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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扬看到了那棵紧挨房屋的大树,心里有了主意,他猫着腰,在黑暗的掩护下来到了大树旁,他抬头看去,有一根树杈正好在楼房的房顶之上。
卫扬灵巧的爬上了树干,在百草圃的时侯,卫扬没少在山上的树上挑鸟巢摸鸟蛋的,论爬树的功夫,他可是轻车熟路,娴熟无比的。
他准备直接上房顶的,在经过二楼的一个窗口时,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他不知道大小姐金玉枝住哪个房间,不可能在房顶到处的掀瓦寻找吧。
他轻轻的推开了窗子,轻巧的跳进了房里。
房间的一张大床上酣声如雷,卫扬走近床边借着昏暗的光看了过去,床上一个肥胖的老女人正四仰八叉的在那里熟睡着。
呵呵,这老女人应该是柳嫣然姐姐所说的那个宋妈吧,就是这个肥老女人把柳嫣然诓骗到了城主府的。
这可是一个恶毒的老女人,卫扬顺手抓起了床边的一条毛巾,然后拍了拍宋妈肥胖的脸。
“谁?哪个小杂种,敢打扰了老娘的休息。”宋妈被吵醒了,破口大骂了起来,这老女人,仗着自己是大小姐的奶妈,大小姐又如此的倚重她依赖她,她就倚老卖老的在府中下人和丫鬟们的面前作威作福的。
“是你爷爷。”卫扬沉声的喝道。
昏暗中,宋妈一下子惊呆了,她吃力的坐了起来,看见的只是床前立着一个黑影,她倒是吓了一跳,在黑暗中,卫扬的身材并不矮,宋妈只觉得是个成年男人站在了她的床边。
“你是谁?要干嘛?”别看这女人身材肥胖,在众人面前大大咧咧的,实则是胆小如鼠,典型的外强中干。
“小点声音,不然就戳死你。”卫扬把随身带的小匕首抵住了宋妈肥胖的颈部,只见寒光一闪,宋妈连连的点头,不敢再吭声了。
“爷爷问你,大小姐住在哪个房间?”
“就在右手的第二间,这位好汉,不要杀我。”
卫扬听罢,冷笑一声,收起匕首,将手上早己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宋妈的嘴里,用床单把她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
“爷爷不杀你,但给一点苦头让你尝一尝,让你今后别在到处乱跑,祸害好人了。”
卫扬说着,一把握住了宋妈的脚踝处,狠狠的一捏。
咔嚓一声,这肥老女人己经疼得昏死了过去,估计今后只能一跛一瘸的在世上行走了。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是二个巡夜的护院,卫扬贴近房门,待这二个巡夜的护院走远之后,轻轻的拉开房门,从门缝中向走廊的右边看去。
只见走廊里灯火明亮,在大小姐的房门前直直的站着二个护院,正在把守着大小姐的房门。
走廊的尽头楼梯处也有二个护院在那里站岗,看样子城主府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了。
卫扬关上了房门,从走廊里去大小姐的房间不现实了,现在只有上房顶了。
卫扬从窗户钻了出去,爬上大树,直接上了房顶。
午夜的露水使房顶上的瓦块打滑,卫扬小心翼翼的在房顶上移动着,小楼的下面时不时的有拿着灯笼巡夜的护院。
估摸着到了大小姐房间的地方了,卫扬轻轻的揭开了一块瓦片,俯下身来朝房间里看去。
房间里灯火温和,大小姐金玉枝正坐在梳妆台前左顾右盼的在那里孤芳自赏,旁边一个丫鬟规矩的站在一边。
“小兰,你看我美吗?”金玉枝双手抚摩着脸颊问道。
那叫小兰的丫鬟明显的有些疲惫不堪,深更半夜的还要陪着这太小姐在这里倒饰着容貌,这大小姐可以一觉睡到日竿头,可自己还得起早床咧。
不过这丫鬟强打着精神说道:“那还用说吗?晋安城里的第一大美女,是被公认的,您没看到,上门求亲的达官贵人家的公子都踏破了城主府的门槛了。”
“那倒是,在晋安城里本小姐排第二的话,没有人敢排第一的,哈哈。”这女子狂妄自大的笑道。
不过,想起了庙宇门前的尴尬,金玉枝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当时,被那少年钩下了长裙下摆和亵裤的时侯,那亵裤上还有一些黄色的污渍,不知被那些围观的人看到了没有,这真是,春光大泄不说,还露出了自己内衣上的脏渍,这要是被人瞥见,那才是丢人丢尽了啊。
目前,外面还尚未流传这一种说法,庆幸的是当时小兰遮掩的及时,估计在那一瞬间没有人看到她的这一囧态吧。
想到这里,她恨恨的说道:“本小姐后悔呀,要知道这小王八蛋会逃跑的话,当初就该把他打死丢到后山喂狼得了。”
呵呵,想打死小爷,小爷的命硬着哩,卫扬在房顶上听着这女子的一番话,浑身魔气汹涌的向外逸出。
金玉枝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着,那个叫小兰的丫鬟己经垂下眼皮打旽了。
卫扬来此的目的并不是想要金玉枝的性命,他觉得那样做倒便宜了她,他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她是怎样对待柳嫣然姐姐的,就用同样的方法用在她的身上,他要这个恶毒的女子今后顶着一张丑陋的脸蛋苟活于世上,把她那自以为傲的自信捣它个稀巴烂。
说起来卫扬与柳嫣然也只是萍水相逢,接触不多,但她温柔,热情,富有爱心,乐于助人,毫不犹豫的订下了林姨的纺织品,让林姨有了一种存在感,要知道晋安城的绸缎生意竟争剧烈,仅仅就此一点,卫扬觉得为了这个姐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在他心中有一个简单的想法,那就是谁对他好,他就要知恩图报,谁对他坏,他就以牙还牙,有仇必报。
看着天色快到四更天了,再磨蹭下去马上就要鸡叫天明了,不能再等了。
虽然不能进入金玉枝的房中,但卫扬还是有办法完成自己目的的。哼,等着瞧吧,自以为是的恶毒女人。
卫扬从腰上解开了他随身带着的鱼钩,拿着线头,把鱼钩慢慢的从房顶向房中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