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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菱儿正想着一会要怎么折磨曲澜玥,跟在身旁的嬷嬷在她耳边低声,“娘娘,老奴瞧着她走路不大对!”
这会儿的徐菱儿满心火气,一时没明白,没好气道:“怎么了?”
“娘娘,她昨夜可是与王爷待在一起,您就不想想……”
她这话就如锐刺一下扎进了徐菱儿的心里,顿时身形一震,拧眉问道,“你瞧仔细了?”
那老嬷嬷又定住心神,细细打量。
“老奴只能说,瞧着像!”
这老嬷嬷也是国公府的老人儿,这方面的经验徐菱儿还是信的。
若真是如此,那萧祁的那些事儿又作何解释,难道是他故意欺瞒。
疑惑涌上心头,便一发不可收拾,那老嬷嬷伏在徐菱儿耳畔浅声低语。
“那还不快点去!”
想到此处徐菱儿一刻也等不了,手一挥不耐烦地让人快去。
曲澜玥刚跨进堆满废柴杂物的柴房,便被四五个侍女摁住,跟在徐菱儿身边的那个老嬷嬷上手就要撕她的裙子。这曲澜玥可是不能忍,饶是双手被紧束,凭着双脚几个连踢,将人踹翻在地。
伴着几人哀嚎声,曲澜玥望向门外发了话!“徐菱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个人尽可夫的下贱之人也配在本侧妃面前叫嚣,给我按住,嬷嬷动手!”徐菱儿早已被气昏了头脑,指着身后的几个小厮让他们上前。
曲澜玥猜到了她大抵是为何,站起身来眼神锐利的望着面前几人。
“我要见萧祁!”
徐菱儿不为所动,斥责,“还不动手!”
四五个小厮加上四五个侍女一起涌上前,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果不其然,缠斗片刻曲澜玥还是被几人合力摁在了地上。
曲澜玥何时受过这般侮辱,费尽力无法挣脱。只听裙摆‘刺啦’一声,那老嬷嬷的手摸到了曲澜玥的里裤,刚要扯下,门外传来呵斥,“你们在做什么?”
萧祁拖着伤痛来到柴房前,瞧了一眼被摁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曲澜玥,再回身望向徐菱儿,眼中充斥着不解。
“菱儿,你这是做什么?”
徐菱儿没想到萧祁会来,如今还没有验明又不敢质问,只得推脱:“王爷曲姑娘方才伤了妾身,妾身害怕只能将人捆起来!”
萧祁的到来让曲澜玥如释重负,坐起身拢了拢被扯乱的裙衫,“祁王,你的侧妃想知道你我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如你自己告诉她,免得她这般劳师动众羞辱我!”
徐菱儿没想到她会说出来,连忙解释,“妾身……妾身没有!”
果然,一听曲澜玥这话,萧祁变了脸,不可置信的望向徐菱儿,“菱儿是不信本王吗?”
徐菱儿神色有些慌乱,动了动嘴刚想解释。
“本王不举是数位太医看了数次下的论断,这一年你是受了很多委屈,可本王何尝不是身心都受煎熬,你既不信我,那便验一验,去传太医和女医!”
萧祁痛心疾首,责令下人快去请。
曲澜玥听罢不解,眼神在萧祁身上游走。
徐菱儿最是识时务,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敢在萧祁面前太过放肆。只得认错服软,“王爷,妾身只是不明白,怎得你与曲小姐处了一夜今日便去替她父求情,又受了下人挑唆,才有了这般糊涂的行径,还望王爷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