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主子这般信任自己,小凌子直接拍着胸脯,得意的扬眉道:
“不就是一个横蛮不讲理的小丫头嘛她能怎样如果她敢找王爷的麻烦,我定让她好看。”
阿彩在那抿着嘴接话道:
“别把话说大了,那个小丫头可是现任武林盟主的女儿,估摸着是被宠坏了,你别收拾她不成,反倒被她收拾了。”
阿彩的话,让小双子等人抿嘴偷笑。
冷钰见这几个人在这打趣,直接摆手道: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正事。’
听他这样说,小凌子等人才纷纷退了出去,冷钰将门关上后,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不过这一夜,洛蓝的心里一直不踏实,也不知道是因为龙小敏的出现,还是因为她们半路遇伏的事。
清晨,龙武山庄里热闹异常,因为武林大会的擂台就搭在了龙武山庄门口。
洛蓝醒来时,冷钰已经不在身边了,摸着身边微凉的床铺能感觉到,他至少得起来一个时辰了。
阿彩端着铜盆走了进来,一边打湿毛巾,一边说道:
“王妃,奴婢给您洗漱,咱们出去看看热闹吧,据说现在外面已经开打了。”
这么早
洛蓝从床上坐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阿彩手里接过毛巾,一边轻擦玉手,一边问道:
“王爷去哪了”
“不知道,大早上就出去了。”
“阿虹呢”
“跑去看热闹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阿彩话音刚落,阿虹便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洛蓝忍不住问道:
看到什么热闹了
阿虹直接摇头摆手,“不过是一些小把戏,我上去都能把他们打倒,不看也罢。”
“好戏在后头,这只是开场戏,你忙什么。”
言罢,她起身坐在铜镜前,摆手示意阿虹帮她梳妆,
“一会去街面上转转吧,来一回,总要知道这里长什么样吧。”
听到要上街,阿彩有些兴奋的直点头,
“好啊,听说权城的大街上都是武林高手,还有人在街上卖艺呢。”
“你消息倒是灵通。”
洛蓝无奈的苦笑,阿彩忙回道:
“我也是听府里的丫头说的,对了,听说这位龙庄主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叫龙小敏的丫头。”
“怪不得。”
洛蓝一边点头一边恍然大悟道:“对了,咱们初来乍到,我应该去拜访一下龙夫人,不能失了礼数啊。”
阿彩连忙接话道:
“我听府里的下人说,龙夫人多年前生了一场怪病,从此后神志不清,双腿酸软,无法站立行走,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多年,在府里的地位似乎并不高,您去不去也没什么用处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人有点意外,不过洛蓝还是面色严肃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更该去看看了,她毕竟是庄主夫人。”
“哎,就算她是庄主夫人,龙庄主也未必拿她当回事,据说龙庄主有三位夫人,只是可惜另外两位无人诞下子嗣,不然,龙夫人的位置肯定不保了。。”
听到这里,洛蓝不禁皱着眉头轻声道:
这关系倒是够复杂的。
“还有更复杂的呢。”
阿彩又开始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这龙武山庄的二庄主更厉害,直接娶了五房夫人,但是却没有一房给他生出孩子来,现在又要娶老六了。”
通过铜镜看着阿彩那副兴奋的样子,洛蓝无奈的笑道:
才一个早上,你就打听到这么多消息
“那当然了,这些丫头们,只要给她们点甜头,她们啥都说。”
看着阿彩得意的样子,洛蓝忽然觉得二庄主那五位夫人好悲哀啊。
娶了五位夫人都不生育,很明显就是男人的问题,可是男人却不停的用娶妻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真是可笑。
洛蓝收拾完毕后,毅然决然的去看龙夫人,她始终认为,正房夫人,最该让人尊敬。
昨天夜里进来时,月黑风高,洛蓝并未来得及仔细观察这里,现在看来,这龙武山庄实在是太大了,更确切的说,这山庄的占地面积,似乎比她住的长柳村还要大。
沿途经过打听,终于找到了龙夫人所在的院落。
这里位于山庄的最里端,大概是这位龙夫人喜欢安静吧。
门口有两位丫头在守着,见她走过来,忙欠身问道:
“二位来这里有事”
阿彩上前两步回道:
“这位是钰王妃,想来拜访一下龙夫人,劳烦二位姐姐通报一下。”
听到钰王妃这三个字,那两个小丫头显然有些意外,其中一人忙转头去报信了。
一会功夫,那个小丫头出来了,躬身回道:
“夫人请您进去。”
洛蓝对她示以微笑后,让阿彩和阿虹在外面等着,她独自一人提裙向里面走去。
这间房子的室内布局很是素净,就像一位久居老人的装扮一般。
洛蓝向里张望一眼,里面的人听见脚步声,轻声问道:
“听说钰王妃来了”
“是我,您好,龙夫人。”
洛蓝打了个招呼后,来到她面前,看着躺在床上的龙夫人,轻笑道:
听说您身子不适,我来看看您。
龙夫人面色有些苍白,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久病床前的人,那双眼睛里透着精明,神色倒是有些黯淡。
她略表歉意的歉声道:
我这身子不便,不能起来给您见礼,您可别介意啊,快快请坐吧。
洛蓝忙点头,在她床边的圆凳上坐下,“无碍的,是我多有叨扰,应该向您赔罪才是。”
“钰王妃客气了,本来您和王爷来了,我该去给你们见礼的,可是你看,我这身子动不了,所以……”
说到这,龙夫人有些哀伤的叹了口气,洛蓝忙对她轻摇头劝慰道:
听闻龙夫人身子不便,我略懂一些医术,可否让我帮您看看或许能查找出来您的病因呢
听到这话,龙夫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抗拒的摇头,
“王妃身子尊贵,我这卑微的病体已经没有治好的可能了,就不劳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