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充当扫地丫头,毕竟与那群女孩子耍不到一块去。
夜晚勤加练习,一遍不行,两遍,直到熟练为止。
这一日,花姐来检验成果。
“练习已有多日,你们且跳出来看看。”花姐坐定,看着女孩子们。
女孩子互相对视一眼,成败在此一举。
随着节奏起舞,花姐皱起眉头。
“停一下……”花姐看到一半,实在看不下去。
女孩子们听到喝止声,疑惑的看过来。
这是怎么了?跳的好好的。
“花姐,怎么了?”带头的女孩询问道。
“训练一个月,你们就没发现,中间有几个动作不连贯?
你们跳的时候不别扭吗?”花姐站起身来真的是无语,一个个自诩为天赋惊人,安排下的这点小陷阱,居然没人发现吗?
“啊?挺好的啊!”带头的女人还真就是个棒槌。
“哎,小蝶你来给他们跳一遍。”花姐坐回椅子上,脑壳子有点疼。
周蝶指着自己,有点受宠若惊。
花姐给与一个鼓励的眼神。
周蝶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气随着节奏起舞。
一曲完毕,女孩子们感觉这舞蹈很顺滑。
“你们看,什么叫后来者居上,周蝶仅仅练习一个礼拜,就比你们这一个月的强太多。”花姐斩钉截铁的回答。
“假的吧,一个礼拜,我们苦苦练习一个月,才算是炉火纯青,她……算了吧…”
“就是,说不定以前练习过,特意在这里使唤出来,哗众取宠。”
“哼……小浪蹄子,不要脸,啊呸~”
“我宣布,周蝶将会是你们的领舞包括领队。”花姐看着这群女孩子。
“凭什么,我不服。
她是你私生女,还是你什么人?
这不公平。”
女孩子中的大姐头第一个表示不服,毕竟悻悻苦苦一个月,姐妹们中内定的领舞是她,平白无故给别人做了嫁衣,能开心才怪。
“呵,你不服,不服也没用,这世界本就不公平。
还有,我与小蝶之前素未谋面,请管好你的嘴。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大可以现在离开。”花姐很不开心。
大姐头暗道一声不妙,快言快语,得罪了这个女人,若是留在这里,怕是没好果子吃。
转身离去,这地方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一家娱乐场所。
其他女孩子面面相觑,这里给的不少,要是离开这里,花钱大手大脚的,怕是得吃了上顿没下顿。
“你们呢,孙若是不服,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花姐看着女孩子,希望得到他们的回答。
女孩子们对视一眼,与新领舞打招呼。
花姐很满意现在的情形,与周蝶说了一声,带着她来到办公室。
“这套衣服是给你的。”花姐指着桌子上的旗袍。
“花姐,我不能要。”周蝶伸出两只手放在左右摇摆,这表示拒绝。
“放心吧,不白送你,先从你工资里扣。”嗯,到时候多算一点奖金,花姐心里也有小算盘。
周蝶这才接过衣服换上。
花姐亲自为周蝶化妆打扮。
化妆完成后,花姐满意的点点头,这妮子本身就有些底子,如今这么一捯饬,还真是漂亮呢,又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周蝶出现在女孩子们面前。
女孩子们心思各异,看着光鲜亮丽,耳目一新的周蝶那叫一个焕然一新。
作为他们的大姐头,自然好话要说一些,不仅仅是拍马屁,也是为了在以后舞蹈班好混下去。
就这样,舞蹈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百乐门也迎来了开业。
开业当天,各界名流纷纷来捧场。
就连当时的市首都来走个过场,更别提其他的。
开业当天,众人纷纷被领舞的女孩子吸引。
女孩子正是周蝶,而她也成为名燥一时的头牌。
这种头牌的时间持续了五年,这种生活已经厌倦。
37年,那时候的周蝶不二十出头。
而当时有一个富甲一方的商人又是送金银财宝,又是关心问候。
商人承诺,要是嫁给他一心一意对她好。
周蝶听信了男人的鬼话,商人把她追到手以后,依旧沉迷舞厅。
冷落了的周蝶心灰意冷,从操旧业。
这是候的花姐已经是百乐门说一不二的二把手。
看周蝶回来,就知道是被伤害了。
周蝶做起了百乐门大班,偶尔也会上台表演。
本以为生活会这样继续下去,可是那一天……
那一天百乐门来了一行人,这些人衣着奇怪,说着听不懂的话。
那群人看着周蝶,一口一个呦西。
“呦西,这个花姑娘的不错,亲王阁下,那个花姑娘滴不错,你滴意下如何?”一个猥琐的仁丹胡询问。
“呦西,花姑娘大大滴漂亮,你滴明白?”亲王看着周蝶,眼睛泛着淫光。
“呦西,亲王阁下,也是性……情中人嘛!”仁丹胡小声嘀咕着。
仁丹胡挥挥手安排手底下,让人去请周蝶。
周蝶一看是脚盆子,连忙摆手拒绝。
仁丹胡很不开心,你个花姑娘,良心大大滴坏啦。
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仁丹胡小眼睛一眯,转身请亲王来到包厢。
亲王搓搓手,呦西,今晚快活滴干活。
周蝶听到服务生说包厢有一位故人找她,回想一下,不会又是曾经说爱她,得到以后冷落她的那个商人吧?
早就说了,不要纠缠,就借今天这个机会,把事情讲清楚吧!
说到这里,周蝶停顿了一下,继续喝下一杯酒,紧紧握着杯子。
进了包厢,看到屋子里的阵容,周蝶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
刚打开门,踉踉跄跄的又退进屋子里。
只因为黑洞洞的枪口堵着门,而不知何时,大门口,以及走廊安排上了黑衣服的保镖。
“日穿轮,你滴不要这么凶嘛,娇滴滴的花姑娘吓坏可是不要不要滴。”亲王靠近周蝶。
一把抱起,周蝶拼命反抗,可是无济于事。
“呦西,我滴就喜欢你这样滴小辣椒,越反抗越快活。
呦西,大大滴呦西。”亲王坏笑着。
让人在房顶开了几个口,随后又在口上挂着钩子。
钩子上绑铁链,铁链绑周蝶。
任凭周蝶如何凄惨,没人来救。
亲王快活过后,对着日穿说:“日穿君。你们滴也快活一下,嘿嘿嘿……”
日穿自然不客气,这花姑娘,早就眼馋的很。
……
将近三个小时后,日穿大骂一声:“八嘎,你滴花姑娘,狡猾狡猾滴,什么滴时候咬舌自尽拉?”
从亲王那时候开始,周蝶就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咬舌自尽,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日穿晦气一下,安排手下人爸现场处理干净。
手下人把现场处理成自杀的样子。
当时的巡捕房,一度将这案子列为悬案。
白泽听着,眉头皱起来,关于脚盆子的行径,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回,每听一回,热血忍不住喷涌一回。
百度搜索两个主犯的名字,白泽感慨一声,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只因为资料上显示,这二人去到前线视察,在华北地区,被一个姓李的团长,一发迫击炮干掉了观摩车。
莫名感觉在哪里听说过,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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