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罗霄汉三人的身高和胖瘦,也给他们每人各买了两件短袖t恤衫。
吕诗雅问:“妈妈,我们明天再去瑞和祥布匹店,这里就算基本完成,很快就能回去了,买这么多衣服干吗?”
婉茹笑着说:“你没听罗霄汉说吗?于大少的父亲是这里的副省长,他的人脉一定很广。等这里的事情办完,我们就去旅游景点玩几天。然后问问他,能不能给我们联系一些单位,做工作服或者发福利。既然来了,就带着他们四个学习如何联系业务。成与不成都没关系,只要尽心尽力就可以。”
“好的。我还想在服装市场多转转。非常喜欢市场的氛围,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格外提神。”
婉茹笑着说:“那好吧,听说服装市场有条小吃街。我们吃了午饭,回酒店休息一两个小时,就再打车去服装市场,逛累了就去吃好吃的。”
在酒店的房间里,婉茹接到了志勇的电话:“婉茹,你们在东湾还好吗?”
“是,现在已经联系了两个单位。算是大丰收吧。你有事对吧?”
“是,赵萍把凤城市的那套房子,发到网上想卖掉,看这架势是要离开。”
婉茹不想现在和他详说,就应付道:“是,我临来时,她告诉我,想去租门头卖服装。”
“她留在这里见到她,心里总是感到有了隔阂。可是她真要离开了,我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
婉茹心想,你要知道那晚上的事情,会更不是滋味。现在赵萍处在极其尴尬的处境,离开是最好的结局。不破而不立,只有离开才能走出心里的牢笼,获得新生。
就说道:“别急,我回去前,她不会离开。”
“好的,你们注意安全,再见!”
张婉茹又给刘艳红打过去。“这几天张萍没问题吧?”
“是。她让我和她去了一趟凤城市。准备把房子卖掉。”
“好的,你现在不用监督她了。去市委宿舍工地监督着绿化吧。”
“好的。”
在婉茹为赵萍的事情伤脑筋的同时,而那位大姐正躺在床上,事业心爆棚地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
自从来到江城市,她目睹婉茹是如何做事的。遇到越困难的事情,她越有斗志,自己是没法与这个狡猾的小狐狸相比的,就是玉清三人也没那个能耐。只能认清自己,向她学习,向她那样从卖服装干起。
她想起同学们在江城市聚会时,那时婉茹一穷二白,是把玉镯子抵押才有钱开始卖服装。
现在自己手里有三百多万元,还有纺织厂做后盾,起点就比她那时候高很多。如果还做不出成绩来,那就证明自己活该倒霉。
盘点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情感史,简直就是个小丑。
在大学时,自己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孟海云,可是用尽心思,也没走进他的心里。
现在的丈夫,长得一表人才,老实憨厚。可是,他的情商简直就是负数,还是个银样镴枪头,就像黛玉说的,是没药信的炮仗,只好装幌子罢了。
这样的男人,谁遇上,谁都会变成怨妇的。没想遇到了孔厂长,尽管擦出了爱的火花,可是又是个缩头乌龟。一旦事发只会明哲保身。
看来自己就是没有男人缘。婉茹这个小狐狸却正好与自己相反,她的身边永远也不缺各种高智商和帅气的男人,哪怕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也会死心塌地跟随着她。
赵萍本想在脑海里梳理一下,自己这几十年的生活,想找出,如今陷入泥潭里的原因何在?结果,不但没找出原因,反而更加糊涂了,说啥也不能再想了只好睡觉。
赵萍脑海里天人交战时,在她口中的那个狡猾的小狐狸,正带着自己的女儿与周慕凡,在服装市场的一家童装专卖店,欣赏着一件件的服装。
她关注着各种款式的价格,在脑海里,已经萌生进军童装市场的想法。
吕诗雅拿着几款牛仔系列的童装,来到婉茹面前,让她看上面的标价。
哈哈,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这么件小小的衣服,竟然与大人的衣服价格差不多。
人家不是都说‘赚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容易吗?
女人爱美,有自己丈夫的宠溺,花钱特大方;孩子就更幸运了,有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爱,花在他们身上的钱都不心疼,因为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也是家庭的延续。
吕诗雅看到婉茹,选了几种款式,交给售货员。还用手机拍下了几款服装,付钱后走出店铺。
吕诗雅问:“妈,你准备让服装车间开始做童装,对吗?”
