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身为一个医者,知道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
大拇指轻轻的往他背后一摁,秦屹川直接吃痛,凤梧趁机一个转身借着力离开了他。
秦屹川金色的眸子此刻带着微微的羞怒。
“哼,失个忆,性子倒是变了。”
“娘子不是最该了解为夫的秉性吗?”秦屹川委屈的眸子带着一抹理所当然。
说完,眉眼舒展,只是语气颇为暴躁,似乎是面对眼前的人不甘示弱,想要掩盖什么:“那个男人是你的新欢?”
凤梧在空气中嗅了嗅:“好像有些酸。”
秦屹川眸子晦暗,看向凤梧:“你是医者,夫君生病了,不想办法医治,反倒是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听着秦屹川隐隐带着怒气的语气,凤梧笑了笑:“错,我是毒医,杀人比较多。”
看着秦屹川的样子,凤梧心中畅快极了,不给他一点教训,以后说不定她连尸骨都见不到,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了。
秦屹川垂下眼睑,掩盖住眼中想要毁天灭地的冷厉。
不想要听她在那里说伤人的话,直接掠到她的身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让两人实指相扣,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
凤梧只觉得唇上一热,用手抵着他俩人微微分开。
“谁让你亲,”
“唔,,”
话还没说完,秦屹川眼神灼灼的盯着凤梧:“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
说完把手轻轻一收,凤梧只感觉唇上一疼。
微微蹙了蹙眉,痛呼一声,狗男人敢咬她。
还没等她算账,男人已经强硬的攻略城池,不容凤梧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凤梧只感觉胸腔的空气都要被挤压走,嘴里微微带着涩意。
这才发觉,两人已经吻了很久,吹起来的夜风把树上的花瓣吹落,被两人抿了进去。
混合着花汁的味道,凤梧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双手死死的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
终于在她浑身软下来的去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看着怀中人儿酡红的脸蛋,眼中有了一丝愉悦:“这是我做的。”
凤梧窝在他怀中白了一眼,当初被他那病殃殃的样子骗了过去:“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秦屹川却摇摇头,如同猎狼一般凶狠的眼神灼热的盯着她:“不是,我想我未失忆前应当对你手软了。”
因为他现在恨不得把怀中的人儿融入骨血,疼得很。
凤梧听到他这么说,眼中带丝疑惑,手软,软什么软。
秦屹川抬手勾住凤梧的下颚,那股还未散去的花汁涩意又来了。
这次依旧是凶狠无比,只是那大掌在纤细的腰肢掌控者,骨节分明的手指缠在了那带子上。
凤梧只觉得脑子浑浑噩噩,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手中的银针却迟迟下不去手。nt
凤梧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一缩:“你。”
卡在喉咙的话,却迟迟说不出来,但是能够肉眼可见的看见她浑身僵硬了起来。
“混蛋。”凤梧感受到一股重力,闭紧了嘴巴,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秦屹川,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戳死。
她就不该,不该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