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豫瞪了左景殊一眼:
“你直接说万芝不就得了,叭叭叭说了这么多,你也不嫌累得慌。”
左景殊立即瞪回去:
“你听不听?”
“听听听。”
左景殊就把万芝缠上了董彦槐,她又如何把万芝从董家吓跑的事情,说给祁修豫。
“祁修豫,我和你说,这人啊,一什么都顾,很多时候是能成功的。”
祁修豫不以为然:“万芝没脸没皮地攀上董彦槐,不也没成功吗?”
“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没准她就成功了。”
祁修豫:“说热闹。”
“好。祁修豫,今天,我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来,跟我走。”
“小景,这黑灯瞎火的去哪里啊?”
“别说话,跟我走得了。”
修豫跟殊,穿过几条街,悄悄来到一个院墙外面。
左右听了听没啥动静,左景殊带着祁修豫翻过院墙,看了下方位,拉着祁修豫来到一个院子。
院子里有两个人在争吵,没人注意到他们。
左景殊抓着祁修豫悄悄靠近吵架的两个人,然后快速进了空间,撤了屏蔽,他们在空间里看外面的热闹。
“……万芝,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和你没可能的,我有妻子了,你请回吧。”
“韩浦,我说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妻子有关系吗?
我白貌美,九年华的个官家小姐,自动送上门来。
你倒好,还拿巴起来了。”
“就因为你是官家小姐,我才不能随便收下你。
以你的条件,你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做正妻。”
间里,左景殊一边吐萄皮儿,一说道:
“我都不知道这个万芝怎么想的,你说她度过这段日子,等万家缓过来,她一个侍郎府小姐,还愁嫁不到好男人吗?”
祁修豫又拿起一串葡萄:
“她怕吃苦。最主要的是,她娘是妾室扶正,在有些人家眼里,扶正也还是妾。
这么算来,万也就是庶出。
一个父亲无能,不得爷爷宠爱的庶女,不会嫁得太好。
更别说,她恐怕也没啥值钱的嫁妆。”
左景殊叹气:“就算离了男人过不下去,她也不用这样吧?”
“你以为人人像你这么有本事啊?别说了,看热闹。”
万芝:“……是不是正妻我不在乎,你也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就是怕家里的妻子不同意吗?”
万芝,指指屋子里:
“里边的那位,也没过明路吧,难道你就不怕叫你那个母老虎妻子知道了吗?”
韩浦有些急了:“万芝,我告诉你,你不许胡来啊。”
万芝笑了,来到韩浦面前,摸着韩浦的脸:
“我哪里来了,我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
你既然能养屋里的那个,怎么就不能养我呢?
说真的,我可比屋里那个有价值多了。
我爷爷和我二哥现在可都在吏部做官,你爹刚选到工部当官儿是吧?还是我爷爷办的呢。
我听说,你们家里正在上下活动,准备给你也弄个官儿。
韩浦,如果你不收下我,我就对我二哥和爷爷说,你为了弄到这个官职,有了妻子有了外室,还来勾搭我。
你说,你爹这个官儿,还能当成吗?你这个官,是不是也没指望了?
我哥就我一个妹妹,可是很疼我的。”
韩浦气得发抖:“万芝,你别太过分。”
空间里,左景殊一点都不同情:
“呸,渣男。如果他立身正,就不会被威胁了。
要不怎么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修豫很客观地:
“其实吧,这纳妾和养外室,只要不闹出来,都是正人君子。
现在的男人,只要有点钱,再有点权,不纳妾的真的不多。”
左景殊一瞪眼:“你是不是很羡慕他们呀?”
祁修豫很得瑟:“本王只爱王妃一个,其他的庸俗之辈,可入不了本王的法眼。”
这话取悦了左景殊,换来了一个香香。
祁修豫怎可放过这个机会,抱着左景殊动手动嘴,这个那个,直到左景殊喘不过气来,二人才松开对方,继续看戏。
……万芝又摸了韩浦一把:
“不错,挺滑的,长得俊皮肤好。韩浦,过分?有你过分吗?
你一边甜言蜜语哄着妻子,山盟海。
一边金屋藏娇养着室,了,还是个怀的外室。
你的正妻可还没怀孕呢,据我所知,你丈人家是又有钱又有权。
你家那点小钱,在人家面前,简直不够看的。
听说你这次送礼用的物件儿,还是你妻子的嫁妆。
假如……如果……哈哈,你的妻子知道了你养外室这事儿……”
韩浦大叫:“你敢!”
空间里,左景殊总结道:
“被人抓住软肋,怕是逃不脱了。”
祁修豫笑着看了左景殊一眼,没说话。
“韩浦,里,不达到目的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了,你就随便吧。
我进屋和屋里那位谈谈你的家庭,你的妻子,你的打算,你的一切一切。
你说,如果我告诉她,不但妻子,而还是个有钱的母老虎,她会怎么做?”
空间里,左景殊大叫:
“我靠,我以为,这姓韩的只是随便养个小的。
没想到,他是在骗人家,太可。”
祁修豫点头附和:“可恨。”
韩浦,眼冒凶光。
万芝笑了:“怎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啊?
没关系,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我二哥,我来这里的目的了。
只要我不见了或死了,我二哥都不用找你,直接把你父亲的官职撸下来。
还有你,只要我爷爷和我二哥还在吏部,你这辈子都别想当官了。
还有,我二哥会把这个外室,告诉你岳家,然后你……”
“你住口!”
“行,没问题。说吧,你收不收我?”
“万芝,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你自己也说了,你肤白貌美,二九年华,还是官家小姐。”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韩浦嘿嘿一笑:“那个传言不会是真的吧?你家已经穷得快讨饭了?
你是不是过不来苦日子,所以就来找我,希望找个不用干活,可以享福的地方?”
万芝一点也不惧他:
“就算我家已经讨饭了,可是,只要我爷爷和二哥还在吏部当官,你今天就没有别的选择。”
韩浦恨得咬牙切齿:
“行,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你不能跟我回家,你先在这里住着,等我再买个房子给你。”
“没问题,你先给我一干两。”
韩浦哼了哼:“你好大的口气啊,一开口就是一干两,你以为我家是开钱庄的吗?”
万芝笑了:“你有没有我不知道,可你媳妇有啊。
你说点好话,再好好地……啊,陪陪她,凭你的脸蛋,你要多少钱要不来呀。”
韩浦怒吼:“你当我是什么?”
“我管你是什么,一干两少一文也不行。”
“好,三天内我给你拿来。
我奉劝你一句,只要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会养你的。
如果你还想作妖,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你放心,我会很乖的。你先给我二百两,我很识时务的。
女人嘛,就应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样男人才会喜欢。
你说是不是呀,相公?”
韩浦掏出一张银票扔万芝手里:
“你最好给我规矩点。”
万芝过银票,眉开笑的:
“放心吧,相公。”
韩走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