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离来到伤兵营跟前,一条臭水沟里面流着血水,腥臭味扑鼻,不过郭离腥风血雨的场面见得多了,又怎么怕那点血水。
郭离两人在门外,就听到士兵的呻吟声,天热,门口的苍蝇飞进飞出。
郭离两人进到里面,有的伤员躺在病床上,许多伤员坐在地上,病床不够,伤员的情况非常严重,有的手断了,有的腿断了,有的身上中了剑伤,有的身上被刀砍伤,有的被咬伤。
伤员伤口只是简单被棉布包了一下,鲜血浸湿了整个棉布。很多伤兵,看到郭离进来,无助的眼神看着他,郭离感到一阵心痛,无法分担伤兵的痛苦。
他作为众兵之将,原来感到如此的无能为力,郭离走到一个伤兵跟前,发现一个十七、十八岁的士兵用手抚着肚子,鲜血从手缝中流出,嘴里不停呻吟着。
郭离小心把他手扳开,鲜血从他肚子里泊泊流出来,郭离看了一下,原来是被刀子划破肚皮,郭离又把他手放回肚子里,让他抚紧,没有想到,那个伤兵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郭离把怀里摸出一把疗伤药,扳开青年的嘴用手喂了进去,郭离把一把疗伤药递给范略说道:“把这些药给受伤严重的士兵吃,已经没有了。”
郭离知道疗伤药很贵,再过三四天,军队也快断粮了,因为妖人把城包围了,粮食进不来。
范略着急并不接收:“大帅,不可呀,那可是的保命药,那些药非常贵重。还是留着保命吧。”
郭离严肃起来,“他们年轻,以后前途远大,我可是快要老之人,生命还有几年,快给他们服下。”
范略只好接下把药分发给一些伤得比得比较重的士兵,郭离来到一个伤兵负责人那儿去,“怎么有的士兵不见救治。”
那个伤兵负责人说道:“人手不够,看现在伤员人满为患,我们哪儿忙得过来。”
郭离:“要多少人手我都给。”
“好,我需要十个士兵来帮忙,另外要三四名郎中。”
“好,允,只要伤员能够得到应有的治疗,并减轻痛苦。我就放心。”
郭离在伤兵营走了一圈,看到很多严重受伤严重的士兵,然后和范略出去了。
郭离和范略继续视查各处情况,郭离身为主帅,可是操碎了心,心想城老小的性命握在我身上,压力很重呀。
郭离来到城墙上,看到很多士兵在修理损坏的城墙。城墙上血迹未干。
郭离随手叫来一个军官,说:“抽出十名士兵,协助伤兵营的郎中处理伤兵,另外给五十两银子,到外面请十名郎中,请到伤兵营,治疗伤兵。”
那个中年军官拿着一把大刀,说:“主帅,我的士兵个个想杀妖人,叫他们出去协助郎中,他们肯定不愿意。”
郭离把五十两银子给了那个军官,又随手摸出半两碎银对那个军官说:“帮个忙,算我求,也跟了我这么年。知道我的脾气。”
那个中年军官看了郭离一下,知道郭离是个爱兵的人,就接过银两,“那我就下去办。”说着转身下去了。
郭离和范略继续走,来到统计伤亡处的地方,伤亡处的一个军官,报告说:“我军经过今天的战斗,伤亡四千人,失踪三百人。”
郭离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郭离说完,那个军官便转身下去了。
郭离和范略看到成堆的尸体,从战场上抬下来,其中有很多动物尸体。郭离看到城中有很多民工和军士抬尸体。郭离对民工大喊:“老乡,幸苦了。”
很多民工一起大声回答:“不幸苦,我们只是盼望将军能打胜仗。把妖人打退。”
郭离抱拳道:“一定。”
郭离看到一排排尸体,被白布盖着,郭离随手掀开其中一具尸体上盖着的布,发现尸体,死状恐怖,面部已经成了漆黑状,耳朵,鼻子已经没有了,可能是被妖怪咬了,颈上流着黑血。根据死亡的惨状可以想像战争的激烈程度。
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官上来对郭离报告:“有很多动物尸体怎么处理,很多战士建议做成军粮,供他们吃。毕竟他们这些天吃的都是素的。我的建议卖给城里的商贩,以筹集战争的物资。我想听听将军的建议。”
郭离大怒道:“胡说,那些妖人也是修行很久,化形成人,念他们修行不易,还是把他们埋了。”
“这,恐怕士兵不服。”那个军官犹豫道。
“还不快下去,如果他们不服,就说是我的意见,看他们谁敢不服。”郭离对那个军官说道。
郭离拍着那个军官的肩膀道:“我们是仁者之师,不像敌人那么野蛮。”
那个军官听了郭离的话,“我一定按照将军说的办。”说着那个军官转身下去了。
郭离和范略准备回到大帅府,两人边走边说,范略说:“前几天中州皇城派来二个督战的,听说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我们可不要得罪他们,不然我们可是没有好果子吃呀。”
郭离生气起来,“想起那两个人就来气,皇帝身边的人来到哪儿,哪儿就要吃败仗。没有打过仗,不懂实际的情况,瞎指挥。而且来到我军营吃香喝辣。恨不得宰了他们两位。”
范略说道:“千万不要让他们听到,如果让他们听到,的官位就不保了。”
郭离拿起头盔往地下一摔,“想起这个官位就生气。”
范略捡起头盔,递给他。范略叹道:“没有办法,谁叫别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
郭离也叹了一声,“如果皇帝能派三千兵马给我,也比那两个人强。”
两人走着不觉回到帅府,帅府是一个大帐篷,帐篷外面两个士兵分列两旁,分别拿着两把长刀。
走进里屋,里面画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老虎的旁边挂着一个帅字。郭离看到军官分站两排,中间有着辣眼一幕,一个戴着官帽,穿着红红的官服中年人,身后有两个穿着绿色的衣服,白白的肌肤。
她们正在给那个穿着红红的官服中年人按摩,那个中年人一双老手,正在摸着左边肩膀上正在给她按摩的女人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