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今儿个,就把话放这了,你必须得去夜长平的寿宴。”
老太太有时候还是挺强势的,文淑也没有多说什么,她自然是非常乐意多了解夜临风一点的。
“好的,奶奶,都听您的安排。”
夜临风伯父的寿宴,想必会有很多夜家人参加吧。
那她说不定能够遇见,害老太太和夜临风的那个小太太。
顺便,还能将那个邪修给拎出来,亲自清理掉。
别墅大门外,黑色的劳斯莱斯停着。
李苛早已经在车旁边等候,他一看见夜临风往这边过来,立马恭敬地将车门拉开。
“夜先生,麻烦您等等……”
女人的声音柔软又急促。
夜临风停住步伐,回头,看着文淑,在阳光底下跑着,朝他跑来。
此时,她那张精致过分苍白的小脸,荡漾起了浓密的笑容,让人一见沉沦。
夜临风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文淑跑得很快,没多久,就已经跑到了夜临风跟前。
文淑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心的道:“夜先生,您现在是要出去吗?方便的话,能不能送我去个地方?”
夜临风:“……”
哼,这是把他当司机使唤呢。
“不想。”夜临风果断的拒绝。
然后,自己转身上车。
文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不过她不生气,反倒还蹭上了车。
“那送到最近的公交站或者地铁站也行的。”
“李助理,等会,你就停那里。”
李苛可不敢贸然答应文淑。
他连忙在后视镜中,小心观摩着自家三爷的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李苛就知道,三爷这是同意了。
李苛笑眯眯的回答:“好的。”
李苛问道:“文淑小姐,您是去哪里玩?”
文淑很快的回答:“我不是去玩,我是打算去古董街那里,找些东西给夜先生做个既可以护身,又长得好看的法器。”
一边正在回复信息的夜临风一顿,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许久,他才抬头看文淑:“你有钱吗?”
这个小丫头可是穷到,还得搭他的车去地铁站。
文淑对钱的概念不是很清晰,她从来没有为钱烦恼过。
她可是对自己挣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的。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夜先生,我有的是办法挣钱的。”
文淑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夜临风,“我说过,有我在,我可以保护你的。”
“这钱的问题,我自然也能解决。”
夜临风:“……”
夜临风本来都打算拿出钱包了,现在文淑又这么一说,他拿出钱包的手微微顿了下。
一番纠结之后,果断放弃钱包。
既然,她这么有本事,那就自己挣钱好了。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了眼文淑那个泛白的布袋。
真是越穷,越有底气。
他就等着,文淑自己来低声下气的跟他拿钱。
文淑低着头,从布袋里,找出一些等会能用的东西。
忽然,她感受到什么,瞳孔骤然睁大。
“夜先生……”她正想开口说话。
怎料,却先被男人的大手给带进怀里:“趴下!”
夜临风低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也就在这时,车身绷着,四个轮胎中,有一个轮胎竟然就这么漏气了。
一辆重型卡车瞄准时机,快速的从附近驶过来。
“碰——”
这辆重型卡车,就这么直直的撞上了黑色的劳斯莱斯。
如此可怕的撞击力,差点就将他们的车给撞个底朝天。
不过,文淑却一直被夜临风给护着。
车窗的玻璃都碎成渣了。
文淑担忧的出声:“夜临风。”
她心脏猛的一缩,她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场景。
只是,这时,她抬眸撞见了夜临风黑墨似的眼睛。
这双眼睛还带着少许促狭的笑容。
他忽然发现,这个小丫头,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夜临风。
而平常没事时候,都只会喊他夜先生。
这小丫头……
夜临风开门,准备下车:“就在车里呆着。”
文淑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她可是要保护夜临风的,她怎么能够就呆在车里呢:“夜先生,不……”
“既然不想听命令,那以后,你就爱去哪里,去哪里。”夜临风就抛下这么一句,抬起修长的腿,直接将这变形又难看的车门给踢翻。
此时,足足有八辆车将他围的密不透风。
一辆豪车的车门缓缓开启,后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一身名牌,财大气粗,戴着墨镜,胜券在握的站在夜临风身前。
他就是,夜长平的大儿子,夜。
夜气愤的看着夜临风,哪怕知道过夜临风是个狠毒的人,他也不怕。
他看着夜临风的眼神仿佛淬了毒,恨不得将夜临风生吞活剥。
“夜临风,你现在长能耐了?敢将手伸到南区?”
A市的南区,早已经是他夜看好的一块肥肉。
他这两年,在这个项目上,耗费了可是不止一两颗心血,这么简单。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毒辣。
这两天,他努力的筹措资金,还花了不少钱在疏通关系上,为的就是南区项目的成功。
可如今,却被夜临风这个野种,给活生生掐断了。
天知道,他要是坐稳了南区的项目,以后他在夜家集团的位置,坐的可就稳当了。
没有人敢在轻视他。
哪怕是夜长平,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可是,夜临风这个兔崽子,一夜之间就摧毁了这一切。
将他两年的心血,都毁了。
他合作的那些董事,宁愿赔钱,都不愿意再接受南区。
甚至,他们还都带着一家老小,给搬到国外去了。
别以为夜临风的恐怖就这些。
今天,他和几位聊得来的朋友在高端会所里玩。
他还轻松的泡在温泉里,听会所娇嫩嫩的小姐,给他唱歌。
经理却突然闯进来。
说有人给了他份大礼。
当时,他还纳闷,这到底是什么狗屁东西。
抬进他房里的是个非常火红的盒子,包装非常喜庆,还以为是会所那些想要他点名服侍的小姐们,送来的增加趣味的玩意。
可没想到,他上前打开这个所谓的礼盒,里面装着的却是,没有手脚,像个人彘般的人头。
而这个人呢,他恰好还认识。
就是跟着他最久,资历最老的董事。
人彘一见到夜,如同见了救命稻草,只说了两句话,就彻底昏死过去。
“夜临风……报仇……”
夜气的当场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部打翻。
哪怕这样,他还是很难消心头之恨。
夜临风这样做,无非就是打他夜的脸。
好啊。
夜临风,你不过就是夜家的狗,现在敢来咬人了。
还咬到他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