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听说眼前有这么一个大财主,所以立即打起了歪心思。
他问道:“知道那小子如今在哪吗?”
屠袁虎今天上门就是要师父给自己报仇的,所以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林轩的下落,直接说道:“师父,那小子就住在何茹雪的别墅里面。”
拓跋泰河说道:“你说何家那丫头。”
屠袁虎说道:“不错,他们不知道怎么勾搭在一起了,何茹雪还说姓林的是她的男朋友。
不过现在那丫头出去上班,家里只剩下了姓林的一个人,动手没有任何人打搅。”
“嗯。”
拓跋泰河点了点头,显然对屠袁虎的信息收集非常满意。
他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小子算账。”
说完之后他们一起出了房门,只有三个人。
在拓跋泰河看来,收拾林轩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根本用不着带太多的人。
淮江饶家,家主饶鸿才一个大嘴巴抽在了饶丰羽的脸上,怒骂道:“你个混蛋东西,饶家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饶丰羽在酒会上,只剩下了一个裤衩子,之后又在信仁药业门前被人打的跟狗一样。
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瞒不过饶鸿才,这让他勃然大怒,作为淮江四大世家之一,饶家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人。
“爷爷,您别生气,是我错了。”
面对饶家家主,饶丰羽只有低头挨打的份,心中更是将林轩恨得要死。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饶鸿才的脸色好了一些,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给我一字不漏的说清楚,不许有任何的隐瞒。”
“是,爷爷。”
面对饶家家主,饶丰羽确实不敢说谎,从第一次在医院遇见林轩讲起,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爷爷,是那小子太嚣张了,根本没有把我们饶家放在眼里,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咱们不能白白丢了面子。”
在他看来,爷爷一定会勃然大怒,但事实跟他讲的恰恰相反。
听他讲完之后,饶鸿才的神色相反到平静了许多,作为四大世家的家主之一,他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
“你说屠袁虎跟你在一起,却被他打的全没有还手之力?”
“没错,是我亲眼所见。”
饶丰羽犹豫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屠袁虎连一招都没接下来。”
饶鸿才喃喃的说道:“这就有点意思,屠袁虎号称淮江第一武道天才却被打成这个样子,看来对方确实有些本事。”
饶丰羽急道:“爷爷,难道咱们不报仇了吗?那小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得过咱们家的供奉长老。”
饶鸿才看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都说你少年老成,心机深沉,可这件事处理的太毛躁了。”
“这……”
经家主这么一说,饶丰羽立即安稳了许多,他将来还要靠自己这个优点上位,可不想被爷爷给看轻了。
饶鸿才说道:“你觉得今天出了这种事情,是你丢脸丢的多,还是屠袁虎丢脸丢的多?”
“额……”
饶丰羽想了一下,最终说道,“应该是屠袁虎丢的更多一些,毕竟他是个武者,而且他师父拓跋泰河号称是淮江第一人。”
“这不成了吗。”
饶鸿才老谋深算的说道,“既然屠袁虎比你更丢人,比你更在意,那我们就等着拓跋泰河出手,咱们在旁边坐等看戏就好了,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爷爷说的是。”
饶丰羽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以饶家的实力,收拾一个林轩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风险可言。
饶鸿才立即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说道:“丰羽,你还是太骄傲了一些,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
而且你说的这个林轩肯定不简单,首先他的医术超群,何文倩毁容之后无数专家都束手无策,可是他轻而易举就给治好了。
其次,屠袁虎三十岁未到达到武师境初期就被誉为淮江第一武道天才,而他却轻而易举的将屠袁虎打的跟狗一样,你觉得这种人能简单吗?”
“这……”
饶丰羽原本从内心当中就看不起林轩,潜意识的认为对方就是个小土鳖。
现在经饶鸿才指出,才意识到对方的可怕。
饶鸿才又说道:“我们饶家的实力确实强大,或许轻而易举的就能弄死那小子,但如今有拓跋泰河替我们出手,咱们又何必冒那个风险呢?
