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这种情况,发生在不少的西方国家,和一些稍微有钱一点的国家。
这都是聂力的目标,暂不赘述。
话说,京城,老袁在小段走后,又再次会见了脚盆鸡的大使,日至溢。
日至溢一副西方做派,把脚盆鸡小的特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袁议长,请你相信我,我们是你最好的伙伴,这个时候是你最重要的时刻,你想想大总统的宝座,你就不惦记吗还有,当上大总统以后,难道就不想成为那个万人之上的人”
“而这一切,我们都能给。只需要,你在那条约之上,签上几个字!而已!”
老袁听着日至溢充满诱惑的话,心思百转,不断的思考着什么。
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影响太大了啊。现在南方的宋二炮,之所以还听话,那是因为我现在占着大义,可一旦我窃取了成果,真的登临那个位置,我想他们该有所动作了。”
日至溢笑了笑:“那不是您正好需要的吗那可是皇帝啊。”
一个完整,统一的华夏,不是他们想要的,那样的华夏他可怕,小时候就没少听说,曾经强大的华夏是多么的厉害。
他们脚盆鸡只能成为其附庸,送上一些便宜货,来换取赏赐。
那样的局面,自己不想看到,内阁也不想看到。
所以,他来了,带着老袁无法拒绝的利益来了。
“军阀混战啊,我北洋虽是精锐,但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很危险啊。”
老袁呢喃着说着。
他也知道这是个带着应诉(不是错字)的果实,很有诱惑力。
阳谋啊。
日至溢听到老袁的话,随即掏出另一份文件,恭敬的递给老袁。
“袁议长,这是我们内阁重信首相刚刚规划好的援助计划,我相信有这样的计划,你是不会拒绝的。”
老袁打开了文件,看到里面一条条的援助列表。上至枪炮武器,下至轻重工业的生产线,虽然照片里的生产线看上去老旧,但那绝对是华夏北洋,现在所需要的。
那是代表着民生的东西。
他动心了。
他想当大总统,也想当皇帝,但把东山省交付给脚盆鸡,和胶东半岛给脚盆鸡,这样真的合算吗
无异于卖国啊。
老袁踌躇了一阵:“我考虑考虑,公使请吧!”
说着就要送客。
但是日至溢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就走
要知道,就在他来之前,加藤先生可是给他发了电报的。
内容十分急切。
“议长大人,我们脚盆鸡,真的是没有侵略你国领土的意图,只是想与您亲善,你我两国自古就是一衣带水的好兄弟,您想想,现在胶东所在的那个位置也不是您说了算是吧”
“也是被一群强盗把控着呢,我们之所以要那片土地暂时租借于我们,是因为现在跟红毛的战争已经到了决胜的关头,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港口作为后方。”
“这些您是知道的。”
老袁也不是傻子,他眼馋,想当皇帝,但绝不是说看不出来日至溢的想法。
如果说想要半岛,那是因战争,可是不允许华夏把港口租界给别人又是何意
“事关重大,我还是要考虑一下。”
日至溢无奈,走出了房门。
“还真是难啊。”
望着外面的太阳,日至溢露出了艰涩的笑容。
屋内,老袁看着几份文件,不时的摇头,点头。
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来人,发报给南方的宋二炮,告诉他,议会有重要会议让他参加,共议总统选举大事!”
宋二炮,是南方革党的魁首,此人一直致力于共和,在水青帝国时代,就是著名的造反头子,
当然现在不能这么叫了,人家现在也是很多进步青年心目中的偶像。
也是跟老袁竞争最大的对手。
然后又拨通了几国公使的电话,谋求借款,帮助。
他心里对于这些还是心动的。
但卖国也不想卖,那就只能通过谈判,看看能不能把这次谈判的成果扩大一些。
重要核心的条件不答应,答应一些别的条件进行置换,最起码不要闹得沸沸扬扬的。
既能让他成功就任大总统,乃至于皇帝,又能让百姓不那么反感他。
这点,他把聂力看的很重。
只要聂力。
“聂力的重要性,还是看轻了啊,看来要让小七跟他得加快速度了。”
说完,老袁回家去了。
同时,南方革党魁首,宋二炮,也就是宋武,正在皱眉看着这封电报。
企图把这个电报看出花了。
之所以,他叫宋二炮,是因为他会吹牛逼,反正能实现不能实现的,必须要吹。
最后在政客眼中他就成了一个只会放空炮的炮筒子。
可,他愿意这样吗
没钱,没地盘,只有名。
还想救国,怎么办
当然要拉拢更多的人一起跟他干啊。
毕竟一个不会画大饼的老板不是好老板。
经过多年的努力,现在他已经逐渐了摆脱了这个称号,手下有人有地盘了。
也是声望极高的共和功臣,之前吹的牛逼大部分实现了,现在渐渐的这个名字也就被提及的少了。
当牛逼实现,那就不叫放空炮了,那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可,地盘人,相较于老袁他都不占优势。
如今老袁居然跟他要见面,还要去京城
“难道,空悬已久的总统终于要开始选举了”
对这个位置,是个人都会动心,但是掂量了掂量自己的实力,跟老袁相比,他几十年的努力,好像只落下了一个好名声。
地盘人,都不如老袁。
可老袁叫自己干啥
“不管他,既然他要商谈这事儿,肯定是各方首脑都会到,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实际上,他心里也很激动,只要他能坐上宝座,就可以极大的扩大革党的实力,也会让人看到革党的前途。
说实话,他看不上老袁的那副军阀做派,甚至是看不上国内大多数军阀的做派,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人跟水青帝国时代的官员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换层皮。
在他的心中,是想要让日月当空,青天白日之下,再无旧日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