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明怒道:“你走还是不走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林轩说道:“你这个情况是从三年以前开始的,之前你还是屹立不倒的男人,之后突然就不行了。
不过最开始用振兴之类的药物还能维持一下,直到半年之前就彻底不行了,就算吃再多的药也没用,而且还经常有腰酸乏力的症状出现,我说的可有不对之处”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邵大明以为这就是个骗子或者劫匪,此刻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这些东西是自己的绝对,甚至连他的老婆都不清楚这回事,完全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刚我已经说了,我是医生,而且是一名中医。”
林轩说道,“你的病我能治,而且能保证在你有生之年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邵大明眼中升起一抹渴望,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可不想自己这么快就萎下去,那样有再多的钱人生也失去了乐趣。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邵大明说道:“那你说,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明天黄氏集团的董事会上将票投给黄伊伊。”
邵大明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刚刚他已经接到了邵雨荷的电话,要求他明天必须将票投给黄文翰,他也满口答应,又怎么可能更改。
林轩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说道:“那就看你怎么选择了,是选择支持黄文翰,还是选择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邵大明犹豫了一下说道:“条件先不说,我怎么相信你能治好我”
林轩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塞进嘴里。
还没等邵大明反应过来,那颗药丸便已经化作一股热流流了下去。
林轩放开他说道:“我的这颗药丸是一次性的,五分钟之后见效,可以保证你做一晚上的真男人,明天早上便会失去药效。
如果答应我的条件,董事会结束之后我给你一颗永久性的,保证一直都管用。
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也能保证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不会有任何意外。
另外今天的事情,在投票之前你懂的,说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说完他没再理会邵大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哼!竟敢要挟老子!”
邵大明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升起一丝好奇,盯着自己的祠堂,想看看林轩的话到底准不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五分钟即将到的时候,猛然一股热流从丹田处升起,瞬间便找回了久违的感觉。
“码的,先不管那么多,干了再说。”
嘀咕了一句,他将地上的女人弄醒,然后扑了上去,很快房间内传出一阵阵怪异的床板声。
黄泰,黄氏集团的另一个大股东,董事会成员,手中握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并不算是黄家的嫡系成员,他是黄景飞的侄子,但最终靠的事自己出色的经商能力,最终拿到了黄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在黄家,他跟黄鹏程一向交好,明天的董事会选举,不出意外的话,他必然会将手中的一票投给黄文翰。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黄泰算是非常成功的,豪车别墅,一辈子花不完的钱财,妻子温柔体贴漂亮可人。
但天不遂人愿,五年前有了自己的儿子黄文鸿,只是出生没多久后证实是脑瘫儿。
如今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别人家的孩子都背着书包走进了学校,但他儿子却不行,生活起居什么的都要人照顾才行。
此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子万琴说道:“老公,今天来的专家怎么说儿子有没有治好的希望”
黄文鸿瘫坐在沙发上,除了眼睛能咕噜地转着,其它一切透露着十分不正常,所以夫妻二人的谈话也不担心被儿子听到。
黄泰叹了口气说道:“专家说了,文鸿这是先天性的疾病,根本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建议我们把他送到医科中心去治疗。”
“不行,我不要让我的儿子去那些地方,那样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听到这个消息,万琴哽咽的哭了起来。
黄泰说道:“我也不想那样,谁要能治好我的儿子,我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
只可惜我们走访了这么多名医专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办法。”
“我可以治好你的儿子,只需要一个条件便可。”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黄泰吓了一跳,腾的一下站起来将妻儿护在身后,看着房间内的林轩紧张的说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不要伤害我们。”
林轩看着他微微一笑,“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来给你儿子治病的。”
黄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像是凶恶之徒,也就放心了一点,但还是疑惑的说道:“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病”
林轩说道:“脑瘫嘛,半小时即可。”
万琴说道:“老公,不要相信他,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治病,再说也没有夜闯他宅,这么给人治病的医生。”
黄泰显然也不信任林轩,说道:“对不起,我们不需要你治病,还是请回吧。”
林轩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治好了你儿子,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但是……”
还没等黄泰把话说完,林轩身影一闪便已经来到黄文鸿面前,一把将他抱到旁边的沙发上。
