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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沈流苏叹息道:“他是我的初恋,但是他父亲逼迫我嫁给另外一个男人,而我反抗失败之后,被迫嫁给了他,后来,我们在婚礼的当天,他的父母双亡,而他的弟弟也死掉了。”
“呵呵,这个家伙,也算是一个悲剧人物了。”秦风摇头苦笑,他也知道,沈流苏和她父亲沈远征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所以,沈流苏嫁人,也是逼不得已。
“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沈流苏幽幽的说道:“但凡有机会,他都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不错。”秦风点点头,说道:“如果是我遇到了这种情况,我也会报复回来的。”
“你也认识菊川君吗?”沈流苏问道。
“我认识他的祖宗八代。”秦风冷笑了一声。
“菊川先生,请你立刻离开。”沈流苏看着菊川说道。
“你说让我离开?”菊川的语气骤然变冷了,这个时候,他的目光也锁定了沈流苏,仿佛是猎鹰发现了猎物,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沈流苏的姿色绝对是顶尖的,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独特的气质更是吸引人。
“不错。”沈流苏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平静的望着菊川,她的目光中闪烁出坚毅之色,仿若刀锋一般的凌厉,与此同时,在她的身上涌出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整个空气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不少。
她是沈家的千金大小姐,虽然沈家在华夏的势力庞大无比,但是她的脾气也非常倔强,尤其是,她是一个极度护犊子的人。
秦风是她的救命恩人,而菊川,居然扬言要拿走秦风花三亿拍下的东西,这让沈流苏愤怒不已,这可是价值三百万的古币,就这么被菊川抢走了?沈流苏自己都舍不得花三百万买东西呢。
菊川眯起了眼睛,他冷笑了一声,忽然右脚一踩车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瞬间飞掠过了围墙,落在了院子里面,然后一步步的走到了沈流苏的身边,冷笑着盯着沈流苏道:“美丽的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流苏。”沈流苏淡淡的说,她并不惧怕这个菊川,因为她知道菊川只是虚张声势,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半点武功。
她是沈氏集团总裁,身份尊崇,她自身又是高手,所以她不相信菊川敢把自己怎么样,她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哦,真是美妙动听的名字啊。”菊川笑嘻嘻的伸出了手,搭在了沈流苏的肩膀上:“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那我可以帮你夺回一切。”
沈流苏突然一拳打了出去,正中菊川的胸口,菊川闷哼了一声,向后连退数步,沈流苏站起来,盯着菊川道:“如果你再敢靠近我一分,我不介意让你死在这里。”
“哈哈,好一个辣妹。”菊川哈哈大笑,他缓缓的抽出了背后的太刀,盯着沈流苏冷笑道:“你的身手不错嘛,但是,你觉得你真的有资格挑战我吗?”
“试试就知道了。”沈流苏笑了笑,她的手腕一抖,手中出现一柄软剑,她一步踏出,软剑向菊川横扫了过去,同时左掌向前探出,右手化指为爪向菊川抓去。
沈流苏这招是咏春的套路,但是在经过叶皓轩改良了之后,她施展出来更加具有杀伤力,她身形飘浮不定,每一击都是攻敌必救。
菊川冷喝一声,手持太刀向沈流苏劈斩而去,沈流苏的身法诡异莫测,她的剑法更是让人防不胜防,这些日子她和陈道中学习咏春,而陈道中的实力又是相当高深的,所以她学会了不少的精髓,单凭身法和速度,她甚至堪比内江湖一品武者。
但是,菊川的实力更加可怖,他的刀法阴柔刁钻,每一击,都是冲着致命的地方而去,两人缠斗了几分钟,终于,沈流苏渐渐的占据了上风,她一招制住了菊川,然后冷冷的说:“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你……”菊川吃了一惊,他不明白自己的实力居然会输给一个女人,而且,他更不知道沈流苏是哪里冒出来的,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从未露过面的一个人物,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跪下。”沈流苏厉声喝道。
菊川愣了愣,他没有屈膝跪下,而是咬牙切齿的喝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啪!沈流苏突然一巴掌甩了过去。
菊川的嘴角溢出一抹鲜血,沈流苏的手劲相当大,一巴掌把他扇的满嘴是血,但是这货仍然不认怂,他吼道:“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沈流苏冷哼一声,在次挥出一巴掌,这一次的效果更狠,这货的脑袋都被抽歪了,不过这货的抗击打能力也是杠杠的,即使被打成这样,他还是不服软,他嘶吼着向沈流苏扑了过来。
砰!沈流苏又是一脚踹在菊川的腰部,直接把他踹的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撞破窗户,落到了外面。
“你敢打我们组织的人?你等着瞧吧,我们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菊川的身影从外面传来。
“呵呵,你们的组织,是倭国的忍者?”秦风微微一笑道:“这些家伙们,不是早就消失在历史洪流之中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复活?”
“我们的祖先,是神圣的。”菊川的声音在次传来:“我奉劝你,马上放弃抵抗,乖乖的跟我回去受审,否则的话,我保证,你会遭遇不幸的。”
“你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沈流苏鄙夷的说:“你们忍者,只会偷袭暗算,除此之外你们还会干什么?”
“你闭嘴。”菊川愤怒的吼道:“我告诉你,我们是神圣的,是不容亵渎的,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咻……黑夜里突然闪过一丝光华,菊川已经消失在眼前。
“不好……小心…”秦风一把拉过了沈流苏,扑通一声跌倒在沙发上,沈流苏的反应虽然慢了一拍,但也躲开了,她坐起来,只见一把太刀已经贴着她的耳朵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