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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将眼前的男子说得,一愣一愣的,张了张嘴却又闭了上去。
准确地说,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也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怒火,将以前在华府所遭受到的一切部都发泄出来。
可是现在想想,自己所做的这一件和以往的贪官污吏所做的有区别吗?
看到男子并不说话,蛮军小队长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变得异常洪亮。
“我是蛮军小队长,再一次在这里声明,不可以消杀抢掠,如遇到反抗将其各杀,一旦投降不可以再对其进行打骂,同时所有战利品部充公,将会由主公统一安排,私自藏战利品者,将会以军法处置!”
“是”
蛮军小队长所带领的士兵同时大声应和,声音洪亮,竟然没有一点的犹豫。
听着边上的刘汉等人目瞪口呆,心中震撼无比。
“找到了,找到了”
“刘桂快一点过来,我们找到你的妹妹了”
华府内传来了惊喜的叫喊声。
刘桂从一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满头大汗,自从知道自己妹妹已经被拐入到华府后,他就非常的着急,攻入到华府的第1件事情就是寻找自己的妹妹。
很快,就看找一道被打得遍体鳞伤瑟瑟发抖的妹妹被搀扶得出来。
刘桂眼睛一亮,连忙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其搀扶着,检查一遍后发现只是皮外伤,并没有遭受到大的凌辱和屈辱,这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妹妹,已经没有事情了,我们已经攻破了华兴县,攻破了华府,并且将华府老叶和少爷部都抓起来了,你放心,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欺负你了”
刘桂的妹妹一听到华府少爷几个字吓得周身打了一个寒颤,小脸满是恐惧。
这几天对她来说,真的是人生最恐怖的时候
“哥哥,他们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是真的,蛮军的首领已经攻破了华兴县,并且将华府所有人都给抓起来了,你放心,你不会再有危险了,华府的少爷也不会再欺负你,不,他根本就不会再欺负我们了!”
“我们的好日子来了!”
今天对于华兴县的百姓来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流寇攻城,众多华兴县的百姓都躲到了家中,街面上各个商铺小贩也都躲在家里瑟瑟发抖,虽然谣言都出蛮军进攻城之后会对百姓秋毫不犯,甚至还会发钱,发粮,分田地。
但这对于华兴县的百姓来说就像是在听什么天书“
这是连官府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流寇会做吗?根本不可能。
说白了,不管是流寇也好,官军也罢,只要能够不伤害他们,他们也就认了。
在乱世中能活下来就是一件非常万幸的事情。
“老王,出了什么事情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动静?我们能出去吗”
一名老妇人小心翼翼地趴在门缝中看着外面,心惊胆战,紧紧地握了我手中的木棒。
“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外面的杀戮刚刚才结束,看样子流寇已经攻进来,刚刚我偷偷地望了一眼,那些流寇向着华府去了,看来是想要去进攻华府,我们还是小心一点,要是被流寇发现当做了敌人,一刀砍死,我们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对,我说得对,我们还是乖乖地待在家里吧”
“对了,我听人说起过这蛮军,就算进攻城之后对我们老百姓也是秋毫未犯的,我想我们应该会没事吧”
“对于我们老百姓秋毫未犯,这怎么可能,我说,你就是看多了,这些大兵真的进入城中第1个事情就是烧杀抢掠,快点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藏起来,将女儿也送到地窖中去,我们死了没关系,可不能让孩子也遭了毒手”
“说得对,当家的你说得对”
这对老妇人对看一眼,连忙忙活起来,将金银财宝为数不多的粮食部都收拾好,也将哭哭闹闹的女儿塞到地窖中,至于自己那就只能够听天由命。
外面传来了欢呼声。
攻破华兴县,攻破华兴县。
“攻破华兴县,的流寇进城了”
老张的心就难得紧张起来,手握得紧紧的,透过门缝看着一对又一对的士兵如狼似虎般的出现在街道上。
他整个的汗毛炸裂,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似乎能够看见下一刻这些士兵就冲入到他们的家中,将钱财部都抢走,甚至还会将自己的媳妇也会拉走,稍有反抗,一刀下来将其给砍死。
乱世中人命如草芥。
真的一文不值。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
这些流寇进入到城之中,竟然真的并没有烧杀抢掠,反而快速的速度,占据各个要点,更有人拿起喇叭大声地宣传。
“我们是蛮军,是人民的子弟兵,华兴县的百姓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随便闯入到家中烧杀抢掠,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待在家中,不要出来,不要随便走动,就不会有危险”
“华兴县的百姓请注意,待在家中不要随便走动,就不会有危险,如果有官兵败将闯入到家中,立刻出来通风报信,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安”
“华清县的官兵注意了,华兴县的官兵注意了,出来投降,我们保证你们的安,一旦进行反抗,格杀勿论,一旦反抗,格杀勿论!”