婉茹嘴角微翘,笑着说:“都说儿童是祖国的花朵,首先是父母,长辈心中的花朵。对自己的花朵,都会尽心呵护,精心打扮的。所以,我们有条件,就得进军这个项目才行。只有不断扩展商品,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他们在童装一条街的所有店铺,都逐一走进去观看。吕诗雅还拍下喜欢的颜色与款式,直接发给设计工作室的夏雪,韩梅。
响鼓不用重锤敲。他们很快就发过信息:“希望我们设计童装吗?”
吕诗雅发给她们一个:“ok”。
吕诗雅看到天渐渐黑下来,兴奋地说:“我们就去小吃街吧,把那里的名吃都尝一遍。”
婉茹看着吕诗雅高兴的样子,就问周慕凡:“饿了吗?”
周慕凡咧嘴一笑,还很随意地揉了下鼻子,咕咚,咽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还真的饿了。不知为什么?在家里时很少有饥饿的时候,只要出来就总觉得饿。”
婉茹看到他那可爱的样子,扑哧一声笑起来,说道:“别看我们走走停停的。几个小时下来,也是很消耗体力的。我也感到有些饿了,走吧,今天我来买单,你们负责吃好,吃饱。”
他们来到小吃街时,天已经擦黑,也正是吃晚饭的时间。已经来了很多人,都是奔着吃的目的。
在一些小吃摊上,几人围坐在小餐桌前,吃着烤串喝着啤酒。谈天说地,有时豪放大笑,有时又低声探讨。
这些人大部分是小业主,他们从清晨忙到夜晚,为了能使自己的生意收获满满,不但辛苦,还要脑子灵活,口灿莲花般地说动客户;又像乾坤大挪移那样,把货卖出去,金钱流进自己的口袋。
在婉茹看来,他们穿着拖鞋,敞胸露腹,这些人还算不上高贵,更用不上气质一词;但是,他们都是最值得尊重的人。
不是都说:商场如战场吗?他们就是意志坚强的战士,每天守护着自己的阵地,努力挣钱,用来呵护着身后的一家老小,使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假如你能看破这里面的道理,还能用斜视的眼神看他们吗?
沿着小吃街越往里走,就越是热闹。各种香喷喷的味道在空中弥漫,这就是人间烟火的味道。在灯火辉煌的街市里,人挤人来来往往。
人们嘴里,手里都是各种食物,说笑着,吃相各异,丝毫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口咀嚼,给人感觉就是豪放不羁,潇洒自在。
吕诗雅和周慕凡也不再计较什么风度,也像别人一样,嘴里吃着的,手里拿着的,眼里看着的。一路走,相中了就买,一边走一边吃。
婉茹满脸的黑线,自己此时就像他们俩的小跟班,他们看上的食物伸手就拿,送到嘴里就开吃。而自己就得在后面乖乖地付钱。
心里在骂这两个熊孩子,就像忘了自己是他们的长辈,嗯,自己还是他们的领导。
更过分的是,吕诗雅还时不时地转身,对婉茹说:“妈妈,这个不怎么好吃,你尝尝看。”
婉茹的脸黑得像用了几年的大锅,黑漆漆的,在心里直朝她翻白眼。心想,臭丫头,你这是吃饱了,吃不出香臭了,我吃着却感到特别香。
看着手里的一大把零钱,也真想照着自己这张欠抽的嘴巴,来那么几下。
今天自己脑子进水了吗?想到这里还真的晃了晃脑袋,没感到有问题呀?为什么说今晚自己给他们买单呢,他俩负责吃饱,吃好呢?
