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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也是仅仅感到奇怪而已,当下我最为关心的,便是我太奶奶的那座坟茔。
之前所看到的诡异景象,再加上刺猬精所说过的话,此刻在我太奶奶坟茔之中的那个散发着强烈幽绿之光的身影,便是那个所谓的魔主了。
魔主是为何物我并不清楚,我也不需要清楚,既然尚且还没有完的复活,那便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刺猬精是如何将那个所谓的魔主放进我太奶奶的坟茔当中的,还有就是这乱坟岗上那么多的荒坟孤冢他不选,为什么要偏偏的选中我太奶奶的坟茔,难道就因为他跟我的爷爷是师兄弟的关系吗?
我觉得不是,这其中一定还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对。
一想起我太奶奶此刻正跟那什么魔主躺在一处,我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反感。
我迈步就朝着太奶奶的坟茔走了过去,想要看看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将那个什么魔主从我太奶奶的坟茔之中赶出来。
此时的我体力已经稍微的恢复了一些,与太奶奶坟茔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就是近乎于十米左右的距离,哪怕我就是用爬的,也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那一刻,我竟觉得太奶奶的坟茔对于我来说竟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因为我走了好久,竟然都始终无法靠近太奶奶的坟茔。
那坟茔始终跟我保持着之前那十米的差距,而我却就像是遭遇了海市蜃楼一样,始终在以着太奶奶坟茔十米半径的位置不住的变换着位置,却无法靠前一步。
许久之后,我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少步,我感觉若是按照直线距离的话,此刻我似乎都已经走回到纸杂店去了。
可如今面对那偌大的坟茔,我却依旧是只能远远的望着,无法触及。
或许是身体太过于疲惫了,我原地的坐了下去,靠在一个荒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月交替之时。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当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体力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站起身来再一次的尝试着朝着太奶奶的坟茔走去,竟没有想到这一次我竟是出奇的幸运,没有遭遇到半点的诡异,我如约的站到了太奶奶的坟茔之前。
作为后辈我是理应下跪对已故的太奶奶实施叩拜的,但是我却没有,因为我不想连同那个所谓的魔主一并的叩拜,要叩拜那也是要在将其从我太奶奶的坟茔当中赶出去以后。
这一刻,我想要掘开太奶奶的坟茔,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工具可用,仅凭我的双手根本就无法完成这么巨大的工程量。
所以我想到了王胖子,我觉得我应该叫王胖子带着工具来帮我,那样的话就会容易很多了。
出来的有些匆忙,根本没有将手机带出来,所以也只能是暂时的先回去,等联系了王胖子之后再做打算了。
“太奶奶,你放心,我会让那个打扰您休息的家伙滚蛋的。”
说罢,我便掉头迈步的朝着镇子走去。
等到我回到百丈街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不过却没有阳光洒落,整个天空都被遮上了厚厚一层的乌云,看样子是有一场大雨将要来临。
百丈街上所有的小店小铺都已经开门营业了,街上的行人也是络绎不绝,跟那寂静的夜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百丈街上有一家早餐店,因为是老字号了,所以每天早上赶来这里吃早餐的人都很多,算得上是客满为患的那种,我也很喜欢在这家早餐店解决早餐的问题。
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这家早餐店的客人熙熙攘攘的竟没有几个,且都是一些女人,竟见不得半个男人。
见有空位,我也没太过在意,正好肚子饿了,就找个张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打算先填饱肚子再回去。
起初我以为或许是天气的缘故,大家都担心下雨,所以来吃早餐的人才会这么的少,但是当我听了那几个女人跟早餐店老板的一番谈话之后,我终于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唉,老板娘,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忙活,你们家那口子呢,平时他可是最勤快的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没见到你们家那口子,该不会生了病在家卧床不起了吧。”
一个妇女一边的吃着早餐一边的嘟囔着。
那个妇女说的话,明显有乌鸦嘴的嫌疑,但是早餐店的老板娘似乎根本就没有怪她的意思。
就见那老板娘便忙活便一脸抱怨的回应道:“要是卧床不起还好了呢,你说我们家那口子,打从我嫁给他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那平日里除了这小店,那就是围着我跟孩子转,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说什么也要去那家新开的理发店去剪头,我不让他去吧,他还跟我急眼了你说。”
“大妹子,那个开理发店叫红红的女人可是骚的要命,你说她该不会是借着给人理头发干那事儿吧,你可要看好了你们家那口子了,别再染了什么病回来,到时候可就遭殃了。”
这时另一个脸色十分难看的妇女也开口说话了,“可不是吗,我们家那口子就是昨天去那理发店剪的头发,你猜怎么着,平日里他可是跟头小老虎似的,天天都要,可是昨天晚上竟然倒头就睡了,我寻思着他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主动一点儿吧,却不曾想被他一把给推开了,还说我恶心,你说我这……”
那个妇女说着竟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了起来。
“听见了吗大妹子,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们家那口子给拽回来吧,这样是被那个骚女人迷了心窍,可就晚了。”之前那个乌鸦嘴妇女再次的附和着。
话都唠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早餐店的老板娘自然是没心思在做买卖了,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抄起一把切菜用的菜刀就喊道:“好一个骚女人,发骚都发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今儿个我非划了她的脸不可!”
就这样,早餐店的老板娘在几个同等年纪的妇女簇拥下,风风火火的朝着那家新开的理发店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