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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小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拳头，看起来别提多好笑了。
这也让柳婉婉的内心放松下来，淡淡一笑，宠溺的揉了一把柳小小的脑袋：“小丫头，就你贫嘴！”
打开门，柳婉婉走了进去，之间宁鸳忧郁的坐在一旁，一副病怏怏美人的模样，在看到柳婉婉进来时，微微一愣，扯出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婉婉，你怎么来了？”
看得出宁鸳的语气不太开心，柳婉婉当没发现一样，笑着上前：“爹爹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爹爹……
这个称呼让宁鸳笑容明显一滞，她揉了揉脑袋，也不再装作温柔：“婉婉，你是我的女儿，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从没有想过让宁宁离开，我知道你对她有意见，但我希望你们能成为关系好的朋友。”
宁鸳站起身，纤弱的身子看起来柔弱不已：“我已不奢求你们能作为家人相处，宁宁是个柔弱的女孩，她没有办法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下来，如今柳青云也已经被我们压了过来，他不可能带的了宁宁生活。”
宁鸳的声音很轻，似乎在和柳婉婉商量，但柳婉婉不吃这一套，眼神里的冷漠几乎快要溢了出来。
说实话，夜阮宁的死活，和柳婉婉没有任何关系，柳婉婉也不打算让夜阮宁继续留在宫中。
可为了能实现这样的事情，柳婉婉绝对不能和宁鸳撕破脸，她只能装作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喜欢夜阮宁，这和血缘没有关系，如果我养了小小那么多年，知道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不会开心的。”
看到柳婉婉共情，宁鸳刚刚还有些惨败的脸变得有了血色，她微微笑着，看起来释怀了不少：“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婉婉，是我们对不起你，当初你被偷偷换走，我应该有所留意。”
“但孩子们刚出生，长的差不多，我一时间分辨不出，更何况，你手上的玉翠，也被宋氏调包，这才让我们被蒙蔽了双眼。”
看着宁鸳自顾自的说着，柳婉婉能感觉到，平日里，夜阮宁没少在宁鸳和夜尘面亲装乖。
既然夜阮宁都这么做了，柳婉婉自然是没有要放过夜阮宁的意思，她表现出一副笑容温和的模样，用宁鸳喜欢的样子去蒙蔽宁鸳的双眼：“我会和宁宁好好相处，毕竟那可是我的妹妹啊。”
柳婉婉的懂事，最是能唤醒宁鸳的愧疚，她看着柳婉婉的眼神更温柔了，好似能滴出水来。
“宁宁，你听到了吧？”宁鸳突然开口，声音温暖。
柳婉婉一怔，很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之间夜阮宁小心翼翼从墙后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柳婉婉：“姐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怪不得刚刚没看到夜阮宁的身影，感情夜阮宁在这等着她呢！
柳婉婉气的想笑，可她不好说什么，只能目光淡然的看着她，没有暴露心中的鄙夷和烦躁：“当然了，我从没有骗过谁。”
除了她们。
夜阮宁瑟缩着脑袋上前，故作讨好：“姐姐，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