aa该多好。关键不是平常的买单,一次买过就完事,而是买了又买,这里还没付完钱,前面就又等着去付钱了。还真得考验人的耐性。
当婉茹感到苦不堪言时,吕诗雅和周慕凡也都心满意足地吃饱了。还都在仰着头打着饱嗝。
婉茹看后银牙紧咬,在心里气鼓鼓地想:“你们这两个熊孩子,我光忙着为你们服务了,现在只吃了半饱。最后,还是无奈地长叹一声,唉!算了,今天就忍下吧。”
天越来越黑了,天空中一轮明月就像聚光灯,它的周围布满了星星;它们相互戏耍着,一会月儿藏在了云里,一会星星们聚在了一起,不久又都分散开来。就像在跳着集体舞。不时还静立在原处,偷窥夜市的人流。
夜市的各色灯光,就像明亮的宝石,整个夜市就像宝石的河流,在微风吹来,店铺门前的灯还会轻轻地摇晃一下,就像在挑逗天上的星斗。
这里的夜市比白天市场还热闹。婉茹他们欣赏着人如潮流的街道,心潮澎湃。
三人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酒店。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
清晨,婉茹刚洗漱完毕,就接到了苏鹏飞的电话:“婉茹,云翔服装厂,昨天就给我们下了订单,打过来了七千万的先期货款。凌晨组织货源,今天下午就送到。”
“丽源服装店的货发了吗?他们要的夏凉被不需要包装。”
“也是今天发货,昨天服装车间,连夜给他们加工出来了。”
九点时,罗霄汉他们收拾得干净利索,来到婉茹的房间。
婉茹把昨天买的短袖t恤衫送给他们,说道:“都回房换上吧,今天比昨天的温度更高。”
他们三人就像乖宝宝,说了声谢谢,就各自回房换衣服了。
一行人来到瑞和祥的店门口,就看到一个瘦高个的中年人,正指挥着店员给客人打包布匹。店内还有十几人正在清点货物,计算着货款。
婉茹他们走进店铺,问一位店员:“你们的老板回来了吗?”
那个瘦高个的中年人,早就注意他们,一听婉茹的问话,急忙笑着走过来,问道:“哈哈,你是江城市纺织厂的张总,对吗?”
婉茹笑着问:“是,你是吴老板?”
吴老板热情和他们逐一握手,把他们请到楼上的办公室。
在攀谈的过程中,相互之间都有了了解。
吴老板笑着问:“张总,你留下的布匹样品,我们看过了。这个价格还能再稍降一下吗?”
张婉茹拿出与云翔服装厂签的合约,递给他,说道:“抱歉。我们昨天与云翔服装厂签了长期合约,价格也是一样的。不信你可以看看,我们的布匹质量内行人一看就明白。”
吴老板听到昨天他们,与云翔服装厂签了合约,有点惊讶,云翔服装厂的郭老板家,可是干了好几代服装生意的。他们能认可这些布匹,就说明对质量是认可的。
就笑着问:“我可以像马胖子一样,成为你们的总代理吗?”
婉茹看向他问:“我们已经和云翔服装厂有合作了。你还能做总代理吗?”
“哈哈,是。只要在这个市场上,你把货只送给我一家就成。你与厂家合作,不影响我们。”
“好的。”
接下来签了合同,交换了账号和联系方法,朱老板写好订单的数量递给她。
周慕凡在他的电脑里,搜出了纺织厂的网站,与纺织厂的订单调度室建立了联系。把他下的订单发过去,吴老板当着他们的面,打上了两千多万元的先期货款。
下午,当货发过来后,婉茹他们去和马老板,郭老板做了交接,把余款转到纺织厂的账上。
接下来,一行人去各处的名胜古迹,游玩了三天。
当坐上去省城光州的大巴车上,罗霄汉接到了于大少的电话,说他父亲要请他们吃饭。告诉他正在去省城的大巴上,半个小时就会到。
罗霄汉对婉茹说:“姐,这次是于魁智请客,还专门提出请你参加。”
婉茹正想着到了省城,让他约见于大少呢,正应了那句话,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就欣然答应下来。
他们来到一家豪华的酒店订了房间。把随身物品刚放好,于大公子与郭庆已经开车来接他们。
当车子在一家酒楼前停下后。一行人下了车,就看到于魁智,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当于魁智看到婉茹和吕诗雅,与四个大帅哥一起朝他走来时。
眼神灿烂生辉,看到婉茹修长苗条的身段,精致的五官:柳叶眉,大眼睛,鼻正口方鹅蛋脸,圆润的下巴很是性感,就像一位气质高贵的女王,美艳绝伦。
她身穿绿地白花的连衣裙,腰间紧束,头发盘起,更显高贵典雅。在心里不住地唏嘘,咋舌,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婉茹也看到了于魁智,是个魁梧的中年人,一张圆脸,五官端正,寸发,有少许白发掺杂之中,给人一种老练而威严。穿着蓝色的裤子白色t恤衫,很是干练。
