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柒舞黛眉微蹙,冷哼:“不该操心的不需要你操心,乖乖听话就是。”
“如今天下何人敢与朕争锋?我纵是灭了玄青宫,谁又奈何得了朕?”
“即刻动身,务必使出全力,若你有危难,朕自会出手相救。”
玄冥无奈得深吸一口气,回道:“遵命!”
他转身离开了大殿,径直朝玄青宫所在赶去。
小半个月后,玄青宫山门外。
玄冥一手握着九龙枪,朝前望去,神态颇为忧伤:“想我玄冥,巅峰时期曾是五品仙王,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凤柒舞视我如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还逼迫我舔她臭脚。”
“可悲,可叹啊!”
“迟早有一天,我玄冥一定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不是想证明我有多了不起,只为争口气!”
他手中九龙枪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雄心壮志,为之颤动。
回过神来,他往前杀去。
惆怅之后,他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最起码现如今得让凤柒舞逐渐信任他。
玄冥修为恢复到半步仙王之境,而他从前本就是五品仙王,一身仙术何其了得?
手中又有帝兵九龙枪辅助,不消片刻就破开了玄青宫的守护大阵,进入其中大杀四方。
玄青宫众多高手围上前,和他展开厮杀,但全都不是他对手,根本抵挡不住。
玄青宫深处,魔祖倏地睁开了眼睛。
侍立在黑暗中的影子也上前参拜:“主人,凤柒舞好大胆子,居然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属下愿请战,先杀了玄冥这厮,再杀人千国之境,将凤柒舞的人头带回!”GoNЬ
魔祖轻轻得摇了摇头:“影子,你未必是凤柒舞的对手。”
“我虽视她为蝼蚁,但她和一般的蝼蚁确实不同,很会给人惊喜。”
“就像现在,我真不知她前段时间出关后,修为到了何种境地,竟敢主动试探本座。”
“待我拿下方凌之后,自会亲手处理她,你不必担心。”
“不过眼下我还不想让凤柒舞知道我的深浅,以防她狗急跳墙把事情暴露,惹白帝回来。”
“这古太阴宗的玄冥就交给你了,最好别杀,我留着他还有用,他也是一步妙棋。”
影子闻言,回道:“遵命!”
外边,玄冥力战群雄,完全处于上风
这畅快的感觉让他心中生出万丈豪情:“对,就是这种感觉,无敌的我又回来了!”
“凤柒舞,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把你扒光,叫你跪在我面前!”
“还有方凌小贼,给我戴绿帽子,也绝不能原谅!”
玄冥一边大杀四方,一边在脑子里想这些事。
不过忽然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转身看去。
刚一转身,就见一把大锤迎面撞了过来。
他没防备,直接被这一记大锤锤到了地上。
脑壳都凹了进去,整个人躺在被砸出的深坑中,一阵眩晕。
“谁?是谁偷袭老子!”他回过神来,抬头往天上看去。
只见一道玲珑身姿傲立在天地之间,她虽黑衣蔽体遮头掩面。
但这傲人的身材让玄冥眼睛都看直了:“小娘皮还挺有料,让你玄冥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刚才你偷袭,趁我不备,我可不服!”
玄冥拔起九龙枪,重新杀将上前。
他这次有了准备,丝毫不敢留手,全力以赴。
铛的一声,又是一锤落下!
玄冥再次被击落,眼睛里一片星星,险些晕死过去。
“见鬼,这玄青宫里竟有仙王强者!”此时的玄冥再没有刚才调笑的心态,已经慌得一匹。
玄冥自知不敌,再没战意,转身就逃。
而那抡大锤的神秘黑衣人一路追赶,又duangduangduang敲了一路。
“陛下救我,救我啊!”玄冥再不顾什么强者风范,连忙向凤柒舞求饶。
他知道凤柒舞一直都在观察此地的情况,能听得到他的呼救。
来之前凤柒舞说得信誓旦旦,言说他不敌定会搭救。
但此刻他喊破喉咙也不见凤柒舞有什么动作,继续一路挨捶。
“这贱女人,言而无信。”
“我恨!我恨啊!”玄冥苦不堪言。
“狗贼,别敲了,我和你拼了!”他自知逃生无望,握紧九龙枪转身朝影子杀去。
但没想到他主动杀上前,影子却退了,立马消失不见!
玄冥这时候没心情想其他,有逃生的机会就连忙把握住,转身就朝千国之境回去。
大羽皇宫,凤柒舞手一挥,散去眼前的画面。
“看来她早就和地冥界取得了联系,她们一族的高手已经到她身边了。”凤柒舞喃喃道。
“这老狐狸,一眼就被看出我的意图……”
“她现在生怕白帝回来,只要我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应该也不会大举报复。”
“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放了玄冥,多半是想策反这厮,留在我身边作内应,哼!”
此时的方凌并不知这许多,他正在去往极乐宫的路途。
前些年将花神宫一锅端,方凌劫掠了大量的资源,他又有钱开启欢喜殿修炼了。
“咦?!”忽然,他低头看向腰间佩戴的一枚玉符。
这枚玉符是他和嫣语的联络玉符,她们几个没事一般是不会打搅他的。
见玉符闪动,方凌不禁有些担心,生怕出什么事。
“方凌,你来帮我抓一只成精的灵参,这家伙太能跑了,我抓了很久都抓不到。”
“成精的灵参可是很宝贵的,虽比不上不死仙药,却也仅次于它。”
“若是将这灵参交给窦琴妹妹炼出有丹纹的宝丹,定可以助你修为大进!”
听闻嫣语这两句话,方凌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在玉符中还留下地址,要他快点赶往。
………………
原神山一带。
兔尊走出洞府。
狡兔三窟,她的洞府遍布天下,而此地的洞府却是她最主要的。
她大量手下还有资源,都屯备在这原神山一带。
“静书,哎……”她嘴里念叨着她的名字,无奈得叹了口气。
“都怪方凌这厮,不然我和静书也不至于闹掰。”
她正惆怅,忽然打起精神来转头看向一旁。
一旁的草地上,成精的灵参冒出头来,但见她的目光扫过,连忙又钻回土里,一路土遁。
“否极泰来,也该是兔兔我走运了!”兔尊惊喜不已,连忙去追。
但一路追赶,她却始终逮不住这成精的灵参。
“呼~~”
“累死我了,先休息一下。”
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掏出一方丝帕擦了擦汗。
随后又脱下靴袜,罗袜又拧出几滴水来。
她从小就水多,汗水也好还是其他,都跟不要钱似得向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