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声明白,动手杀人是最下策!
但是现在苦于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处理秦墨的问题。
根据他的调查,秦墨在整个临江省内都很有分量。
这样一个分量十足的人物,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的。
太往上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小理由就对秦墨去动手,除非是某种涉及他们自己,不死不休的手段。
赵家每年巨额的政治献金,赵啸声也不想轻易的去动用这些关系去对付秦墨。
如果可以,他希望在昌武这个小范围内就将秦墨解决。
之后在让上面的人帮忙收尾。
这样他所付出的代价将会小上许多。
而且他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物,他将秦墨处理了之后,那些人就算不想帮忙也不得不帮。
在昌武混迹这么多年,赵家自然也拥有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老板,那接下来我们开始准备了?”
一旁的李霸看着秦墨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
毕竟按照自家老板说的话,他们要开始准备去打赵家的脸了,终归需要提早准备。
现在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
他们大概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去扫荡一圈。
再加上收尾,实际上的时间大约只有三四个小时。
因为一旦到了凌晨六点,大街上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了行人。
“不!”秦墨摇了摇头,淡然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窗外:“赵家不会善罢甘休,先看一下他们接下来的是什么手段。”
“对付我们无非就是两种。”站在一旁的楚玲,看着几人思索道:“一是官面上的手段!也是像赵家这样当地氏族最喜欢的手段。”
“这样的手段简单方便而且还能加深他们和当地那些官员之间的往来。”
“这一类手段,通常就是栽赃陷害以势压人!”
楚玲说着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但是这样的手段对老板没有任何的作用!”
坐在沙发上的秦墨听着楚玲的话同样微微一笑。
“因为老板在临江省的地位,所以赵家腐蚀的那些官员对于老板的身份也充满了忌惮!再加上我们在昌武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实体产业,和人情关系,所以这一类手段基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除了阿sir!”楚玲不由得眯了眯眼:“这样的手段具有无限的操作性,它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也能将白的说成黑的!但是根据我的调查,赵家在这一方面的关系也就局限于市内。”
“而市内,市局没有那个能力对我们进行定罪审判一系列的安排,所以赵家如果用这样的手段,无非就是给我们找一些麻烦。”
楚玲耸了耸肩:“所以赵家如果用这些手段,只会是辅助的作用,而主力则是他们在昌武圈养的杀手。”
“这才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手段!我觉得赵家应该会用官方的手段栽赃陷害将我们拉去调查,随后在拘留所内对我们下手。”
听着楚玲的话,秦墨若有所思,这的确具有很高的可能性。
不过你怎么这么熟悉??
似乎察觉到三人的目光有些怪异。
楚玲立马字正腔圆的解释道:“我在几年前就已经不断地深入了解他们这一类人的手段,所以有了些解。”
一副自己全是为了老板才去了解这些事儿,忠心耿耿的模样,一下子让秦墨有些许的无语。
怎么闲着没事儿去了解这些东西。
“那除了这样的手段,还有什么手段?”秦墨转头看着楚玲,歪头询问道。
“有很多!”楚玲的面色一沉:“不过大部分对老板都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老板身份较为特殊,如果出现意外造成的影响很大,上面绝对会严肃处理!”
“所以赵家大部分的手段对于老板都没有用,他们常用的手段都是用来欺凌弱者而不是对付强者!”
“对付比他们强的人,他们惯用的手段就是最为原始粗暴的手段,最后再让上面的人帮其收尾擦屁股。”
懂了!
大致明白了这些人的运转逻辑。
依托权势,打压垄断,割下面的韭菜,然后供养上层,上层反哺供养依托者。
这就是他们简单的运行逻辑。
而自己显然成为了这其中的意外,赵家无法用常规的手段对付自己,所以只能回到最为原始暴戾的手段。
自己挑战了他们在昌武的权威,这触及了他们的根本。
因为他们在昌武能够横行霸道的根本,就是影响力。
“所以老板,我怀疑赵家会安排一群阿sir过来调查我们。”楚玲转头看着秦墨,开口询问道:“我需要联系一下临江方面对我们提供一些帮助吗?”
坐在沙发上的秦墨沉咛了几秒:“不用!”
忽然秦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又有了一个邪恶的手段。
桀桀桀桀!
他现在就需要做出一副墙倒众人推的假象。
以此不断地拉人进入自己这一方面的阵营。
从而对赵家下手!
赵家的关系错综复杂,但是大部分都局限于昌武,所以不足为虑。
至于另一方面的手段,那也没什么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社会需要基本规则的稳定,他早已点齐兵马冲入赵家杀杀杀。
可是没有办法,他现在虽然看似很牛逼,实则也是需要在这基本运转的逻辑中运行,如果他爹是钟小艾老爹那样的身份和段位。
他还玩个篮子,一句话下去,什么都有了。
所以终究还是没有一个好爹啊。
忽然一道雷龙在空中闪过,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让窗户震颤。
秦墨几人转头看向了窗外。
望着窗外那漫天的阴云将城市笼罩,呼啸的狂风侵袭,这是大雨倾盆的预兆。
“要下雨了。”GoNЬ
李霸看着窗外的天气,呢喃道。
又是一道闪电,似乎将天空都划开了一道口子。
倾盆大雨眨眼间笼罩了整个城市,密集的雨点敲打着窗户,一瞬间便在窗上印出一层雨帘。
“走吧!”
“该出发了!”
秦墨望着窗外的大雨,从椅子上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