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赏的书友不二天使和六月天哥哥和妹妹加更
卡博雷微笑着道,“no,我想您对我找上您肯定很疑惑,所以我们直接点更简单,免得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猜疑”。
“很好,看来我们初步接触还不错,那么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收购天朝的古董,还直接找到阿比盖尔”。
“德文希尔先生,您现在应该知道我的祖先是德文郡的贵族吧”卡博雷严肃道。
威廉点点头。
“我家族的经历其实和您的家族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您的外祖父亨利德文希尔先生是借债继承爵位,再变卖家产还债,而我的家族是舍弃爵位秘密转移财富,逃税后我们只能离开英格兰去巴黎生活。
但去了巴黎并不代表着卡博雷家族和德文郡的贵族们就断了接触,事实是我们不仅没有断了联系,反而因为某些暗地里的生意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比如”威廉注意着卡博雷的眼神,笑着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您想听那我就直接说吧”卡博雷笑着道,“战后有一段时间里,法兰西的红酒在巴黎卖10法郎,在东德就能卖100甚至500法郎同等价值的卢布,
贵族们在军队和官方有渠道,我的家族和其他一些生活在西欧的家族有货物,所以战后虽然卡博雷家族失去的贵族头衔,但生活上过的还不错,有不少闲钱收购一些古董,所以听到您在收购天朝古董时,德文大公就给我电话,他知道我最近很缺钱,所以”。
卡博雷正说着话,忽然发现威廉的眼神和注意力已经没在他这边了,而是盯着街道外。
“德文希尔先生”,卡博雷出声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威廉闻声转回头,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卡博雷,再看看街道上全身白色西装套的亚洲男人,“稍等,卡博雷先生”对着不远处站立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服务员闻声走过来,威廉指着街道上倚着车门的白西服亚洲男人对服务员道,“帮我请那位先生过来,谢谢”。
服务员顺着威廉的手指看到一个也看向他们这边的亚洲男子,“乐意为你效劳,德文希尔先生”,说完就转身走出贵宾厅。
威廉对着白西服男子挥挥手,再转头看着卡博雷,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个卡博雷是哪个卡博雷了,笑眯眯的说道,“为了你的粒子加速器实验”。
“恩?没想到你的消息来源这么强,还在初始阶段的计划,您只花3天不到的时间就能查清楚”,卡博雷有些意外的看着威廉,见威廉没半点解释的意思,摇头道,“算了,要是有人忽然找上我,我也会仔细调查,您知道的话更好,免得我费口舌向您解释”。
看着餐厅的服务员走出餐厅,向白西服走去,威廉头都没转的和卡博雷说道,“很好,我喜欢直接,告诉我你能卖给我多少天朝的古董,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你缺多少钱去建你的粒子加速器实验室”。
“这个,这个”卡博雷被威廉不拿钱当钱的豪气给惊到了。
威廉转头看着紧张起来的卡博雷,笑眯眯道,“没关系,卡博雷,你是科学家,不是商人,所以,我们直接点”。
“好吧,先生,您确实是个好的合作对象,卖出祖先收集起来的财富,确实让我有些难为情,可我是科学家,为了心中的想法和家族更好的发展,我只能变卖那些在我看来无用的死物”。
“多少?”威廉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卡博雷的长篇大论,他可没心思听这些废话。
卡博雷被威廉盯着心里有些发毛,赶紧道,“5亿美金,如果我能和德文大公他们一样和您暗中交易,那么价值5亿美金的天朝古董,你只需要支付4亿美金的现金,如果谈妥,古董我会用关系直接运到牛津德文希尔城堡去,您找人鉴定完毕再付我现金”。
“呵呵”,威廉嘴角露出给诡异的笑容,笑眯眯的和丹尼尔卡博雷道,“古董直接运到城堡的主意是你妻子给你出的吧,丹尼尔”。
“嗯!”卡博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放心,我和你妻子是第一次见面,对有夫之妇更不感兴趣”,威廉眯着眼睛看着卡博雷双眼道,“卖古董给我的主意,你妻子同样参与了,对吗?”
“是、是、是的,德文希尔先生”,卡博雷不是笨蛋,相反能自行研究,并且研究进度到了需要建造粒子加速器实验室的人绝对是聪明人,没想几秒钟,卡博雷脸色难看道,“安娜有问题?”
这时服务员已经带着白西服敲门走进贵宾厅,威廉转身对进来的白西服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然后伸手在卡博雷的肩膀上拍了拍了,最后一下拍的力道还有点大,“交易谈成了,鉴定的事和古董的种类,麻烦你和那几位专家聊,可以吗”。
“好的,”威廉最后一下怕的力道明显比前几次重,卡博雷立刻就明白威廉这是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见白西服走过来,心领神会的说道“德文希尔先生,我会和那几位专家说清楚古董的种类和档次的,合作愉快,不打扰您了”。
卡博雷笑着伸出手重重的和威廉握了握,“谢谢”。
“不客气,具体的付款和接收古董的方式我们再联系,或者要是你信的过我,古董直接送到伦敦也行,只要古董没问题,钱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庄园里”。
“明白,先生,就按您说的,古董我会让人直接送到您在伦敦的鉴定中心,稍后见,德文希尔先生”。
“嗯,一会见”。
等卡博雷走回贵宾厅那几位天朝专家那边后,威廉微笑着对白西服道“没想到你这种人会明目张胆的出现的大街上”。
“呵”,白西服狭长的双眼淡漠的看着威廉,“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违反法兰西法律的事”。
“巴黎没有,并不代表其他城市没有,比如杀害自己师傅的叛徒”,威廉后退几步道,“被小时候的同伴追杀这么多年,日子很难过吧,不对,好像你很讨厌那个半长发的白人小鬼,肯定不在乎被人误会”。
话音刚落,在白西服的刀刚露出来,威廉一个前突一把格洛克瞬间出现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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