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王一坤早都傻眼,愣愣的看着手机连话都说不全了。
“这…这…不是…,凭什么啊,我连去都没去上,你不光去了,还能唱两首?”
“最后一首竟然还是压台,国庆晚会居然让你压台?”
“咱们的差距就那么大吗,明明看上去都差不多啊。”
王一坤极其不解的道,他现在真的是没有理由安慰自己了。
看着陈安在国庆晚会的舞台上大放异彩,而自己这个顶流却只能在家看直播,他只能极其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此时的弹幕早都沸腾成一锅粥,一个个兴奋的道。
“哈哈哈,这也行,陈老师也太牛了吧。”
“国庆晚会好像从来没有人能在舞台上唱两次的吧,陈老师绝对是先例了。”
“我还以为陈老师要迎来人生中的第一败了呢,万万没想到啊,就算在国庆晚会的舞台上,陈老师依然是压台,无人能挡!”
“必须的,我就说得有新歌吧,哈哈哈,又能听到陈老师唱新歌了。”
“这真是太惊喜了,谁能想到陈老师会在舞台上唱两次啊。”
而之前陈安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后台,就是因为他跟尚然儿还在排练,尚然儿第一次在如此大的舞唱,紧张是肯定的,陈安一直在鼓励安慰她。
随着镜头一换,陈安穿着一身红色定制长衫站在舞台上,而他身边还有一位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女孩面前放着麦克风,同样一身红色长裙,可爱不已。
婉约的伴奏这时响起,女孩清脆嘹亮的歌声响彻全场。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脊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千年不灭的信仰。”
这段一出,大家顿时极为惊喜的看着台上,女孩的声音洪亮大气,直接吸引住了他们的耳朵,尤其那歌词,更是让他们心中涌现一丝感动。
陈安这时举起话筒,温柔的声音宛如清风,吹遍了全场每一个角落。
“写苍天,只写一角日与月悠长。”
“画大地,只画一隅山与河无恙。”
“观万古,上下五千年天地共仰。”
“唯炎黄,心坦荡,一身到四方~”
这温润的声音,简直唱醉了所有人的心,台下的众人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哇~”
“陈老师的声音真温柔,爱了爱了。”
“写苍天,画大地,观万古,这词写的真大气,我炎黄子孙从来都是做人坦坦荡荡,何时像别国那样遮遮掩掩,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陈老师写的太好了!”
“抚流光,一砖一瓦岁月浸红墙。”
“叹枯荣,一花一木悲喜经沧桑。”
“横八荒,九州一色心中的故乡。”
“唯华夏,崭锋芒,道路在盛放。”
这一段极其强烈的画面感,仿佛让人感觉历史的长河就在眼前,任由他们观看一般。
而最后一句其中所蕴含的力量,更是让人心中为之一震。
“我的天,陈老师的声音虽然温柔,可歌词却充满了力量,那么的直戳人心。”
“唯华夏,崭锋芒,这句太霸气了,我泱泱华夏理当如此啊!”
陈安慢慢举起话筒,下一刻,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戏腔响起,瞬间惊艳全场。
那声音仿佛透过你的身体,直接在你脑海中响起一般,在坐的众人一个个皆是震撼不已,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脊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
“千年不变的信仰。”
后台的韩岩此刻都傻了,他心中的震撼一点都不比观众少,他极为不敢置信的看着台上的陈安,满脑子被一个疑问填满。
戏腔还能这么唱?
还能用在这种红歌上?
戏腔不是只能用在古风歌曲上面吗?
然而不止是他,后台所有人此刻差不多都跟他是一个样子。
你要是说陈安写的歌有多好的话,他们其实心中都有准备,并不是那么太意外。
可是陈安这次竟然将戏腔融进红歌之中,这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
在别人还在跟随陈老师的步伐苦练戏腔,有的刚刚有点效果的时候,陈安已经开始把戏腔融入古风外的歌曲之中了。
不得不说,陈安真是将戏腔发挥到极致了啊。
而弹幕同样沸腾不已,一个个十分兴奋。
“我的天,这戏腔我人麻了,我是真的没想到国庆晚会上也能听到戏腔啊。”
“这次的戏腔温柔大气可又充满了感动,跟平常的那些婉转的戏腔完全不一样。”
“孩子唱这一段的时候是一个感觉,陈老师唱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真是太绝了啊。”
陈安声音一变,又切回流行唱腔。
“抚流光,一砖一瓦岁月浸红墙。”
“叹枯荣,一花一木悲喜经沧桑。”
“横八荒,九州一色心中的故乡。”
“唯华夏,崭锋芒,道路在盛放。”
后台的冯导看着舞台上的陈安,纵然他已经听过很多遍这首歌,可是在现场再次听到这首歌,他也还是满眼感动。
而下一刻,那温柔大气的戏腔再次席卷全场。
众人再次听到这戏腔,只觉得内心被狠狠击中,眼眶瞬间控不住的红了起来,满心的感动无法言说。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
“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脊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
“千年不变的信仰。”
这段结束,全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瞬间起立,一个个眼含热泪的鼓起掌来,而陈安的歌声也终于落下帷幕。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全场气氛被推向一个,没有尖叫,没有欢呼,有的只是满含感动的掌声。
掌声经久不息,如雷贯耳,而陈安站在台上并没有离去,反而再次举起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