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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暄在路上一路叮嘱着,不让柳婉婉说话,不让柳婉婉表现出任何情感,东阳帝王是个很正经的人,如果发现了柳婉婉不是东阳人,或许会大发雷霆。
为了能找到证据,柳婉婉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没有任何学习东阳话的机会,让柳婉婉根本听不懂其他人的话语。
“君暄?你可算回来了。”侍卫看到君暄,立马迎上前:“帝君很想你,进来吧。”
看了眼柳婉婉,侍卫没说什么,君暄对东阳国的恩惠,侍卫是懂得的。
带着君暄来到帝君的宫殿,他正皱着眉头批奏着什么,手里的毛笔都颤巍巍的落不下去。
柳婉婉观察着帝王的一举一动,只见帝王的眸色也如同周怀寨一般的棕红,可比起周怀寨的长相,帝王更加严肃庄重。
他身擦魁梧,麦色皮肤,眼神凌厉,身着东阳国人的特色服饰,虽看起来有些鲁莽,可外界传闻,他是个极好的帝君……
注意到君暄和柳婉婉的存在,帝王抬起头,看到君暄后,立马站起身来,手里的毛笔都飞的不知去了哪里。
拍着君暄的肩膀,帝君笑道:“君暄,真是好久不见了,今日来东阳所为何事?”
君暄的肩膀有些刺痛,他却始终带笑:“想必皇帝也听闻了南理国的事情,你对此有何见解吗?”
听到君暄是为南理国的事情而来,帝君也无奈摇头:“听说了,但没办法,东阳国国民极少外出,又怎会去南理国呢?”
“话说回来,这位是?”
比起君暄的问题,帝君对柳婉婉更好奇,他诧异的打量着柳婉婉,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把她划了个遍。
柳婉婉不知为何,虽然听不懂帝王的话,却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不善。
君暄看了眼柳婉婉,说道:“是我的朋友,她天生耳朵听不到,嘴巴也说不出。”
帝君看了眼君暄,问道:“东阳人?”
君暄几乎毫不犹豫的点头:“是,但并非在东阳长大。”
有了君暄的话,帝君也不再多说什么,反倒是提起刚刚君暄的问题:“关于你说的南理国的事情,大臣们还在商讨,南理国对我们东阳十分友好,我们不会主动去对南理国下手。”
走到原本的皇位旁,帝君寻找着不知丢去哪里的毛笔,说道:“这件事,是谬大臣在处理,你可以去问问他,朕还有其他事要做。”
君暄行礼,与帝君告别,带着柳婉婉前往谬大臣的寝宫。
柳婉婉跟在他身后,低声询问:“皇帝说了什么?”
君暄压低嗓音,把刚刚帝王的话语,重新诉说给柳婉婉:“他是这么说的,如果谬大臣和这件事有关,那倒是好办了。”
来到谬大臣的寝宫外,君暄刚要敲门,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侍卫拎着竹灯笼走了进去。
君暄收回手,走到侍卫进入的门前,拉着柳婉婉蹲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
“事情办妥了吗?”雄厚的嗓音传来,谬大臣的话语带着平淡。
“办妥了。”刚刚鬼鬼祟祟的侍卫回答着:“这件事跟郡主无关,可如今郡主也对我们产生了警惕,我们不该解释一下吗?”
“不。”谬大臣回答:“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