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没想到自己刚来天都城,就已经被天都双帝注意到。天都双帝既遣人相邀,方凌当然不能不给面子,立马跟着天都府将往城主府去。“这城主府还真是气派……”方凌望着远处这一片连绵的建筑,惊叹道。这可谓是城中之城,没见谁的府邸修得跟别处城池一样。城主府内藏兵无数,尤其不乏一些高阶修士,底蕴相当之深。过了一会儿,两人才真正进入城主府的核心地带,来到天都殿。府将将方凌带到以后就自觉退下了,方凌在殿内等候片刻,那两副尊位上凭空闪现二人。此二人就是传说中的天都双帝。紫霄雷帝,生得极为威武,连须发都呈紫色。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极为恐怖的压迫感。在他身边的天音琴帝,则是个高贵的妇人形象。雍容华贵,给人一种不容玷污的感觉,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生出邪念。“晚辈方凌,见过两位大人!”方凌施礼问候道。天音琴帝淡淡道:“不需多礼!”“如你这般俊杰,早晚有一天也能追上我们的步伐,成为其中一员。”“你此次前来我天都城,可是为了一览原始真图?”方凌点了点头:“正是!”紫霄雷帝开口道:“吾向来喜欢提携后辈,本帝可以成全你。”“不过原始真图虽然一向由我天都城掌管,但细算起来并不是我天都城所有。”“你要想参悟原始真图,还是得有实打实的功勋。”“如此我们也不会授人以柄,惹外人议论。”方凌:“晚辈早已知晓天都城的规矩,接下来一段时间定会奋力厮杀,早日建成功勋。”紫霄雷帝又说:“现如今有一项任务,艰巨且重大。”“你若能协助完成,便是滔天之功,本帝可破例准许你参悟原始真图一年的时间!”方凌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这天都双帝请他来的目的。“不知是何任务?”他问道。要能早日参悟原始真图,那自然是一桩好事。紫霄雷帝手一挥,一幅画面出现在方凌眼前。画面背景是在一处昏暗的天地,黑风习习,了无生机。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黑茧,黑茧中不知有什么东西,让周围有大批黑暗生灵把守。紫霄雷帝说道:“我天都城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镇守这处诡异的黑暗节点。”“我二人的使命便是守天都安宁,永镇黑暗!”“刚才你看到的画面,正是黑暗节点内正在发生的。”“黑茧之中,有一位黑暗仙帝即将出世!”“黑暗生灵和我们截然不同,他们不用与天地共鸣,便能超脱生命极限成为仙帝。”“要是让此撩蜕变成功,那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不小的麻烦。”“所以需要勇士站出来,深入黑暗节点,阻止这家伙!”方凌闻言,立马扶住老腰,一副身体不太行的样子:“照理说这等大事,我方某人绝对义不容辞。”“但不瞒两位前辈,晚辈最近状态实在是不行,恐难担大任!”这事一听就很危险,而且危险系数极高。他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清楚,岂敢随意听他们的。天音琴帝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不妨事,本帝的琴艺还算不错。”“稍微弹两首曲子,定能将你的状态补至圆满,让你神采奕奕!”方凌急忙道:“岂敢烦劳前辈!”紫霄雷帝快人快语,直说:“我看你小子是怕我们坑你吧?”“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既有此事,我们二人为何不亲自前往处理?那不是更稳妥更快吗?”方凌默不作声,他心里确实有这个顾忌。紫霄雷帝继续说道:“想来你也听说过一则传闻,那就是我们天都城的历代城主,终生都没法离开天都城半步!”“因为我们之所以能成帝,更多的是仰仗天都城之力,这份自由便是为此付出的代价。”“今日本帝告诉你,其实这不是传言,而是真的。”“我们夫妇二人在天都城内,不惧任何人。”“但若出了天都城……我们便只是巅峰级仙王而已。”“所以这黑暗之地,我二人不得轻入,只能另想他法。”天音琴帝:“此行不论成败,原始真图都任由你参研一年。”“此外,城中似乎有你的人马,正巧周围还有些闲置的土地,可拨于你。”“最后再给你一个人情,将来你若遇到强敌,被人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逃往我天都城来!”“我二人可以出手庇护你一次!”之前那些条件,方凌并没有很心动,不过天音琴帝最后几句却让他心痒痒。“实不相瞒,晚辈先后被红离女帝和圣菲娘娘施加禁止。”方凌说道。“若两位前辈能帮忙化解这两道禁制,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紫霄雷帝和天音琴帝闻言,尽都有些惊讶。两人相视一眼,缓缓走下尊位,来到方凌身边揣摩。不多时,两人各自摇了摇头,回到位置上。紫霄雷帝叹道:“可惜,我二人怕是帮不到你。”“你识海中的火种,乃是红离女帝的本源之火。”“你丹田里的种子,乃是圣菲娘娘的本源草种。”“要想破本源之火,你得用本源之冰,这得去找蓝冰女帝。”“而要想破除本源草种,则需要红离女帝出手,用她本源之火。”方凌点了点头,不管怎样,紫霄雷帝倒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按照先前的条件来吧!此事我应了!”他说。天音琴帝笑道:“如此甚好!”“不知此行还有些什么人?”方凌又问。紫霄雷帝:“就是城主府外的四宗之主!”“他们不仅是四宗之主,也是我天都城的守护神兽。”“原本他们即日就要出发的,不过我二人察觉到你的存在,为求稳妥,便将你也叫上。”天都双帝能看穿他的底蕴和实力,方凌也并不感到奇怪。此行既有四象宗主同行,他也稍微安心了点。“他们很快过来,你且在此稍候一二。”紫霄雷帝又说。方凌点了点头,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