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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从枝发了一个问号。
我刚闭关出来,错过了前两天的开机仪式,只能把花送去剧组了,顺便让你出出风头。
盛从枝:呵呵。
风头是出了,还挺大。
盛婉柔问:“这个徐影帝又是谁?”
叶娇蕊咬着嘴唇。
两个助理忙说话,“是徐至谦!”
“他跟盛从枝是一对cp,绯闻传很久了。”
徐至谦是目前国内流量最大的顶流影帝,也是最炙手可热的票房保证。
《盛开》那部电影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不但让盛从枝一举获得国际最佳新人奖,也让男主角的扮演者徐至谦斩获影帝奖项。
只不过从那以后,盛从枝就只在电视剧领域耕耘,徐至谦则成了电影圈的顶流,没想到两人依然还在私下保持联系……
这边,徐至谦还在问:过几天我回横市补录两场戏,到时见个面?
盛从枝:我不想上热搜。
徐至谦:那咱俩偷偷摸摸见。
盛从枝:?那不更容易上热搜?
就现在,她都能听到附近有人在议论:
“还是徐影帝懂啊。”
“哪个女人不喜欢浪漫呢?”
“看把枝姐给乐的!”
盛从枝再次:???
……
云景医院。
回到休息室,傅延扯开白大褂,半眯着眼看着手机。
陆怀宸在几分钟前刚发了一条新朋友圈,配图是他和盛从枝的合照,背景图一看就是在横市的影视城。
他微微挑眉,发了一条微信:阿宸去横市了?
陆江年直接打电话来,“这个败家子一到那就请剧组人吃大餐,还把我那辆大g都开过去了,真的送给盛从枝当礼物了。”
“几百万的破车这么舍不得?”
“还不是怪你!艹!”想到这事,陆江年就恼火,“居然射箭都能输给那丫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延呵呵。
然后陆江年反应过来,“不对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阿宸来了?”
“打开朋友圈就看到了。”
“也是,我爷爷还点赞了,艹!”陆江年百思不得其解,“你说盛从枝这女人怎么那么大魔力,把我弟跟我爷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听说徐至谦还送了几十个花篮,整个剧组都是玫瑰花……”
傅延猛地眯眼:“徐至谦?”
又来个小白脸?
与此同时。
横市影视城,下午的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场戏就是盛从枝和叶娇蕊的对手戏。
剧情很简单,叶娇蕊扮演的婢女故意将太后赏赐的如意簪子弄坏,要被盛从枝扮演的如妃打巴掌。
盛婉柔从昨天就开始担心,因为自从叶娇蕊回到叶家,盛从枝就处处看她不顺眼,总是故意为难她,现在有这个机会可不得趁机欺负?
虽然已经跟导演沟通过了,这场戏不是真打,只是借位。
但开拍之前,她还是走上前,压低声音再次警告,“半年前的事情是你咎由自取,跟娇娇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敢再借机欺负她,叶家也绝不会再容你!”
盛从枝看着她,没有说话。
等她离开后,叶娇蕊来到面前,灯光、镜头都已经架好,盛从枝微微靠近,低声说了一句,“那事儿是你做的吧?”
叶娇蕊脸色一惊。
不等她做出反应,陈导已经在喊话确认。
随着一声“a!”
盛从枝就像是瞬间换了个人,眉目一凛,不怒自威,“今日乃宫中盛宴,你身为本宫的婢女,却故意弄坏太后赏赐的如意簪,你可知罪?”
叶娇蕊颤抖着声音回道,“皇贵妃息怒,我不是故意的……”
“放肆!”盛从枝猛地打断,“你真的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本宫都不知道吗?”
说完就抬起右手。
只是还不等她打下去——
叶娇蕊就把脸转了过去。
“咔!”
陈导眉头紧皱,“怎么回事?巴掌还没打呢,就把脸转过去了?”
叶娇蕊忙道歉,“对不起,陈导,我、我有点紧张……”
“赶紧的,再来一次!”陈导不耐烦,“a!”
“今日乃宫中盛宴,你身为本宫的婢女,却故意弄坏太后赏赐的如意簪,你可知罪?”
“皇贵妃息怒,我不是故意的……”
“放肆!”盛从枝眼神凌厉,同时往前一步,盯住叶娇蕊的眼睛,然后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道,“你真的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本宫都不知道吗?”
叶娇蕊脸上霎时一阵慌乱。
“咔!”
陈导再次喊停,“如妃还没打呢,你慌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叶娇蕊满脸通红,“对不起,陈导,我,我只是……”
盛从枝站在那儿,施施然整理着袖口,脸上神色很淡。
陈导说:“再来一次。”
结果第三次还是不行。
盛从枝说完台词后,刚抬起手,叶娇蕊脸上就像是见到鬼似的各种惊悚……
陈导气的喊副导演,“这戏有那么难吗?还能不能行了?”
副导演忙上前帮忙讲戏。
盛婉柔也凑上来,“娇娇,你怎么了?”
叶娇蕊说不出话。
其实半年前那晚的事情很顺利,除了她原先设计好的丑男人,不知怎的变成了傅延。
但因为事后酒店走廊监控都被删掉,而且不管是叶家还是傅家,没有人怀疑是盛从枝水性杨花,私下早就勾搭上了傅延,就连两人结婚都很爽快……
所以这半年来,她几乎快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刚才四目相对的时候,尤其再听着盛从枝那句“你真的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本宫都不知道吗”……
不知怎的,她就开始做贼心虚,总感觉盛从枝像是知道了一切……
盛婉柔哄道,“就是借位做个样子,你到时顺着转脸就行,不要紧张,她不敢真的打你。”
叶娇蕊回过神,“好。”
她努力调整气息,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可是——
当她再次看着盛从枝的眼睛,那种心虚又慌乱的感觉又来了。
向来暴脾气的陈导把扩音器都丢了,“副导演!”
就在这时,有个女声响起,“我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