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看到拖着行李箱从机场走出来的父母,小兰飞快地扑了上去,却出乎意料地被毛利小五郎拦了下来。
“不要过来抱你妈妈。”
被父亲的话惊到,小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诶?!”
园子愣了一下,随机用手推了推旁边的悠二:“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如我所想。”
关掉手上的镜子,悠二摸了摸刚刚补好的牙齿:“这就是工藤和毛利之间的孽缘吗?”
“孽缘?你在说什么呢?”
园子见到小兰失魂落魄地往自己身边走,又发现了莫名恩爱的毛利夫妇,猛地举起手指着他们哦哦叫。
“看起来你也明白了呢,小兰姐一下子就想通了。”
少年抱胸摇了摇头:“快点接他们上车吧,晚了就赶不上白鸟大小姐的结婚典礼了。”
一路上小兰都没有开口说话,见到他这样,园子又推了推悠二。
“园子姐,你没听说过,不愿意动脑子的人很不讨人喜欢的吗?”
“有什么关系,我只要阿真喜欢我就好了。”园子用食指抵在自己脸上:“这就叫笨蛋美人啊,笨蛋美人!”
“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清晰的。”悠二一把拍掉园子往自己这里伸来的手:“不过不好意思,笨蛋美人不是我的菜。”
“说的倒也是,你家女孩都是聪明可爱的人。”园子突然发现话题被岔开,又瞪着悠二。
“好吧。”悠二空嚼了下嘴巴:“是定位啦,定位。”
“定位?”
“突然之间从三口之家变成四口之家,父母对孩子的关注从全部变成一小部份,怎么想都会觉得空落落的吧。”
少年的手在园子和自己之间来回摆动:“当然,一出生就是老二的我们肯定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吧。”
“那…新一可以给小兰解惑吗?”
“估计…不行吧。”
想起工藤家的兄弟二人年龄只差两岁不到,园子叹了口气:“也是呢。”
还是昨天晚上的酒店,昨天的大厅,在门口牵上自己的名字,悠二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发现他签名后还把笔递给妻子,眉毛挑了挑。
“大叔你们至于这样吗?居然还把名字分开写。”
“是我这么要求的。”妃英理接过毛笔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理由呢?”
“你看看签名册上的名字,全部都是警视厅的人。”
妃英理翻动着名册:“这些人都知道我和小五郎分居的事,要是他们看到我以毛利太太的身份参加宴会,我可就糗大了。”
“居然是这么孩子气的原因吗?”
悠二跟在妃英理的身边,好奇道:“阿姨,你这次是……”
“女儿。”
“这样啊。”悠二捏着下巴:“名字已经取好了吗?”
“名字叫枫,怎么样?是我起的名字哦!”
听到悠二和妃英理在讨论关于孩子的事,毛利小五郎向女儿征求意见:“兰,这个名字好听吧?”
“还可以吧……”
看到女儿闷闷不乐,毛利大叔又想起自己家的那个养子,双手叉腰道:“要我看,不行的话就让柯南入赘我们家的,虽然不知道小枫愿不愿意,不过可以先定,然后……”
“不行!”
<div class="contentadv"> 小兰突然的出声,把周围参加宴会的客人们都吸引了过来。
“只…只是开玩笑而已,小兰?”
毛利小五郎正准备和女儿谈谈心,余光瞥到大门口进来的目暮警官,以及他屁股后面跟着的五个小鬼,小步跑了过去。
“柯南?!”
“叔叔?!”
真是感人的父子再会,悠二都没忍住,抹了抹眼睛后露出笑容。
【绝对不是因为继承家产什么的。】
“你怎么跟着目暮警官一起进来了?”
毛利小五郎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这种事早就习惯了,无非是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玩耍的时候碰到案子而已。
“老哥,这次的案子没有我,结果怎么样啊?”
一边到门口迎客的白鸟警官正打算帮上司随口摆脱,就注意到目暮警官摇了摇头,一边犹豫一边把毛利小五郎拉到了角落。
“是有什么机密的事要我帮忙参考吗?没问题,老哥你放心说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奈良沢治死了。”
“啊?”不可置信地僵在了原地,毛利小五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死了?怎么可能!”
“你冷静一点。”看到毛利小五郎捂着嘴点头,目暮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这里,才低声道:“案子已经递交到警务局,被次长拿走了,警视厅现在没有调查的权力。”
“那你还告诉我。”
“奈良沢治是你读警校时候的室友吧,现在不告诉你,难保你之后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大事。”
即便身处国外,毛利小五郎也知道警务局已经有取代公安内查的风向,如果按照目暮警官的说法,那么透露案子内情本身就是背叛行为,一个不留神,目暮警官就可能被按上帽子。
“不用担心,我原来以为我们部长本身属于中立派。”
目暮警官瞥了一眼正在人群中说话的小田切敏郎:“结果前段时间他带着野上行动处长到刑事部抓人的时候,两人拿的却是长官调令。”
“越过次长直接下令了吗?不是说次长和长官是佯装不和?这么做怎么样次长都会发飙的吧。”
“我也这么想,警务局本来就是次长一个人组建的机关,又不是自己女婿,长官居然也不怕警察系统陷入内斗。”
目暮警官摇了摇头:“今天晚上虽然我们都来参加婚礼,不过我让高木留在警视厅,有情报的话……”
“管理官!”
从大门口冲进来的高木涉大叫,宴会厅里所有警察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在得到小田切敏郎的示意后,目暮警官让高木说出情况。
“刚刚传来的消息,从今天下午奈良沢治开始到现在,一共有十七名警察遇害,死者均死于九毫米口径的枪支。”
“你说什么?!”
身处高位的警官还好,普通警察的脸色已经变了,整整十七位警察被杀,对警察赤裸裸的恶意根本隐藏不住。
“那……长官怎么说?”
高木咽了咽口水,把一张纸质报告从背后拿了出来。
“长官命令,这是恐怖分子对日本东京警察的袭击,具体的通报会在明天上午大会召开时发布,这是给您的。”
“你看过了吧。”
眼见高木涉头顶不住地冒汗,小田切敏郎道:“说吧,内容是什么?”
“这次的恐怖团体,长官签了击毙令,不留活口,直接抹杀。”
听到他这话,站在人群中的风户京介呆滞在原地,瞳孔地震,头顶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