他们双方都看到了对方,出于礼貌,都紧走几步。
他笑着向婉茹伸出了大手说:“哈哈,张总,昨天听于涛说京城的朋友过来了,问过后才知道是你们。照顾不周请见谅。我早就听说过你,就是没有机会见面。”
婉茹和他握手后笑着说:“于大哥客气了。于公子帮了我们不少忙。这次来到这里,我们大有收获。”
他们说着客气话。罗霄汉向于魁智介绍了他们几个,而后进了包间,分主宾坐下。
于魁智经过罗霄汉的介绍,了解了几人的身份后,在心里朝着自己的儿子翻了好几个白眼,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来了这么多人,就连身份也不问清楚。对这个儿子真是恨得牙痒痒。
这些年,于魁智虽然远离中枢,对京城一些家族发生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
尤其是上官家和吕家的事情。
他们两家新出现的这个女人,可都传得很邪乎。她不但有庞大的事业,还是那种,美若天仙艳绝伦,天生丽质撼凡尘的奇女子。尤其是她与吕明宇的婚姻,很多人各有说辞。
今日一见,一点也不夸张。这么一棵水灵灵的大白菜,让吕明宇那小子给拱了。那小子真够幸运的,年少的时候那么无法无天,没想到艳福还不浅,两个老婆,一个家世强硬,一个长得能使花容失色,而且还是个大富豪。
于魁智又审视着所有人,笑着问婉茹:“吕老和上官老人还好吧?”
“是,他们身体都很好。”婉茹抿嘴一笑,随和地朝他看过去。
于魁智又谈起了凤城市的度假村,与江城市做的蔬菜大棚的事。
张婉茹知道老人家,去度假村度假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也很委婉地讲了度假村的开发经过。
于魁智心想,这么个俏丽的大美女,就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说话滴水不漏。既不贪功,也不张扬。
罗霄汉,彭文韬,魏雨松,个顶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可在婉茹面前就像顺毛驴,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酒菜上齐,看到一桌丰盛的菜肴,于魁智客气地让着大家开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婉茹心想,既然见到了你这位副省长,那就得办点正事,就笑着问:“于大哥,你们省在全国是排名第一的经济大省。你们这里超过一万人的企业多吗?”
“嗯,还真不少呢。我就是管工业的。”然后如数家珍一样,说出了许多著名企业。
婉茹怀着不管有枣无枣,先打一竿子再说的想法。
就笑着说:“罗霄汉他们三人入股了我的纺织厂,我们厂的产量非常高,所以才来这里的市场推销产品。我们可以给一些单位做工作服;有些企业给职工发福利,我们还有家纺,保暖内衣和保暖衬衫,夏凉被都适合。”
吕诗雅接着说:“于伯伯,我们省的几家钢铁集团与矿务局,也都是我们给他们做的工作服。”
婉茹不好意思地说:“你能不能与几个大一点的企业,给我们引荐一下,我们过去商谈。成不成都没关系,也算我们对厂里的产品做一次宣传了。”
张副省长听到婉茹的话,觉得她很有心机,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得清清楚楚,态度谦和,还很委婉。看了儿子一眼,心想,这也是让儿子与他们交好的一次机会。
沉吟了一会,笑着说:“好吧。明天让于涛,和你们去几个单位联系一下看看。”
他又特意叮嘱儿子说道:“明天,陪你婉茹阿姨去问问看。”
“好的。”
张大少回答,可心里很不开心,知道罗霄汉叫婉茹姐,到了他这里就得叫阿姨了。平白无故地就给自己降了一辈。
婉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又回敬了他二个酒。
接下来的十几天,有于大少带领着他们。又接到了工作服,和家纺,夏凉被的许多订单。而且,每年的福利都要他们的,三年做一次工作服。
在分手时,婉茹拿出一百万元的支票交给罗霄汉。
罗霄汉心领神会,就对于大少说:“谢谢你,陪我们这么久,这里有点钱,你买瓶酒喝。有时间去我们那里玩几天,我们请你喝酒。”