用特制的木头所制成的喇叭不断地叫喊着
华兴县绝大多数的人都听见,一个个目瞪口呆,想要相信,但是又不敢。乖乖地待在家中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待在家中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要出声,该死的,不要给我出声,如果引来了流寇,我就一刀先让你们给砍死了”
几个逃跑的官兵冲入到一户人家中面对着求饶的百姓烧杀抢掠,搜刮金银财宝以及粮食,脸色狰狞,比流寇更像流寇。
“可恶这,这些流寇进攻得还真快,话说回来他们竟然真的并不冲入百姓家中,称是一个奇葩”
“够了,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件好事吗?只要我躲在这里,他们不进来,那对我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总之先将金银财宝搜刮干净,再加一些粮食,至少逃走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吃饭,否则的话逃出去我们也死路一条”
“那个,华兴县的流寇说了,只要我们缴械投降,他可以保证我们不死,实在不行,不如我们投降吧”
“你疯了吧,投降,怎么可能呢?流寇说的话能相信吗?根本连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万一他们把我们杀了,我们连反抗都做不到,官兵投降流寇简直就是可笑”
“不说这些,快点,将这家里的金银都交出来,还有,你们的粮食在哪里都给我交出来”
这几名官兵如狼似虎,眼睛中露出凶残的神色,对着这户人家严刑逼供,恨不得把这户人家的金银财宝以及粮食部都抢走。
“没有了,没有了,家里所有的钱和粮食部都给你了,大人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
这户人家苦苦哀求。
“不够,这点粮食根本就不够,你们家肯定也有,快点交出来”
已经杀红了眼的官兵根本就不信眼前苦苦哀求的人,手起刀落,一刀将其劈在胸口上,鲜血顿时肆意,痛苦地在地上哀嚎。
边上的妇人孩子惊恐地扑上去,面带着恐惧。
“交出来,交出来,将所有粮食都给我交出来”
“父亲父亲”
这家农户的孩子扑倒在父亲身上,痛哭流涕猛抬头,眼睛中满是愤怒和憎恨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是比流寇更坏的人”
说完,这儿子忽然跳了起来,疯狂地向着门外冲去。
看到这一幕的几名官兵,顿时汗毛炸裂,面带惊恐。
“拦住他,快点将他给拦下来”
农户儿子疯狂地冲到门口,一把推开大门大声地叫喊道
“官兵在这里,官兵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一把长刀从后面袭来,瞬间刺穿他的身体。
“该死的贱民,该死的贱民”
这几名官兵咬牙切齿,宛如地狱般的恶鬼。
“快点走,我们快点逃离”
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蛮军的士兵冲了进来。
领头的男子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怒火中烧,大手一挥。
“给我杀!”
瞬间
一群人冲了上去,将这几个官兵砍倒在地。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大人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
这几年官兵很快被砍倒在地,立刻痛哭流涕求饶。
“你们蛮军不是说只要投降就不杀吗?我们投降,我们愿意投降”
领军的蛮军来到官兵面前,恶狠狠地看着这几名官兵
“我们蛮军的确是投降不杀,但是那仅仅是对已经投降的官兵,而不是对烧杀抢掠的官兵,你们作为官兵,应该保护的是华兴县的百姓现,现在反而是对华兴县百姓烧杀抢掠,甚至还杀人,你们根本就不需要经过公审”
说话间,手起刀落将这几名官兵部砍死。
这户农家的百姓吓得瑟瑟发抖,可是看着重伤的丈夫和半死的儿子,嗷嗷头大哭起来神落疯癫。
“不要哭了,哭有什么用?你现在跟我走,将你的丈夫和孩子部都带上,带到专门的医馆去,我们会将华兴县的大夫给请过来给你的家人疗伤,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够救活”
什么?
给我受伤的家人疗伤。
或许还能够救。
这是真的。
这名孩子猛地抬起头,满脸的惊愕,这是他根本没有想过的。
作为普通百姓,在乱世中不管是被流寇还是被官兵所杀,只能够自认倒霉,还有人治病,简直天方夜谭。
“不要把我们和官兵以及其他的流寇相提并论”
领头的蛮军士兵抬起头,眼睛中露出自信和自豪。
“王公大人说了,我们是穷人的子弟兵,我们进攻的目的是消灭达官贵人地主豪绅和恶霸,而不是普通的百姓”
“你们跟我们一样,都是这被剥削者都是受苦的人,所以王公大人已经为你们在这里建立医馆,不管是我们,官兵,还是你们在战斗中受伤的百姓都可以到哪里去进行治疗”
“可是,可是我们没钱”
“我们已经攻下了华兴县,你觉得还会缺你这几个医药钱吗?”
这名百姓一脸的蒙逼
蛮军士兵将她的丈夫和儿子搀扶着抬着,前往了临时搭建出来的医馆后。
直到看到了几名郎中在流寇蛮军的压迫之下,瑟瑟发抖地进行治疗,这才完相信。
看着眼前这一切,他甚至有种恍然的感觉。流寇会帮助百姓治病
官府却杀人。
这世界。
荒诞的可以!
“王公大人,华兴县各大要塞以及重要的部门,我们现在已经面的接管,同时也派遣了巡逻兵进行着巡逻,不会让任何的人趁乱烧杀抢掠”
刘富才陪同的陈章行走在华兴县内。
既然已经攻下了华兴县,那自然要进行巡视。
华兴县是一个小城市,面积并不大,可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建筑,看上去略微繁华。
这种繁华对陈章来说却并不是太过于地在意,前世现实中见惯了高楼大厦,老实说,眼前的这一些城镇在陈章看来更多地就像是乡下穷乡僻壤。
刘富才不动声色地在一旁观察着,不禁点了点头。
很多流寇头子在攻下一个县城之后就嚣张跋扈,准确地说各种各样的性格就展露出来h相比较,发展他们更多的是享受,就像是一个暴发户陡然地发财了,所想到的并不是将资产如何的增值,而是拼命地花钱,把以前没有用过的,没有吃过的都给补回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暴发户的心理。
可眼前的主公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还依然非常的平静。
只凭这一个气魄就足以令人侧目。
自己这个主公并没有选错。
“这里是”
众人行走到一段的距离,发现一个大的府邸此刻已经被征战,士兵站在了门口警惕地环视四周。
不时地看到有很多的人进进出出,但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更看到一些背着药箱的大夫急匆匆地跑了进去,脸上带着惊恐。
“主公,您忘了吗?这是您告诉我们的,占领一个地方之后。获胜了,为士兵进行治疗,您说过,士兵真正战死的数量并不多,绝大多数都是战后受到各种的创伤,乃至伤口感染发炎,最终得病而死”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