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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苦大师立刻去办,须陀亲自写下的问罪书,这可比什么都具有说服力,对敦煌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亚于一场战争的失力。
还是那句话,要想敦煌真正覆灭,武力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揭开他们的真面目,让西域百姓觉醒!
这事刚了,又是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报!!”
听到帐外这声音,周翦脸色一震,关山?这次是了!
“进来!”他大喝。
风尘仆仆,嘴唇都干涸到开裂的关山立刻冲了进来,跪倒在地,想要说话,但长时间没有进水,让他说话都难。
“别急,喝口水再说。”周翦亲自端了一碗凉茶给他,见他安然回来,就知道事情多半成了。
“多,多谢陛下!”关山将凉茶一饮而尽,才舒服了很多。
“陛下,木哈尔看了您的信之后,勃然大怒,砸了很多东西,说是咱们陷害了他,甚至还想要杀了我泄愤,但他却不敢下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放了我,说同意跟您见一面。”
周翦没有丝毫意外,几乎都能想到木哈尔那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时间呢?”
关山拱手:“他说越快越好,今夜酉时!僧格沁,乌托亚二人的攻势他已经扛不住了,而且他的内部似乎出现了叛降之人,兵败如山倒,撑不住多久了。”
周翦点点头:“正和朕意。”
“这样,你先下去修整一番,吃点肉喝碗汤,然后带一队人提前进入烛台壁的古栈道巡视,确保哪里的安。”
“等到酉时,朕自会来。”
关山没有丝毫犹豫,重重抱拳:“陛下放心,卑职一定完成任务。”
周翦摆摆手,而后快步回到伏案,将地图翻找出来,再次确认北上行军计划,只要木哈尔愿意臣服,那就可以动手了。
而且要动,就要一击直接打垮敦煌两位主教的信徒大军!
这时候,舞阳跟上,眉眼威严而有城府:“陛下,会不会有诈?木哈尔怀恨在心,为了自证清白,不无可能啊。”
周翦笃定道:“他自证不了!他不死,僧格沁和乌托亚就要死,敦煌大宗就算知道他是冤枉的,也会让他背锅,用来遮丑。”
“所以他唯一的生路,还得是朕给他!”
舞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夜里可以和陛下一起行动吗?”
“不行。”周翦拒绝:“若非情况特殊,你早该回京城了,再不济也得待到沙丘,让你留在这,已是破例。”
舞阳无奈,但感觉到他的严厉眼神,她不敢说什么:“好,我遵命便是。”
周翦伸手摸了摸她美艳的脸庞:“朕不会把你当作花瓶,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养好身体,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闻言,舞阳心安许多,他是明白自己的。
“恩!”她重重点头。
周翦不再多说什么,力投入到接下来的计划之中,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他将帐下所有部落高层部召集,下达随时拔营的命令。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苍汗镇一支又一支军队的秘密调动,都预示了不久后将会有大地震!
黄昏到来,残阳坠落,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周翦出发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