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瑜离开以后,先去了一趟百货大楼,这边因为马上秋季了,所以新款都摆上了。
衣服裤子都是非常宽松的款式,难得修身的衣服,还都是要价很高。
现在想买好看的衣服并不容易,不过两年之后,很多沪市羊城的新款衣服火遍大江南北。
但那也是有条件的能穿起,没能力的依旧没那个条件。
姜瑜走走停停,摸清了现在流行的款式。说实话,她也不会做衣服。要是找个老裁缝,说说自己的要求,可以做出来非常好看的衣服。
但她清楚,这时候不是臭美的时候。
先随着大众的样子去打扮,以后上学了,什么都宽松了以后,再去想打扮跟赚钱的事。
目前来说,她还是要依靠陆靳深才能生存。
一想到这里,姜瑜就很烦。上辈子兢兢业业工作学习,从未想过依靠别人,现在却不得不这样做。
溜达完姜瑜就回家了,屋里干净整洁,只有她一个人。
很自由,没有人约束。
拿起一旁的书看起来,她很快就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姜瑜深信一句话,知识改变命运,这是成功路上最便捷的一条路。
不然就得吃生活的苦!
未来几十年知识都是有用的,大学生毕业就是有工作分配,有知识就是能找到更好的工作,赚更多的钱,这个没办法反驳。
火车上。
陆靳深从口袋里拿出来那张黑色巴掌大小的照片,看着发呆。
照片上的姑娘微笑着,两个小辫子看起来娇俏可爱。
旁边的他嘴抿成一条线,脸色十分严肃。
陆靳深有些无奈,早知道就笑一笑好了,这样看起来太不近人情了。
看着照片上那张娇俏的面容,他脸上的表情变的不一样了。
收起照片,想了想拿出来纸笔开始写信。
心里写了自己平安抵达,收尾的时候却停下来。因为陆靳深不知道这封信是要寄给父母,还是寄给姜瑜。
第一次他开始产生纠结的情绪,想到最后,还是写给了姜瑜。
火车到站以后,他直接把信邮走,顺便给父母拍个电报,紧紧就四个字,抵达勿念。
这封信走了五天才到姜瑜手里,从收发室接到这封信的时候都没回过神。
看到写信人的名字,才知道这是谁寄的,没想到这都过去好多天了。
姜瑜回到家里,看到信中短短几句话,觉得是不是应该回一封信?
她那时候都不流行写信了,这写信还是头一回呢!
看着陆靳深的写信方式,她照葫芦画瓢回了一封。
反正就是说自己过的不错,每天都有要做的事情,还说了自己看书架的书了,以及各种课本。
然后再道歉,没有经过允许就动了书,如果不愿意的话,她会立马停止看书。
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姜瑜不想因为看书闹出不愉快。这些书都是常规书籍,没有敏感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啊。
况且,这种事必须要打招呼。早知道有这么多自己需要的书籍,她就提前打招呼了。
写了信之后,姜瑜便拿着出门了,今天没什么事情,正好出去转转。
坐车去了百货大楼,她买了点毛线,这时候羊绒毛线挺贵的,不过真材实料非常的好。
买了十斤就要十几块,便宜的质量没有这个好,姜瑜咬咬牙就买了最好的。
买了毛线还有钩针,这才去隔壁邮局,买了邮票寄出去信。
回想着后世邮票什么的很贵,想了想又回到柜台,问了有没有那种值得收藏的邮票。
柜台里的小姑娘抬头看向她,“同志,你说的那几种邮票都没有买的,出版不算多,基本上一个月就卖光了。”
“卖光了?”姜瑜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说当时没人收藏的吗?
看出她的疑惑,小姑娘又道:“那时候任务就是这些邮票,基本上都推荐亲朋好友卖了。所以才卖的快,不然大家都要扣奖金的。”
一般邮局很少有任务,这些邮票当时出版没人愿意收藏,一版就十几块钱,够买多少布了。
再加上没那么多信写,除了那些真正喜欢收藏的愿意买,其他的就是硬推销给认识的人了。
姜瑜大失所望,本以为能捡个漏啥的,看来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那些买邮票买老物件的,都是在哪淘的?
既然没有想要的东西,姜瑜就打算回家了。
刚从邮局里出来,就看到迎面走过来几个说说笑笑的年轻男女。
张美洁有些诧异,“嫂子,出来买东西啊?”
她看到姜瑜手里提着毛线的袋子,就随便打招呼的。
“嗯,你们这是去哪玩啊。”姜瑜看她都打招呼了,就停下说两句话,完是出于礼貌。
“是啊,嫂子要不一起去划船啊?我们去前面的公园。”张美洁提议道。
“哎?”这时身后陈强不高兴的走过来,“张美洁,你问过我们同意了吗?就带人家去。”
后面还有几个人,裴玲也在其中。
其实姜瑜知道两人说话就客气的,谁能真去啊?但是现在的情况也让她明白,大院里的几个年轻人都不喜欢自己。
不过这也无所谓,谁用他们喜欢?一群小屁孩!
“陈强,你这是干什么。”张美洁皱眉道:“嫂子是深哥的媳妇,让她跟着一起去怎么了?”
提到陆靳深,陈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心里憋的不行。
从小陆靳深就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就算那几年陆家不行了,那也没有影响到陆靳深。
现在陆家重回巅峰,他们更是惹不起。
姜瑜淡淡的道:“美洁,我不去了,回家还有事呢。你们玩的开心点,我先走了。”
说完,她笑着转身离开。
至于陈强这个跳梁小丑,别来惹她就行。
看着人走了,陈强不屑的冷哼,然后去看裴玲。
张美洁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是的,她又不会真的去,都是客气两句罢了,你至于得罪人吗?”
她说的话自然是对陈强说的,面子工程都不愿意做,这种人她都服了。
连着裴玲也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