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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老师遇到的问题,要么是风水上的问题,要么就是祭拜上的需要。
他也没想到,圈内鉴宝一等一的玉老师,还懂得这些玄学事情,犹犹豫豫的道:
“既然玉老师神通广大,不知玉老师能否改天帮我这边也看上两眼?”
文淑闻言,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扫了眼这珍宝阁,似笑非笑:“老板的店铺,名字起的就非常好了,想必也不应该看了。”
珍宝阁的老板一噎,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些:“这,您都看出来了?”
景云浩坐在一边,听着文淑和珍宝阁老板的谈话,就跟打哑谜一样,听得令人怪不舒服的。
“看什么啊?什么东西看出来了?”
珍宝阁老板可不想让文淑说出口,连忙自己圆场子:“没什么,没什么……”
他又跟文淑告饶:“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玉老师千万要手下留情,别给说出去了,不然让对手破了这局,我可就赔惨咯……”
当年,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风水师布的局,这被文淑当着富二代景少的面说出来,这局就算破了。
文淑笑着道:“也是名家的手笔,哪能那么容易给破了呢?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外人说这些的,详细的更不会透露。”
珍宝阁老板得了文淑的应诺,这才松了一口气。
景云浩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他也不好说当着景云浩的面,跟文淑说太多古董圈里的事情,只是客客气气的道:
“玉老师既然有事要忙,那我也不再强留您了,对了。”
“您要是什么时候有空了,可得多来我店里坐坐,也让我能请您多喝点茶。”
珍宝阁老板亲自将文淑和景云浩两人给送到了门口,等到二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后,才重新折返回到店铺里。
景云浩这一路上都没搞清楚,刚刚文淑和珍宝阁老板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他还是最好奇的是:“珍宝阁老板为什么叫你是玉老师?我记得你可是姓文。”
文淑走在他的前面,笑着道:“难得你叫了景云浩,网名就必须也得叫景云浩了?你打游戏上网,就不懂得换一个昵称?”
景云浩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当代年轻人,谁还没个别名的。
他宿舍里有个兄弟的社交软件名字还叫‘A市彭于晏’呢。
景云浩又问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可是,我看他好像也对你很恭敬的样子。”
文淑不以为意:“就是在那个圈子混出了点名气罢了。”
小可却飘出来:“文淑小姐,我还有疑惑。”
文淑抬眸,看着小可:“你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古董!”小可激动的说出自己的困惑,“明明那个古董身上,就有条气息漂浮,怎么就是赝品了?”
景云浩一愣:“刚刚那古董花瓶,有什么气息漂浮?”
文淑想起:“那个古董花瓶是在清朝仿制的,现在离清朝也有百年了,因此它的瓶身上确实会带有墓碑的气息。”
“刚刚那个古董是个陪葬品?”景云浩大惊。
文淑翻了翻白眼:“大部分的古董都是来自陪葬品。”
现在的古董能完好的出土,都是那些富贵人家的陪葬品出来的。
不然,早被那时的战乱给毁得一干二净了。
小可觉得自己还是没看错:“那就对了,我就记得只要带着这个气息的古董,都是真的。”
景云浩想了想,清朝仿制的,流传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古董了吧。
走到车前,景云浩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想请文淑上车。
可文淑却已经自己打开了后排车门,一脚迈上去了。
景云浩:“……”
他非常委婉的指出:“文淑小姐,是我开车。”
他开车,让文淑坐后排,那他岂不是成了司机?
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他爸病倒了,景家就玩完了,连带着他这个小少爷都得给人当司机了。
文淑恍然,连忙收回腿,走出来,往前面副驾驶:“不好意思……”
她跟着夜临风的车坐习惯了,每回夜临风都坐后排,她为了讨好夜临风,也总是屁颠屁颠的坐在后排。
“我们现在去哪里?我家还是去别的地方?”景云浩开启了导航。
“去山居别墅。”
景云浩:“!!!”
山居别墅可是A市活阎罗的地盘,也是A市出了名安保最好的一带。
A市很多富豪,都是特别惜命的,他们为了护住自己的小命,都会在山居别墅买下一栋楼房。
不然,这些做了亏心事的富豪们,个个夜不能寐。
因此,山居别墅也成了A市房价最高的楼盘。
“文淑小姐,你竟然住得起这个楼盘?”
景云浩笑了笑。
“什么?”文淑纳闷。
景云浩将山居别墅和富豪的事情都讲了:“所以,能住在那里的都是非富即贵。”
“那里的房价现在可是反超了金子的价格了。”
文淑却是想起那夜,夜临风一身是血的回来。
他现在又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某个角落里杀人了?
景云浩连喊了几声,才把文淑给叫醒:“文淑小姐,文淑小姐……”
“哦,哎……”文淑连忙应道。
景云浩刚刚从后视镜看到,文淑确实是走神了:“我们是去山居别墅那里办事情吗?”
“嗯,我们要先去给符箓开光了之后,才能用。”
她要先回去,拿一些道具准备着。
景云浩挠挠头:“开光不都得去寺庙吗?”
“还未修炼好的玄学师,他们要给符箓开光确实要去寺庙。”文淑淡淡的开口。
景云浩:“……”
在大佬面前,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对了,文淑小姐,之前珍宝阁的老板说您看出来了什么,那您是看出来了什么?”景云浩现在就觉得自己在文淑面前,就是个小孩。
现在文淑就是他老大。
文淑想起来这么一回事;“符箓阁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他听我说,我去符箓阁那里买了东西,就猜测到,我也懂风水,所以,他是问我能不能帮他看下风水。”
顿了顿,文淑又继续道:“他店里也找人摆了一种风水的局,我就说他不需要看,他是怕我说破了这风水局的局眼罢了,便央求我不要随便告诉别人。”
她说到这里,点到为止,也不提那家店具体摆了什么。
珍宝阁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是非常不希望别人知道的,文淑虽然觉得这不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她也愿意帮助珍宝阁的老板保留其中的奥秘。
珍宝阁老板本身也是误打误撞的。
他其实也并不知道,文淑对风水到底懂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