于大少不好意思拿,彭文韬笑着说:“和我们客气什么?咱可是发小。以后,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也永远是好朋友。”
于大少和郭庆,直接把他们送去了机场。
这次东湾之行满载而归,大家都是心情大好地回到了江城市。
来到纺织厂看到新服装车间已经盖起来,正在安装缝纫机。新招的职工也都在学徒。
罗霄汉三人,对婉茹的雷厉风行,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在京城时之所以受到许多人敬慕,那都是冲着自己背后的老人家。自己这些人自我感觉良好,不是真的有本事,而是因为脑袋上顶着父辈们的光环。
自从来到这里,再也没有人对他们像以往那样毕恭毕敬。这里也没有人在鸟他们。也没有再像以往,常有人请他们吃饭,喝茶,去酒吧了。
这样的改变,尽管一时还没有适应,内心却逐渐有了底气,也不再感到空虚了。
只有挣脱那虚无的光环后,才能正视自己,才能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破而不立,从今往后,就要活在现实中,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招摇过市。
一行人回到婉茹的办公室。有人给他们泡好茶水,哥几个美滋滋地喝着。自从来到这里,虽然是忙忙碌碌的,一切都给他们不一样的感受。辛苦是有那么一点,可是也学到了许多东西。
喝过一会茶,罗霄汉笑着问:“姐,销路也打开了。下一步我们干点啥?”
婉茹严肃地说:“你们以前都是过去式了。只要从今往后都打起精神做点实事,也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要放你们十天假,回来后去养鸭场待半个月。”
婉茹看到彭文韬是十万个不情愿,就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在一个很大的寺庙里。管理寺庙的老和尚,看到一个长得很像佛祖的人,在佛祖的像前很虔诚地跪下,拜了又拜,而后就沉思起来。
这个老和尚走过去问:“老人家,你整过容吗?怎么和佛祖长得一样啊?”
那人就说:“我就是佛祖。”
“你怎么拜自己啊?”老和尚不解地问。
“求人不如求自己。自己都办不了的事,别人难道就能办到?”佛祖笑着说。
婉茹讲完了,就停下来,看他们都在思考着。
婉茹又笑着说:佛祖都说了,求人不如求自己。也就是说。谁有本事也不如自己有本事,艺不压身就是这个道理。
她看到三人都在认真地聆听,又看向吕诗雅,说道:“你们是大少爷,我们诗雅难道不是大小姐吗?她自从跟着我,什么活也干过,虽然辛苦但是也收获满满。”
罗霄汉想道:“婉茹姐并不是难为他们,是真正地对自己这些人好。她对吕诗雅这位大小姐,而且还不是亲生的,都没有特意照顾。自己这些大男人,难道还不如吕诗雅这个小丫头吗?”
婉茹也不避讳,又说道:诗雅的妈妈去世了,既然托付给我,成为我的女儿,我就要为她负责。而不是一味地宠爱,如果她怕辛苦,我可以使她一生衣食无忧,过上很多人向往的生活。
真要是那样,不是真的疼爱她,而是在害她。吕诗雅是个好孩子,不但肯吃苦,还爱学习,不但赢得了我的认可。也使大家都接纳了她。
吕诗雅听后,腼腆一笑,看着罗霄汉他们,说道:“嘿嘿,其实我也有想过退缩。可是看到妈妈也是个女人,白手起家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我非常崇拜她。就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正像妈妈说的,我现在非常自信,也感到很有成就感。”
罗霄汉好奇地问:“小丫头,你是不是发财了?”
吕诗雅也不避讳,心想他们早晚都会知道,就笑着说:“我的存款有一亿多,都是我们联系业务的提成。”
吕诗雅说完,看着他们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笑着说:“别眼馋呦!这是我这几年辛苦挣回来的。”
张婉茹对他们说道:“这次所联系的订单,我们六人平均分。你们的银行卡里很快就有提成打进去。经过这次去东湾,你们能不能学会联系业务,就可以在放假的期间去小试身手。”
第二天,他们四个像小学生放假一样,高高兴兴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