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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么好的心?”舞阳苍白的脸上有着愤怒,犹记得周翦对法轮说,你要杀就杀,跟我没有关系这样的话。
周翦不爽,救了人还落不到好了。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吧?当时老子不那样说,你更没有活的机会,权宜之计你懂吗?”
“现在你在我的手上,你最好说话客气点,我要是不高兴了,随时把你大卸八块!”
他不是开玩笑的,他可没兴趣当什么圣母,这女人要是不可控,杀了就杀了。
舞阳虽落魄,但好歹是个人物,而且的女僧,此刻闻言勃然大怒,瞳孔一寒:“你好大的狗胆!你以为本座会怕你?”
周翦不屑一笑,还特么本座呢,敦煌都要杀你了。
“你不怕是吧?那我就不把你大卸八块了,我直接把你扒了,怎么样?”
他威胁道,对付腹黑的女强人,就要用非常的办法。
果不其然,舞阳的脸颊一僵,而后大眼浮现惊慌和愤怒之色,咬牙切齿:“你这个小人,你敢!”
“咳咳咳!”她激动之下,剧烈咳嗽,似乎要把肺部都咳出来了。
“你试试朕敢不敢!”周翦站了起来,挺拔的影子直接罩住了舞阳整个人。
舞阳一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她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别说周翦扒自己,就是做点更过分的,她都阻止不了。
但周翦,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威严而冷冷的看着她:“别说以前的你我尚且不放在眼里,现在的你,说难听一点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没有我的庇护,你随时都要死在敦煌的手下,你还摆什么谱?”他毫不留情道。
闻言,舞阳的胸口剧烈起伏,伤口隐隐被崩开,被气的险些吐血,曾经的她,谁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但真相是残酷的,她咬破嘴唇,却无言反驳!
现在的自己,的确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你救我,就是为了奚落我吗?如果是这样,你赢了,但我舞阳绝不受辱!”她的手握紧了被褥,竟是有了一丝力气。
周翦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欣赏,舞阳太傲,他不喜欢,但她如若趋炎附势,摇着尾巴乞怜,周翦就会更看不起了。
至少她这样,还是有骨气的。
“我现在很忙,没空奚落你,出现在这里,不过是看你太可怜了罢了,喂了你几口水。”
“你也给我安静一点,不要找事,否则我不建议把你送还敦煌。”周翦淡淡说道,然后转身就离开,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而且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么想法。
舞阳大眼闪烁,想起了昏迷时的热水,也被周翦的一番话镇住了。
就在周翦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突然:“等等!”
她出声,声音和语调明显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也不再自称什么本座。
“有事?”周翦转头挑眉。
舞阳的脸微微有些滚烫,面子上拉不下来,于是神情就无比的古怪,不想求人,但又不得不求人,犹豫道:“可,可有侍女,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