面就变成一个社会事件。
如果我是记者,对于这样的新闻当然很感兴趣,尤其发生在这样的百年名校。
恐怕以记者的好奇心,更想知道这一件事的后续处理,更想知道在百年名校发生这种污蔑人的事情,最后校长,同学,老师是什么样的态度?
如果刚才是校务主任的这番话,被记者发表到了报纸上你想过后果是什么吗?
教书育人的学校老师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居然认为谣言只是一件小事,以此引发了种种的社会舆论。
大家热烈的讨论。
你想过这件事会怎么样吗?”
李校长听完这话冷汗直冒。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一锤定音。
肖琴和方淑华垂头丧气的回到宿舍,两人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现在两人出名了。
方淑华一进宿舍就看到刘晓云正坐在桌子跟前读书。
直接冲上去,一个巴掌扇在了刘晓云的脸上。
刘晓云被打的整个人从凳子上摔了出去。
旁边的同学吓了一跳,但是急忙把刘晓云扶起来。
他们早就看方淑华不惯。
可是平日里方淑华和肖琴拧成了团儿,再说方淑华的身份放在那里,他们不好意思得罪方淑华,所以才隐忍不发言。
但是看的久了谁也觉得看不惯,看不顺眼,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而今天这件事情成为了一个导火索,大家对于方淑华和肖晴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
“方淑华,你够了,你怎么老是动手打人?”
“刘晓云是一个单独自由的个体公民。凭什么你这么对她?”
“这都已经是新社会,怎么你以为他是你们家的奴才呀?”
“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这人讲不讲理。”
刘晓云捂着脸,嘴角已经出血,耳朵里嗡嗡的蜂鸣。
冯淑华怒吼道。
“刘晓云,你还不给我滚过来,我打你不是应该的吗?
我告诉你们少管闲事。
她不是我们家的奴才,可是这是他们家欠我们的。”
三个同学护住刘晓云,
“小云,你不要过去,老是这么被她欺负。
就算你们家欠她什么也没必要这么欺负你。
根本不拿你当人。”
刘晓云默默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三个同学。
“谢谢你们,可是我必须过去。”
这一句话立刻让三个人如遭雷击,而对面的方淑华得意洋洋的双臂抱在胸前。
“看到了吧,我让她过来,她就必须过来,不是我把她当成奴才,是她自己把自己当成奴才。
你问问她我这么对她,她有意见吗?
敢有意见吗?
能有意见吗?
他们家人靠着我们家才能过活,吃我们的,喝我们的。
怎么我这么对他过分吗?
有本事你们让他爸不要接受我爸给他找的工作。
有本事你们给他爸找工作呀?
只要你们能有这个办法解决她家的难题,不用靠着我们家,她想怎么样我都管不着。
刘晓云刚才对我不过分吗?
你给我滚过来。
你刚才居然敢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夏至和顾子熙,顾兆林是亲兄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你是不是就在等着这一天,你很得意的在等着我被人踩在脚下,被人欺负,当着校学生的面丢脸。
这样你就过瘾了,是不是?
可惜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再丢脸也不是你能比的。
你照样被我踩在脚下,你照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告诉你,我今天回去就告诉我爸你欺负我,你爸的工作没了!
你爸不就是一个临时工,从今天开始他没有工作,你就等着你爸妈晚上带着你去我家,跪在我的面前给我求饶。”
冯淑华得意洋洋的甩下门转身离开,而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面色苍白,他们显然不知道刚才的那一些居然会带来这样的连锁反应。
刘晓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像失去了骨头。
三个女生都吓坏了,急忙把刘晓云扶起来,肖琴轻蔑的看了一眼刘晓云。
不过她自己也有心烦事,这一次的大过肯定记定了,而且父母也必须到学校来一趟。
更揪心的自己后续怎么办?
夏至和张小雅从外面走进来。
就看到有些木然的刘晓云,还有坐在她身旁三个沉默无语的女生。
夏至刚刚和张小雅送走了顾子熙和顾兆林两个哥哥离开,而且自己在学校里算是彻底证实了身份。
也算是大获胜。
结果回到宿舍就感觉气氛这么压抑,张小雅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应该高兴高兴吗?怎么一个个哭丧着脸?”
三个女生看了一眼刘晓云,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刚才好心办坏事。我们刚才帮着小云对付方淑华,谁知道小云爸爸的工作是方淑华爸爸负责的。”
“现在方淑华扔下话,要把小云的爸爸开除。”
“我们才知道小云一家人靠他爸爸一个人的工资。”
“这一下我们把方淑华给得罪狠了,小云爸爸可能要失业。”
刘晓云望着前方有些茫然,父亲失业之后,他们一家人怎么办?
妈妈没有工作,两个弟弟还小,自己上学虽然不用钱,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里人挨饿。
去年爸爸没有工作的时候,就是在外面打零工,因为扛大包把腰给扭伤,因为到工地上干活儿,脚掌被钢筋穿透。
现在还历历在目,自己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能让家人平安,可是现在显然一切都泡汤。
她该怎么办?
这个学还怎么上?
听到这个话,张晓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安慰的话都很苍白。
下午上课,基本上他们寝室的五个人都处于一个心不在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