你记住了,将来要维持一个大世家,最重要的还是利益,没有利益的事情不要去做,更不要去冒一点点的风险。”
饶丰羽连忙说道:“我知道了爷爷。”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对饶鸿才说道:“家主,我已经查清楚了,刚刚拓跋泰河带着郝坚成和屠袁虎赶往何茹雪的别墅,看样子是对林轩动手了。”
饶丰羽立即说道:“爷爷果然神机妙算。”
饶鸿才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显然对孙子这记马屁极为受用。
他说道:“给我盯紧一点,有什么情况赶快汇报,但注意保持距离,千万不要引起拓跋泰河的怀疑。”
“知道了家主。”
管家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饶丰羽说道:“看来拓跋泰河确实动了真火,竟然亲自出手,那小子这次必死无疑。”
饶鸿才说道:“不管怎么样,冒风险的都是拓跋泰河,如果对方真的是深不可测,吃亏的也是他。
如果那姓林的小子轻而易举就被收拾了,我们还可以趁机捡便宜。”
饶丰羽恭敬的说道:“爷爷,我受教了。”
任家,总裁办公室内,任国威的神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而在他旁边的姚灵却云淡风轻,依旧悠然的品着茶水。
任国威恶狠狠的说道:“刚刚安管部那边传来确切消息,我们找的第二个杀手已经死了,没想到这个姓林的小子如此难缠。”
他现在恨不得一把捏死林轩,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之前的两次杀手都是他派出去的,可是每一次都是失败。
姚灵说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能够接连躲过两次刺杀,可见那小子厉害的不仅仅是医术。”
任国威咬牙切齿的说道:“姚先生,要不您出亲自出手吧,我现在就想为儿子报仇,一刻都等不了了。”
姚灵是他重金请来的高人,却不是他的手下,更无法直接下达命令,有些事情必须要征求对方的意见才行。
“任先生,有些事情没必要那么执着,仇是要报的,但没必要非自己亲自出手。”
姚灵说道:“我听说林轩刚刚招惹了拓跋泰河的徒孙屠袁虎,以拓跋泰河护短和好面子的性格,一定会亲自出手找那小子算账,咱们先看看结果再说。
如果拓跋泰河一怒之下杀了林轩,也算是替你报了杀子之仇。
如果那小子这次还不死,那我就亲自出手走一遭。”
“谢谢姚先生,事成之后陆某人必有重谢。”
任国威大喜过望,不管怎么说林轩都是必死无疑了。
拓跋泰河三人来到何茹雪的别墅,屠袁虎抬腿一脚将大门踹飞,然后直接闯了进去。
林轩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看到三人之后眉毛挑了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真有人上门找死来了。
屠袁虎指着他说道:“师父,师兄,就是这小子。”
林轩玩味的笑道:“我都跟你说了,就算把你祖宗找来都没用。”
“小子,你还真是够狂妄的。”
郝坚成怒道,“竟然连我们古武门派的人都敢动,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拓跋泰河制止住了就要动手的郝坚成,上前说道:“小子,敢动我们古武门派的人,必死无疑,不过今天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他这话说完郝坚成和屠袁虎都是一愣,他们都非常清楚拓跋泰河的性格,不断护短,而且心狠手辣,怎么今天主动要放对方一条生路?
林轩也感觉有些诧异,不知道对方要闹什么幺蛾子,饶有兴致的问道:“说说看。”
“很简单,花钱买命。”
拓跋泰河说道,“听说你小子有些钱,今天只要拿出十个亿来,我就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郝坚成立即就释然了,原来自己师父想要先收钱财,然后再要这小子的命。
他非常清楚拓跋泰河的手段,就算是拿了钱,也绝不可能放过林轩。
林轩微微一笑,玩味的说道:“十个亿是不是多了一点?我有那么值钱吗?”
拓跋泰河说道:“十个亿留下你的狗命,对于你来说完全不亏。
交出十个亿今天的事情就算过去,少一个亿砍断你的双手,再少的话就斩断你的双腿,如果连十个亿都拿不出来那就去见阎王吧。”
林轩笑道:“这个办法不错,很公平。”
拓跋泰河眼前一亮,今年周昂雄让他上缴十个亿的资金,现在还缺五个亿。
如果林轩能够交出十个亿,自己还能有五个亿的盈余,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他压制着内心的兴奋说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同意,当然同意,这么合理的收费方式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林轩回答的很干脆,可还没等拓跋泰河高兴起来,他又说道,“你的价格我就按照十个亿收取,你那个大徒弟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就收一个亿吧。
至于那个废物徒弟,随便给个五千万就行,加起来一共是十一亿五千万。”
拓跋泰河顿时神色一变,没想到对方竟然要反过来收自己的钱。
“小子,你敢耍我?”
他身上顿时迸发出强大的杀意,作为淮江第一高手,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戏耍过自己。
“师父,我来教训这小子。”
郝坚成说完之后纵身上前,一掌拍向林轩的面门。
“不自量力。”
林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手腕一翻,掌中的茶杯呼的一下飞了出去,猛的一下打在郝坚成胸口的池中穴。
郝坚成就感觉胸口一阵巨大的力道袭来,犹如被巨锤砸中了一般,身体猛的向后飞出去七八米,砰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摔落在地。
最让他吃惊的是,那只茶杯竟然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想动一根手指都不可能。
拓跋泰河微微吃了一惊,郝坚成虽然资质平庸了一些,但是修为已经达到了武师境后期,普通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没想到竟然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用一只茶杯便打了回来。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刚刚林轩展现出来的更多是暗器手法。
修为看起来也就是武师境后期罢了,无论如何也无法跟自己这个已经到达武宗境的高手相比
“小子,没想到手底下还有些功夫。”
林轩依旧坐在沙发上笑道:“所以你们还是乖乖交钱的才对,不然一个都走不了。”
“想收老子的钱,你还差得远呢。”
拓跋泰河说完神色一凛,抬手一掌拍向林轩的胸口。
同样是一掌拍出,却跟刚刚的郝坚成截然不同,这一掌气势十足,猛然爆发出的真气形成一个强大的气旋,席卷着周围摆放的家具陈设四处乱飞。
不愧是淮江第一高手,一出手便显示了强大的修为。
见到师父亲自出手,屠袁虎终于松了一口气,在他眼中林轩必败无疑。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只见林轩毫不在意,一伸手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拓跋泰河的手腕,紧接着一连串的大嘴巴抽了过去,噼里啪啦打脸的脆响声响彻半空。
“额……”
屠袁虎猛的瞪大了双眼,眼球差点从眼眶里面凸出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是林轩的一招之敌也就算了,大师兄同样被一只茶杯击败,现在就连师父也同样是连对方的一招都接不住。
这说明什么?说明不是自己太无能,而是对方太强大了,一直都没表现出真实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