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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其他医馆，一天的收益也就这的一半甚至都没有，可现在才卯时，就不得不关门了。
“婉婉姐，这……”
盈盈手足无措的指了指柜子里的钱，手舞足蹈的不知要说什么。
“盈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只有比竞争者的价格更低，东西更好，才能比他们赚更多的钱。”
“但婉婉姐，我发现你收费都不一样。”盈盈嘟着嘴巴道：“我今日可看到了王公子来，你外用药收了他两百文呢，是卖给普通人的一倍。”
“因为他有钱啊。”柳婉婉毫不避讳的笑着：“王府的独生子就他一个，膝下还有一个妹妹，嫡子嫡女，王老爷可是宠爱他们。”
“王公子每日在百花楼花的钱，可比君暄给你的那工钱还多呢。”
“不会吧。”盈盈趴在柜子上，感慨着：“有钱真好啊，如果我也是哪家府邸的小姐就好了。”
盈盈的碎碎念传进柳婉婉耳朵里，她无奈的笑笑，摸了摸盈盈的脑袋：“别垂头丧气的了，只要你努力，以后也可以当你的孩子当少爷小姐。”
……
盈盈欲哭无泪。
要不生个娃娃，让他好好努力，让自己老了能过个好日子算了。
闭馆后，柳婉婉带着柳小小来到隔壁的点心铺，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抬起头，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漠：“不好意思，我娘亲出门了，现在不卖点心。”
“你是不是不会算数呀？”柳小小探出头来，笑哈哈道：“我看上面都标了价格，为什么你娘亲出门了我们就不能买？”
一句话，小男孩瞬间皱起眉头来，从椅子上跳下，对着柳小小道：“你是哪家的女娃娃，我可是上学堂的，我看你还没上过学堂吧？”
柳小小确实没上过学堂，她这年龄还不够上学堂，不过柳婉婉教给她的知识比学堂多太多。
学堂里，基本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极少有小姐会去学堂里念书。
在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柳小小气坏了，指着一边的红豆糕道：“那你给我拿一包这个，我要付给你多少钱？”
“三文钱。”男孩回答。
“那再加这个呢？”柳小小指着龙须酥。
“一共八文钱。”
“那还有这个呢？”
“十三文钱。”
……
柳小小抱着一大包点心，朝着男孩做了个鬼脸，啧啧道：“看来你会算数，就是脑袋不太好使，钱放在桌上咯。”
男孩黑着脸，看着身前多了的十三文钱，眼神里迸着恼怒。
柳婉婉见状，急忙开口：“不好意思，小小是个好孩子，她年纪还小，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我是隔壁医馆的大夫，小小是我的女儿，有时间来找她玩，我会买好吃的招待你的。”
柳婉婉笑着，男孩抬头，对上那半张美艳的容颜，也瞬间红了脸颊，别开目光道：“我姓宋，名铭轶，我没有生她的气。”
宋轶害羞的样子让柳婉婉更开心了，她摸了摸宋轶的头，转身离去。
回到房内，柳小小得意的像打了胜仗：“娘亲，我聪明吧？”
“他一看就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还跟我装模作样，哼！”
大口咬了下红豆糕，柳小小一脸满足。
肚子里有墨水……这话怕是君暄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