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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岚显然此刻十分的羞恼,倘若此刻她不是这般境况的话,恐怕早就已经从床上蹦下来,跟我拼命了。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的无理,我家小北哥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命,你非但不感激他还诬陷他,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玉儿忽然闪身到了我的身前,一脸不悦的说道。
谢总也紧忙的点头解释道:“女儿,是真的,要不是这位小大师的话,恐怕爸爸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至于你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了,是当时医院的护士给你脱的。”
“是呀表妹,这点表哥我可以作证,小北哥他绝对是正人君子,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小北哥出手相救,恐怕你就再也见不到姨夫还有表哥我这张英俊的脸了。”
张哲说着还对着一旁的玉儿抛了个眼神,整得那玉儿浑身就是一震,当然我也看见了,感觉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恶心。
“爸,表哥,你们怎么都向着外人说话,你是不知道刚刚这个流氓他摸我……”
话没说完小岚的脸色竟是无比的绯红,显然已经彻底的好了。
见到这一幕我还是很欣慰的,想着自己拯救了一条人命,也算是积了大功德了吧,至于误不误会的,便是无关紧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哎呀,我说表妹,你就不要得理不饶人了,人家小北哥可是救了你的命的,就是真的摸了那又能怎么样呢,你昏迷的时候,那还不是被那些个医生摸来摸去的吗。”张哲说道。
“表哥,你……!”
小岚的脸都要羞红的还快溢出血来了。
这话听得我也是一阵的哽咽,心说这个眼镜男还真的是口无遮拦啊,什么都敢说。
“行了,小哲啊,带着小大师到大厅里休息一下,好生的招待,小岚才刚刚苏醒需要多多的休息。”谢总狠狠的瞪了那张哲一眼说道。
“放心吧,姨夫。”
张哲说罢,便一脸谄媚的邀请我和玉儿去了一楼的大厅歇息。
“小北哥,刚刚多有得罪,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当我是个屁给放了,嘿嘿……”
张哲端着一杯茶到了我的眼前说道。
我并不拘谨,也没有什么好拘谨的,因为我刚刚可是救了那小岚的一条命的,这谢府上下恐怕都得对我恭恭敬敬的。
我故作深沉的接过了张哲递来的茶,喝了一口之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好茶。”
“小北哥一看就是个品茶的行家呀,这可是闻名国乃至于世界的千岛玉叶,一年也就那么几两而已,这可是一个大老板特意送给我姨夫的,就这一杯茶,至少也要个一两万块吧,不过像是小北哥你这样的能人大师,自然是配得上喝这茶的。”
张哲这一番话,一方面是在恭维我,另一方面则是在炫耀。
我并没说出来,但是我却是在心里问候了这个眼镜男的亲戚千百遍,心说这茶是那谢忠家里的,怎么搞的就像是你自己家的一样呢,还用得着你在这炫耀了。
不过还真就别说,我还真的是被惊到了,就当我听说这一杯茶要一两万的时候,我刚喝进嘴里的茶,差一点儿就呛到我的气管里去了。
“额……那个小北哥,这位美女是?”
张哲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正在好奇打量着眼前这金碧辉煌大厅的玉儿。
“嗯……这位是……”
我刚开口想要介绍,玉儿忽然就双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说道:“我叫玉儿,我是小北哥的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
张哲整个人都呆滞了,那脸上的颜色是一会青一会白的,感觉比吃了屎都难看。
“唉……小玉,当着外人的面不要这样。”
我故作嫌弃的挣脱着手臂。
然越是这样,玉儿就搂得越紧,那傲娇的身体是不断的摩擦着我的手臂,搞得我是热血沸腾的。
“呀……小北哥,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呀,要不咱们还是赶紧的回去,我给你泄泄火吧。”
玉儿旁若无人的说道。
见状我紧忙的伸手在面前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擦拭的同时我还不住的去看那张哲的脸色。
就见那张泽一张脸此刻都已经变的扭曲了,他那双眼死死的盯着我,仿佛想要把我一眼盯死一样,满满的妒忌,看的我那叫一个开心。
张哲这个家伙,起初的时候那对我可是一口一个骗子的叫着,之所以改变了态度,我是心知肚明的,也是都是因为见到了玉儿之后的表现。
如此色胆包天的家伙觊觎我的女人,我是无法容忍的,这也就是在谢府,若是在大街上的话,恐怕他此刻都不会这般好好的坐在这里了。
“那个小北哥,你跟着玉儿姑娘真的是郎才女貌哇,不知道小北哥是做什么的呀。”
或是场面太过于尴尬了,张哲竟开口问起了我的职业来。
他虽然此刻面色十分的难看,一副想要生吞活剥了我的样子,但我怎么说也是刚刚才救了小岚的命的,他更是受了谢忠的话来款待我,自然是不好冷言相对的。
“哦,我在老城区开了纸扎品店,你若是有需要的话,我给你打个八折。”我说道。
“什么?纸扎品……店?卖……死人玩意儿的?”
张哲一脸的惊愕,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是一脸的嫌弃。
“对呀,就是死人的玩意儿。”我理直气壮的回道。
…………
一时之间谈话似乎陷入了僵局,见那张哲被惊的是哑口无言,我也没有再去理会的意思,再次的端起了那一两万一杯的什么岛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多时二楼传来了一阵的关门声,不多久谢忠就快步的走了下来。
“哎呀,小大师,真的没想到你真的把我女儿的命给救回来了,我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小岚她就是我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意义了,谢谢你小大师。”
谢忠一脸诚恳之色的抓着我的手,竟还双膝一软想要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