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禾心下一紧,斗篷都没摘就赶紧用异能加速瞬移过去。只见杨林哲和陆西西定定地站在原地,一个陌生男人祭出一个火拳准备打到陆西西身上。
杨清禾手中幻化出弓,两根手指搭在弓弦上变出箭矢。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陌生男人的手臂上将他钉在树上,打断了他的异能释放。
曾齐勇吃痛地抓着他的手臂,箭矢在他手臂上烧出一个大洞,伤口直接烧焦。
张玉婷跑到他的身边关心道。
“我没事。”他忍着痛强颜欢笑道。
杨清禾此刻已经到了陆西西和杨林哲身边,二人双眼无神,好像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是幻境,她的脑子里马上冒出来这个异能的名称。只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就会被对方拉入另一个世界,大概率会看到自己生平最害怕的东西。
杨清禾释放出电流将二人电回了自己的世界。
“好痛好痛。”杨林哲甩着手。
“我手好麻。”陆西西难受地摁着自己的手。
“你是谁?”曾齐勇厉声质问。
“我是谁你都看不出来?”杨清禾压低声音道。
披着斗篷戴着帽子看不清帽子下的真容,乍一听还以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曾齐勇和张玉婷对视一眼都没有在自己的记忆中见过这个。
“我就是,全青青草原最厉害狼王灰太狼的二伯巫师狼。”杨清禾从身后拿出了紫色的发光法杖,雷电幻化的魔法球在法杖爪子内悬浮着。
这句话弄无语了四个人,其中两个是己方人员。
陆西西和杨林哲甚至非常羞耻地捂住了脸,真不想说他们认识她。
“装神弄鬼,又找人来撑腰是吧。别以为我们会怕你们,那只鸡就是我们的。”曾齐勇放狠话道。
杨清禾这才发现,不远处倒着一只比人还高许多的母鸡。
“就为了一只鸡?”杨清禾疑惑地看着杨林哲。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西西姐当时追着这只母鸡砍。然后鸡被我们割了喉回光返照跑走了,我就和西西姐一起追。结果那女的一出来瞪了那只鸡一眼,那只鸡就晕了。完了之后她就非说是她弄死的。我寻思她那异能没啥攻击力啊,怎么可能一瞪就死了。那肯定是被割喉流血而死的,我没吵,我就说那不然一人一半嘛。结果那个男的一来,那女的就说是我们欺负她,完了那男的就说一点不能让我们拿走。你说这不胡扯嘛,结果一言不和就给我们瞪出幻觉了。”杨林哲老老实实地说完全过程,“重要的不是那只鸡,重要的是,不能随便冤枉我们,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要,这女的污蔑我我能忍?”
“屁,分明就是婷婷用幻境把鸡困住之后用匕首割的。”曾齐勇非常不服道。
杨清禾看了一眼鸡脖子上的伤口,那么长一条平滑的切口根本不是匕首能划出来的。
“匕首根本割不出那么长还整齐的切口,要么一人一半要么你们半只都别想要。”杨清禾对对面打两个人说道。
“不,可,能。”曾齐勇一个字一个字说。
他现在很生气,已经不在乎是不是他们杀的了。他只记得对面的几个人欺负了张玉婷。
“那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杨清禾说完将魔杖中的魔法球摔出。
魔法球快速地朝曾齐勇飞去,曾齐勇使出烈焰拳自信阻挡,他甚至没出全力。
令他意外的是,烈焰拳仅仅是让魔法球冲过来的速度减慢了一些。
又出了一拳,没有任何作用,张玉婷见状想要通过幻术阻止杨清禾异能的释放。但是这个把戏对杨清禾完全没用。
眼看魔法球将要攻击到他们,一道冰盾出现挡住了杨清禾的魔法球。但是冰盾也应声而碎了,这一击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真麻烦。”杨清禾小声道。
有点后悔为什么刚刚顾及不要出人命,没有出更多的力气。现在帮手来了又得打一遍,这也太麻烦了。
林屿替队友挡下了对面的攻击,同时也清楚地感觉到对面这个穿斗篷的人不是好惹的。
“不必出此狠手吧。”林屿看着对面的斗篷人。
“你的人,先挑事。”杨清禾道。
曾齐勇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跟林屿复述了一遍,不过在他的视角肯定是他们有理。
林屿听完事情经过,自己都没话说。
看了一眼鸡脖子上的切口,明显就不是匕首能割出来的样子。大概是怎么回事林屿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
明明一人一半能解决的,为什么要搞那么麻烦。曾齐勇还是太冲动了,特别是张玉婷一和他诉苦他就什么都听她的。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但是也不能那么盲目吧。这次真的是遇到不好惹的人了。
“的确是我的人的问题,这只鸡让给你们吧。”林屿道。
一只鸡而已,他们又不是没有办法猎到。没必要给自己制造麻烦。
“他们两个,要道歉。”杨清禾道。
林屿看了一眼张玉婷,示意她道歉。
张玉婷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她一直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丧尸出现之后,她就遇到了曾齐勇,一直以来有什么事情都是曾齐勇给他兜着的。
刚刚曾齐勇一直护着她,可是林屿一出来就要让她道歉,这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不满和生气,而是默默地皱着眉流泪。看着非常委屈的样子,曾齐勇看到张玉婷这样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被他捧在手心上的人怎么被欺负得委屈成这样啊,气不打一处来当场表示不会道歉。
林屿扶额,要被这个猪队友气死了。没事找事干做什么,他又打不赢。最后还要自己出手,自己也没把握能打赢啊。
杨清禾最看不得这种,明明自己错还装的多委屈似的。一点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假装委屈扮可怜。
杨清禾转头捏了捏陆西西的脸。
“你干嘛。”
陆西西拍开杨清禾不知轻重的手,都给她脸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