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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记忆就像反应迟缓的旧相机,好半天都画面模糊不能准确对焦。
好容易对准了一些,画面中却响起一个微哑的嗓音,低沉却充满讥讽,“真傻。”
“嗯?”思绪被打断,楚彧欢有点懵。
秦懿行指着照片里的她,“说你傻乎乎的。”
楚彧欢倒吸一口气,想怼“你才傻”又懒得和他做无畏的争辩,愤愤地把相框收了起来,塞进抽屉里。
秦懿行跟来身后,手掌覆上她停留在抽屉柜上的,她预备抽离,忽的他紧抓住将她带转至与他面对。
纷落而下的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
握着的手松开移到腰间,唇边的吻开始游移,这样柔缓的节奏像杯中摇曳的红酒,缓缓吞下,一点点麻醉开来。
按住他要解开衣带的手,楚彧欢低声问:“你和裴悦……”
“什么也没有发生。”秦懿行接去她的话,手指继续意图却被她紧紧攥着。
“那和其他人呢?”
“没有。”察觉到松了力,他扯开了衣带。
清醒着被欲望一点点吞进漩涡,是一种和过去几次都不一样的体验,恍惚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好似爱人浓情蜜意的假象。
结束后秦懿行抱楚彧欢去浴室简单清洗。
彼时她已困得睁不开眼,赖在他身上,任由他安排。
临近中午楚彧欢先醒来,躺在旁边的秦懿行睡容安和,少了平日的不羁嘴欠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赏心悦目。
楚彧欢轻轻地从他臂弯里起身,去浴室洗漱。
洗刚好脸,门铃就响了。
是外送提了一大袋新鲜食材送来,紧跟着,章禹泽举着一束鲜花从电梯出来。
章禹泽要下厨给楚彧欢做午餐,为昨天赔礼道歉。
楚彧欢的第一反应是还睡在她卧室里的秦懿行,抢先给章禹泽拿了鞋套,又顺手盖了几只在秦懿行的鞋上。
章禹泽意外她的主动好客,毕竟之前来过几次,她都只是语言交代,他得自取。
“我买了新鲜的牛排,今早刚从澳洲空运到的,争取给你做出七分熟的口感来。”章禹泽笑嘻嘻地把食材从袋子里取出,和之前一样“好男友”的模样。
楚彧欢微笑着倚在门边,“辛苦你忙了一早,我先去洗漱换衣服。”
“你快去,厨房交给我就好。”
楚彧欢点点头,临走前温声说:“我怕油烟,就把门关了哦。”
回到卧室没想到秦懿行已经懒洋洋地坐在床上,一个被角盖住腰腹,其余部分都赤果着暴露在周末的阳光中。
楚彧欢把门反锁住,急促地轰赶他,“章禹泽就在外面,你趁现在快走。”
秦懿行皱起眉头,反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胸前,不悦地问:“床上床下两副面孔,把我当工具人?”
楚彧欢试着拽手腕,最终吃痛地放弃,耐着性子道:“如果你现在不走,那就待在这里,等他走了再出来。”
“威胁我?”秦懿行勾唇冷笑,忽地起身,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甩到墙上,“玩了这么多次,最刺激的还没玩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