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琦怎么都没有想到，肖正国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自己被绑住的那一刻，张凡琦就知道肖正国是不拿到配方誓不罢休了。
“肖正国，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配方在办公室里面，你绑着我干什么？”
“张凡琦，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想的是只要你拖延时间，等离开之后想回去拿配方是吧？我告诉你，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而且我就不相信你拿到配方之后记不住？现在你就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肯定能让你们安全离开。”
肖正国疯了，就这样三人僵持了几天，虽然顾清影对配方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肖正国也是不会让顾清影回去的。
“张凡琦，你说你这么固执干什么？这都三天了，你是时候交出配方了！”
这个时候张凡琦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但是张凡琦真的很无奈因为从拿到配方之后，自己就从来都没有看过当然也不记得配方。
“张凡琦，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导师就这么喜欢你，明明你才是那个最后一个来的。”
肖正国有些激动，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
“肖正国，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这里真的没有配方，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张凡琦有些无奈，不管自己怎么说肖正国就是不信自己手中没有配方。
“张凡琦，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眼看肖正国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顾清影终于不能在一旁观看了。
“肖正国你冷静一下，你千万”
“肖正国，你去死！”
张凡琦冷笑一声，而此时的肖正国也终于是忍不住了，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砸了下去。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肖正国让雷子处理了张凡琦的尸体。
“好，那我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的导师究竟是谁？你知道他在”
陈柏的话还没说完，李欢就推门进来了。
“陈柏，人抓到了。”
三号审讯室，陈柏进门的时候看到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本来应该是很体面的，可是现在男人的金丝边眼镜只剩下一条腿，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身上的衬衣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脚上的皮鞋也没了一只。
“王阳，真是没有想到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居然会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
王阳，滨海医学院的博士生导师，也是带出了不少优秀的学生。
“你们就是运气好，如果不是那几个笨蛋在出货的时候被警察抓了，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陈柏点上一支烟，笑了笑说道。
“不不不，你错了，你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知道你肯定是逃不了的，详细的情况我这边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多问你什么。我只有一个问题，王阳你后悔吗？”
王阳低着头不说话，良久抬起头眼神中全都是疯狂。
“后悔？我不知道什么是后悔，我只知道我是从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我努力学习考上了医学院，我用奖学金和勤工俭学供应我读书，我的父母都是农民，本身生活的压力就很大了，我不可能在让我的父母为了我的学费操心。小子，你有四十吗？”
“三十七！”
王阳点点头，笑了笑说道。
“那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小孩，八几年的时候人们的工资都不太高，我不知道你对于那个时候的物价有没有了解，反正当时工人平均工资是300-500之间，我当时在医学院做助理，每个月大概350元左右，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会这么过去。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个月也就一万多一点，我创造的价值远远不止于此。”
王阳此时有些疯癫，他红着眼睛看着陈柏说道。
“我带出这么多学生，我的学生全都这么优秀，可我却一个月只有一万多块钱，你说这公平吗？”
陈柏看着疯狂的王阳，抽出一支烟点燃说道。
“王阳，你的过去我也了解过一点，你是个人才但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端着属于自己的饭碗，能吃多少那是老天爷的赏赐。有些钱，是永远都不能挣的。”
案子结束了，慕白请陈柏几人吃了顿饭，陈柏和白宏伟也没有拒绝，反正就是警局门口的小饭馆。
“陈柏，白宏伟，这次多亏了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抓到人。”
“没什么，这种小事就不用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