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萧倾染他们看到了三个人影,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有个人用打火机在照亮。
明明灭灭间,众人看清了三人的长相。
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和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三人一边走,一边像是做贼似的,伸头缩脑,东张西望。
离得萧倾染他们近了,众人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声。
“队长,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等天亮了再出来。这黑黢黢的,万一遇到了什么,我们不也是要栽进去?”
“冰冰,你就别为难队长了,我们队的主力核心都不见了,这事一看就不简单,就算回去,队长也不放心?”
“平霜,你不是很能打吗?只要有你和队长在,我们还怕啥?”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不管前面有什么在等着我们,我都不会让你们有事。你们两个要是害怕,就到我后面去。”
萧倾染眼瞧着三人越过了他们的防线,随手在地上摸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突然向三人中的男人膝盖窝打了过去。
“啊!”男人腿一弯,一只腿毫无预兆的跪倒在地。
“队长你怎么了?”
两个女人正要蹲下身去查看,突然感觉有几道人影出现在他们身边。
胆小的胡冰冰吓的双眼一翻就要晕倒下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给拉了起来。
平霜立即扭头,双手做出防备的姿势。
她一脸惊惧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下意识的挥动了拳头。
陆寂寒推开陈贝钦,主动迎了上去。
两人过了十几招,陆寂寒差点被打倒在地。萧倾染看情况不对,及时把陆寂寒拉出来,自己和平霜对上。
两人过了几招,萧倾染很快就掌握了对方的招式以及出拳的速度和力量。
让萧倾染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孩儿,会的功夫竟然和她前世所在朝代的武功路数很像。
要不是对方掌握的功法残缺,招式太过于简单,以萧倾染现在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又过了十几招后,萧倾染直接破了对方的招式,一拳打向她的太阳穴。
不过在最后一秒,萧倾染突然收手,停止了攻击。拳头堪堪停在她耳朵旁。
“我认输。”
平霜说出这三个字后,几乎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她堂堂古武世家,平家大小姐,古武大赛以第一名的成绩,获得了能出古武界资格的人,竟然会败在另一名看起来,还没她大的少女手上。而且,这个少女还是世俗之人。
这事要是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会信。
她来帝京三个月,都没遇到一个对手。
之所以来参加求生节目,是听说帝京拳击第一高手覃力参加了这档综艺,她通过熟悉的人,报了名。
没想到,还没见到覃力,覃力就被早早淘汰了。
想来,覃力的淘汰,应该和面前的少女有关。
不过现在她一点都不遗憾。
能出现一个比她年纪小,还能在二十招内就把她打的无还手之力的人,这趟来的很值。
父亲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她多出去走走,见识不一样的风景。
她来帝京三个月,一直对这句话不以为然。
直到现在,遇到了面前短发,英姿飒爽的少女。
“你别把我淘汰了。我以后要跟在你身边。我能帮你拿到第一。”
平霜没有一点被打败的自觉。
萧倾染收手后,她就一直眼神火热的盯着萧倾染,像是在看金子一样。
“那这些队友呢?你还管他们吗?”
萧倾染神情淡淡的指了指已经被绑起来的一男一女。
胡冰冰立即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仿佛在说,平霜要是敢背叛他们,就绝对不会原谅她。
平霜却没有去看胡冰冰,她走到萧倾染面前,郑重的自我介绍:“我叫平霜,今年二十一岁,我并不想当什么明星,我来这里就是来找人打架的。既然你打败了我,那以后我就跟着你。直到我能把你打败为止。
至于我的队友。以你的功夫,他们早晚会被你淘汰,挣扎的话,还会吃些苦头。那还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把还在营地等着的几个姐妹都叫来,让他们和队长一起,直接被淘汰掉算了。还免了顿皮肉之苦。”
平霜说完,还伸出手拍了拍他队长贺君翔的肩膀。
对他被捆绑的狼狈模样,直接视若无睹。
还很坏心眼的欣赏了起来。
胡冰冰:“平霜,你敢。”
她刚呵斥完,嘴巴就被一团东西给堵住。
贺君翔看到这一幕,已经不打算再挣扎下去。
连平霜都败了,他们还能怎么反抗?
况且,现在营地里,都是女人。
他怎么能指望那四个女人能救他们?
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抬眸看向身边的陆寂寒,示意陆寂寒把堵在他嘴上的东西拿掉,他有话要说。
陆寂寒连忙看向萧倾染。
虽然他从贺君翔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没有萧倾染的点头,他绝对不会擅自做主。
这时,平霜也看向萧倾染:“队长他可能知道你们的厉害,要主动投降了。”
萧倾染看了她一眼,对陆寂寒点头。
嘴巴一得到自由,贺君翔就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他眼神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萧倾染一行人,对眼睛都已经开始泛红的胡冰冰摇了摇头:“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现实摆在眼前。
“还是队长明事理。放心,有我在,你们不会吃苦头的。”
平霜好心的安慰了一把贺君翔。就自告奋勇的打算回去把营地里还在等着他们回去的几个女孩儿一起叫来。
陆寂寒担心平霜耍心眼,要求带两个人跟着她一起。
萧倾染出声拦住他:“让她去吧!”
陆寂寒几人愣住。
难道萧倾染不怕平霜跑了,或者和余下的四人一起杀回来救人?
“一看你就不是当领导的料,还是她有领导风范。这样吧,为了安你们的心,我把自己的身份卡牌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