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烟是闵家人接过来,自然没车离开老宅,老太太是算好不让她离开老宅,今晚住在老太太安排的小苑,推开落地窗都是月季花香吹来。
闵行洲在浴室洗澡,同样没回市中心。
佣人过来:“少夫人,您的热牛奶。”
林烟示意佣人放下,并没有碰一口,等浴室水声停,林烟走去衣帽架拿睡袍,走到闵行洲面前,一样一样帮他穿好。
两个人的呼吸在中间纠缠。
闵行洲这个人不穿衣服是真欲,但这回林烟能忍,强行不受撩拨。
回想结婚那段日子,他们是平和相处过来,她喜欢看着他,替他宽衣解带,那时候确实像他的妻子。
简单给他系上带子,林烟低声问:“你睡沙发好不好。”
与她对视时,闵行洲眼底多了些讥讽。
林烟:“我身上的香水味浓且留香久,万一沾上可就不好了,是个人都闻出来是我的味道。”
闵行洲掠过她,不吭声。
后来,两个人平躺床上,相安无事,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林烟没那么矫情真去睡沙发,隔得不近不远,谁也挨不着谁,一点衣角都不相沾。
闵行洲的冷漠,林烟早就习惯。
后半夜林烟难以入睡,在被窝里转来转去,最终起身去阳台吹冷风。
闵行洲往常抽的烟,林烟说不上牌子,外面没有直销的,按打火机点燃,呛很浓,喉里一阵恶心干呕,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像个好奇宝宝。
特烧喉。
“咳、咳!”
男人从她身后夺走,摁灭丢垃圾桶。
“不许抽烟。”
林烟反驳:“你又天天抽。”
他说:“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她事,以后都不关。
肩膀忽然凉飕飕的,林烟搂紧肩上下滑的丝质睡袍,却跟她做对,另一边又滑下肩头,索性不理,就这么放浪形骸地站在风里。
眼神对视下,闵行洲重新燃上一根烟,风大,那点火苗猩红得刺眼,半响,又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林烟问:“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闵行洲瞥她一眼。
林烟抿绷唇,手紧紧抓住睡衣系带,好半久才鼓起勇气问,“协议第一条,你出轨没有。”
沉默,僵持。
闵行洲弹掉烟灰:“一旦想,你能拦得住我么。”
林烟:“拦不住,随便去浪。”
闵行洲咬着烟,“没有。”
没有睡别的女人。手僵住,林烟都快忘了,他叫闵行洲,港城说一不二,久经商场,日日碰合同,承诺这种东西是随时刻在骨子里。
出轨毁协议这样事,他不会做。
他的作风是直接撕协议踹开你,才去找回前任。
林烟沉默好久才想通这个问题,转身进去靠在床头,打开投影仪看电影,还是熊出没。
那杯热牛奶就在枕边,林烟坐在那里盯看好久,牛奶里有药物,这种药物不会伤害身体,只会增加男女情更近,这东西闻着味儿她都能知道是什么,毕竟在别墅时见识过很多次。
说白了就是春药。
门铃响,有佣人送衣服进来,整齐且带了点黑檀木的香,林烟感官特别清澈。
闵行洲接过去更衣室换,出来时还看到林烟对那杯牛奶发呆,“想喝?”
林烟侧身,手枕脸,与闵行洲对视一秒:“我没傻到这种程度,你明明知道是什么东西,没试过?”
试过,她躺床上三四天,当时跟剧组请假不能去拍戏,这不被黑耍大牌。
闵行洲系着衬衣纽扣,冷得很:“明天让张叔送你离开。”
闵行洲这是不打算留这里过夜,林烟没过问,慢条斯理解开睡衣丝带,赤着脚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到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