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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小噘着嘴巴，像个正常孩子一样被吓哭了：“鸢姐姐，他眼神真的好凶好凶，鸢姐姐怎么会跟他当朋友呀？”
声音委屈巴巴的，柳小小泪汪汪的看着墨雀，而墨雀也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仿佛刚刚那警告的目光就像是他看错了一样。
柳婉婉见时机成熟，也从楼上装作慌忙的样子跑了下来，对柳小小责备：“怎么能乱跑呢？没看到他们在谈事情吗？”
柳婉婉朝着宁鸢歉意的看了眼，而宁鸢也笑着摆摆手：“无妨，小小是个活泼的孩子，她能多来陪陪我，也是个好事。”
温柔的目光落在柳小小身上，柳婉婉看得出，女帝和自己的长相确实是有几分相似的。
不过，柳小小跟女帝更加相像，只是那肉乎乎的小脸蛋，实在是看不出啊。
一时间，柳婉婉也有些相信了墨雀的说法，看来，墨雀说的没错，自己或许真的是宁鸢和夜尘的女儿。
可宁鸢对待夜阮宁也十分温柔，或许她早就把夜阮宁看做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时候柳婉婉再去说这样的事，只会让宁鸢无法相信事实罢了。
想到这里，柳婉婉眼神带着纠结，朝墨雀的方向快速斜睨了眼，看到他眼神里的冷漠，这才微微一笑：“不知女帝在讨论什么，可否让我也听听？”
宁鸢笑着摆摆手，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老朋友太久没见罢了，不过我倒是听墨雀说了，你是柳府家的女儿，那你的父亲，是不是柳青云？”
没料到宁鸢会知道柳青云的名字，柳婉婉一愣，点点头：“女帝和家父曾见过？”
女帝摇摇头：“见倒是未曾见过，只是柳先生当初和南理国来往密切，我从父皇口中听说过他。”
“他可真是个好人啊，每次都亲自运送货物进南理国，听说是怕被人掳走，让南理国损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真可惜啊，后来宁宁出生没多久，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听说身体欠恙，也不知是真是假。”
听到宁鸢说这种话，柳婉婉一瞬间愣在了原地，难道说，柳青云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吗？
柳婉婉迟迟没有回过神来，柳小小也替她打掩护：“鸢姐姐，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这里可闷了，在这里坐久了，对皮肤都不好呢。”
揉捏着柔软的脸颊，柳小小嘟囔着：“你看，小小的皮肤多好呀，鸢姐姐也要和小小一样多呼吸新鲜空气呢！”
不给宁鸢说话的机会，柳小小拉着宁鸢的手就往外走，而墨雀想要跟上前，却被柳婉婉拦住了去路：“墨雀将军，不如，跟我聊聊吧？”
眼神里没了光彩，晦暗的眸子里透露出一抹丧气，柳婉婉想知道，墨雀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身世的谜团。
等宁鸢和柳小小离开，柳婉婉这才坐在墨雀身旁，丝毫没有慌张：“墨雀将军，你不必紧张或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应该知道的，我和宁鸢的关系如何。”
墨雀眯了眯眸，声音冷淡：“你们的关系？不就是母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