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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王司徒回忆着怎么辨别方向的时候,只感觉手上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爬。
无意识的抬手一看,有一只指关节那么大的蚂蚁,身体乌黑,尾巴血红,那只蚂蚁正准备用口器去咬王司徒手上的肉。
吓得王司徒甩手就把那只大蚂蚁扔了出去,连忙手脚并用的撑起身子。
“卧槽!什么玩意!!!”
回过神来,向刚刚甩飞蚂蚁的地方看去,顿时就被沙丘下密密麻麻的蚂蚁群吓的一哆嗦。
只见沙丘下密密麻麻有指节那么大的黑红色蚂蚁像潮水一样向沙丘上涌来,估计是刚刚的那只工蚁回去打小报告了!
回顾四周穿越过来的时候啥也没带,就穿了个黑色运动服和白色运动鞋。伸上一摸,手机也没带,这算是裸奔穿越了!
王司徒不顾方向,扭头就跑。
忽然感觉脚下生风,越跑越快!
热风打在脸上,瞬间就将刚刚冒出来的冷汗吹干。
这时候才想到,“虽然系统没了,但我有兔符咒呀,怕什么?”
停下脚步,转身又跑了回去。
看着原先的沙丘被红色行军蚁铺满,王司徒咽了口唾沫,原本想回去逗弄蚂蚁的心思也没了。
又转头跑路了
在跑路的时候发现了远处有辆车,这可把王司徒高兴坏了。
两辆大G越野车在沙漠中疾驰,王司徒就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路上越野车扬起的沙尘刚好掩盖了后面王司徒的身影,一直到夕阳才在一处残垣断壁旁停下。
从两辆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胖子
刚开始王司徒还以为是穿越到盗墓小说里面去了,结果仔细一看。
对方一个胖子,两个瘦子,身上还背着枪。
这可把良好市民王司徒吓的够呛,幸好刚刚没过去求救,不然直接被对方结果了性命。
远处
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将墨镜取下,从怀中掏出了罗盘和地图。
“二叔是这儿吗?我咋感觉应该还在深处呢,这里是不是太近了?如果真在这儿,估计早就被人刨了。”
旁边的胖子则是从怀中掏出一盒烟散给两人,指着地图道:“臭小子,别怀疑你二叔!这也就是你亲二叔了,这要换做别的团队,你这一句就够人家弄死你的。”
旁边矮瘦男子点上烟,指着地图得意的说道:“臭小子,你二叔找穴,二十多年从没有找错过,你就瞧好吧!”
三人将车上的东西拿下,搭了个帐篷,开始吃干粮。
远处目睹这一切的王司徒只感觉头皮发麻,这还真碰上一伙盗墓贼了。
半天滴水未进,热风已经将鼻孔都吹干了,后面王司徒都是用衣服把脑袋包上跑的。
虽说兔符咒跑了半天,但还真的不累。
这个原理王司徒也没弄明白,估计是符咒的力量可以完支持的缘故吧
夜晚王司徒多次想要凭借兔符咒的速度过去抢点吃的都忍住了,就怕对面开枪。
“有狗符咒在,虽然不会死,但是受伤也疼啊,这要回到城市里面也没有哪个医院可以帮王司徒动手术,到时候查出来,是个黑户,直接查无此人那咋办?”
“到时候再被发现还能跑的飞快,还不死不灭。到时候海拉细胞就是王司徒的下场。”
“天天切片,天天愈合,想想都害怕。”
远处的三人在吃完食物之后,又拿起了罗盘,开始围绕着这片残垣断壁,当矮瘦男子拿着罗盘走到拐角的一处沙地之时,脚步停了下来。
回头对着两父子说,“就是这儿!”
“把这挖开!”
两父子也不是墨迹人,也没问就直接抡起铲子开挖。
夜晚冷的王司徒没办法,趁着周围沙地还有些温度的时候就刨了一个坑将自己埋到沙坑里面了。
三人累的够呛,在沙坑旁边生了一堆火,开始补充能量。
王司徒就看着他们三个将那边的沙地挖了一个晚上,直到黎明才停下。
三人完没有要睡觉的意思,矮瘦男子率先跳下了沙坑,地下是被沙砾打磨的不成样子的石头地。
“瞧瞧,就是这儿,臭小子把工具包递给我!”
旁边的阴柔男从车上拿了一个背包递给了坑里的二叔。
胖子也没闲着,拿出保险绳系在越野车的脱钩上,一头扔给了矮瘦男子,语气认真的说道:“先扣好了,再打洞!别搞的像上次似的,摔了半死,回去把妈吓着了。”
原本还想甩开不扣的矮瘦男子还是把安扣扣上了,对胖子比了给OK的手势,回头拍着胸口认真的说道:“大哥放心,这事我晓得,最后一票了不会翻车的,我还等着回去结婚呢。”
远处的王司徒眯着眼睛,心说:“好麻,这fg都拉满了。”
矮瘦男子挥动凿子,一下一下的往下凿!
当矮瘦男子将中间突起突然凿开的时候,原本拱形的石地突然下陷。
在沙坑旁边的父子俩也被突然下陷的沙砾带入了沙坑。
待到父子俩回过神来,就听到了头顶上他二叔的大喊。
“大哥!大哥你回个话呀!”
胖子连忙推了推旁边昏迷不醒的儿子,冲着上面大喊:“德胜!姚洋他摔迷糊了,没什么大事!”
听到下面的回话,吊在半空的矮瘦男子才放下了心。
从包里拿出两瓶纯氧扔了下去,慌张的喊道:“大哥先给姚洋吸点氧气,先等我上去,把绳子放下去!”
说罢,矮瘦男子顺着绳子爬了上去,不一会儿一条安绳落了下来。
胖子也是救子心切,先把儿子吊了上去。
过了三分钟,安绳又被抛了下来。
这时胖子才被吊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姚洋才被唤醒,三人决定下午再去,补充了点能量后一起进入了大帐篷中的睡袋休息。
这时王司徒才偷偷的钻出来,找准车旁边的一个背包就冲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拿起背包走人!
帐篷中的矮瘦男人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过来了,正抬枪警惕着,突然就掀开了帐篷的门链,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阵突如其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