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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笙猛得睁开眼睛,大喘着气,胸口与后背早已被汗浸湿,格外狼狈。
温声笙沉寂在梦中,思绪有些低沉。
醒过来之后,只是定定的看着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现在已经不是在温家了。
她在哪里呢····
温声笙抬头迷茫的寻找着目标,第一眼漫进眼帘的,是一只宽厚,指节分明的手。再往上,项景何透着冷意的脸毫无防备的撞进温声笙的视野里。
“啊!”
温声笙下意识倒吸一口气。
“项···项先生!”
项景何察觉到握紧他的手霎时松开,心下一沉,半跪着的腿站起来。
定制的西装裤上的褶皱,很快平息。
“很害怕我?”
温声笙找回神智后,赶紧摇头。
“不是,只是突然被吓到了。”
项景何接着问:“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温声笙心下一条,下意识回想起梦里背对着她离开,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的背影,眼神迷茫了一瞬。
刚才项景何看到了?
温声笙看见镜子里,她浑身都是汗,无奈失笑。
确实狼狈。
“梦见了之前的事情,没有大碍的。”
项景何不知为何。
看着眼前的女人越发温顺,他心里就越觉得压着。
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
不过是一个温家女,在温家都无法占得一席之地。
在项家更不可能。
既然她说没有大碍,那就没有大碍。
他坏心思的打量着温声笙:“既然觉得没有问题,那就走吧。”
温声笙下意识点头,可即将坐起来的时候,脚下一软,往前栽去。
温声笙下意识闭上眼。
却没有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左手被项景何轻松拎起来。
温声笙双腿发软,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不是因为做了那个梦留下的冷汗。
而是发烧了。
头顶的温度不断灼烧,温声笙绝望的发现,她连抬起手都是吃力的。
项景何一直看着温声笙,所有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他走上前:“怎么了?”
温声笙脸色潮红,方便不清是羞耻,还是少得人都快透了。
“我,我发烧了。”
项景何的世界里,向来没有照顾人的词汇。发烧在项景何看来,比处理上亿的订单还要困难。
温声笙无力的瘫在床上。
礼服已经尽数脱下被好好的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而身上只穿着一张轻薄的睡袍。
此时,睡袍被撸起到腿边。
白皙细长,带着肉感的大腿完呈现在项景何眼前。
项景何食不知味的用力揉捏着温声笙的腿根,带起一阵阵颤栗。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冷静打出一个电话。
“带着你的医药箱给我滚过来。”
这场病席卷得太快,温声笙已经没有理智了。
浑浑噩噩,不知何时,又晕了过去。
而彼时,戴维迷迷糊糊从温柔乡从抽身而出,怨气十足。
奈何手机对面是项景何,用着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到了地址,戴维没来得及和项景何寒暄,就被拎着,扔进一个总统套房内。
“项少,你这是——”
戴维还没说话,看见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孩时,突然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