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川把下巴抵在凤梧头顶,暗哑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娘子,想不明白什么?”
“既然是这样,秦子樾随随便便找个借口不就可以让他金蝉脱壳吗?为何还要把他关入牢中。”
秦屹川摸着凤梧的手有些凉,直接拢了拢,把人抱得更紧了:“那自然是因为秦子樾认为他毫无用处了。”
凤梧恍然大悟:“所以他才会想这样一个办法脱身。”
“可是一旦这样情势,虽然在这边岂不是丝毫没有用处了?”虽然说凤梧不懂这异样的感情,可是凤楚奕那样的人会在意人吗?
恐怕也只是棋子一枚摆了。
看着这别样的火树银花,凤梧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爹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也如这边一样,是暗潮涌动,还是兵戎相见。
嘭的一声炸响,无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大家欢快的声音。
“妈的,这帮狗杂碎终于击败了他们一次,太他娘的爽了。”带头的领将将军爆着粗口,语气当中却是止不住的愉悦。
“是啊,还好这次咱们准备充分,有了这山炮,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来了就直接炸。”以下的人也跟着附和的说道。
而站在城墙上的人则是面色沉肃:“现在还不能高兴的太早。”
“我说,原将军你这话说的,现在将士们好不容易拾回了信心,你就不能先放一放?”东方植慢悠悠的从身后走了出来。
漆黑的眸子映着不远处,轰完妖魔鬼怪还带着一丝光亮的地方。
“你懂个屁,只是区区打了一场小小的胜仗而已,就高兴成这个样子,松懈的时候,万一敌人又重新攻回来怎么办?”
原牧野是战场上的枭雄,他说的也并无道理。
“随你,你的兵,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东方植也懒得去杵他了。
说完上来那是袖子走进了屋内,看着面前的布防图,眸色黯淡。
凉州的位置被重点的标注了起来。
“你看也没用,天天盯着这块破地看,现在凤楚奕的兵直接把咱们从南以北的路给截住了,过又过不去。”原牧野的声音在东方植身后响起。
几人领命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前面打了败仗,凤齐铭原本是想要亲自上战场振奋军心的。
不过被原牧野给拦住了,现在新房才刚登基,稳住了局面,切记不可让任何的局势动荡。
所以他直接自告奋勇的重披战甲,也是临了的时候把东方植给要了过来。
东方植目光懒散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表示什么,反正上面给他下的命令是什么,他就干什么。
“怎么着?过不去,还不允许看看解解馋了?”东方植也丝毫不客气的回怼回去。
“最近,接到探子回来的消息,南疆可是蠢蠢欲动了,才刚和咱们联姻,就打着亲家的旗号,想要来帮忙,
你说这忙好,帮不好帮?”
原牧野接到南疆的来信,这意思就是那个意思,看的简直让他火大。
这倒是他找了个好理由,帮忙,谁知道帮的是不是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