“把儿子还给我……”
万琴疯了似的扑过来想要抢孩子,却被林轩一指戳中肩膀的穴道,如同蜡像一般站在那里。
黄泰抓起电话想要报安管,也被林轩一指制服。
他惊慌失措的叫道:“你要干什么赶快放了我们……”
“不干什么,只要记住信守你的诺言就好了。”
林轩说完取出银针,开始用九转还魂针给黄文鸿治病。
黄泰和万琴站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眼神中先是焦急和恐惧,后来又变成了疑惑。
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说他是医生,哪有这么给人治病的医生
可如果说他是凶恶之徒,又没有抢任何东西,偏偏硬要给人家治病。
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不能动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点穴
林轩也是为了节省时间,防止他们干扰,这才封住了两个人的行动。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将黄文鸿身上的银针尽数收回,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拉着他的手说道:“好了,站起来试试。”
黄文鸿眨着闪亮的大眼睛,看了看黄泰,又看了看万琴,犹豫了几下之后似乎又坚定了什么,“我我能站站站”
由于是第一次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干涩,但听在夫妻两个人的耳中却犹如天籁之音。
虽然黄文鸿之前一直是脑瘫,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不是没感觉,只是脑袋作不出任何反应来。
现在林轩通过九转还魂针刺激他的大脑,让其的生物电流再次活跃起来,也随之这五年以来的记忆也涌了上来。
只见他缓缓开口道:“爸爸妈妈”
无数次,他们在梦中幻想着儿子能够叫自己爸爸妈妈,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两个人的眼泪犹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此刻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万琴扑过来一把将黄文鸿抱在怀里,兴奋得无以复加。
黄泰先是看了看儿子,随后感激涕零的对林轩说道:“这位小兄弟,谢谢你治好了我儿子,你说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
“我不要钱,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明天的黄氏集团董事会把票投给黄伊伊。”
林轩说完头也不回的从窗子跳了出去,丝毫不担心黄泰会违反自己的诺言。
一来根据资料显示,黄泰这个人非常注重承诺,向来都是言出必行。
二来以自己今晚表现出来的手段,相信他们夫妻也不敢反悔。
午夜,在一栋别墅前面,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跟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恋恋不舍的作告别。
他叫吴桐,黄氏集团董事会的股东之一,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在跟女人一番热吻后他回头上了车,虽然在外面风流成性,但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到家里,不然家中的母老虎发起疯来他是真的承受不起。
吴桐非常清楚自己的情况,虽然现在拥有数亿的资产,拥有黄氏集团的股权,但这些都是靠老婆得来的,如果没有老婆一家做后台他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怕老婆,非常非常的怕!
跟情人告别后,他开车往回走,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真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怕老婆的人竟然在外面还能有两个情人,三个孩子。”
吴桐吓了一跳,深更半夜的他真的以为自己见了鬼,双手一抖差点没撞上旁边的路灯,赶忙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吴桐惊恐的问道:“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人,你有见过像我这么帅的鬼吗”
林轩说着还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
确定是人不是鬼,吴桐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明天黄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你要把票投给黄伊伊。”
“是黄伊伊派你来的”
林轩说道:“问你那么多对你没有好处,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吴桐说道:“不行,我已经答应了黄文翰,要把票投给他。”
“看看这是什么。”
林轩甩手将一个文件夹扔了过去。
吴桐拿过来一看,这是一叠资料,上面清晰记载着他两个情人的住址和三个孩子的详细情况。
包括在哪里上学,还附带着照片,简直比有关部门的档案还要清晰。
他神色瞬间就变了,声音颤抖的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都说了你不要问太多,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不然明天这叠资料会出现在你老婆的床前。
你应该知道你老婆的狠辣,真要让她知道你有这么多情人和孩子,恐怕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而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把票投给黄伊伊,这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林轩说完下了车,留下一脸呆滞的吴桐。
他不明白自己做的如此隐秘,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怎么查出来的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在黄文翰和情人孩子之间,他自然知道该选择谁。
第二天上午十点,黄氏集团的董事会在集团大厦小会议室准时举行。
提前一个小时黄文翰便已经来到了这里,跟各个到来的同事亲热的打招呼。
昨天晚上他得到了除黄伊伊之外所有股东的承诺,此刻他那藏不住志在必得的模样,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有半边屁股坐在了总裁的宝座上。
会议室里面,邵雨荷拄着拐杖坐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来给自己的孙子镇场助威。
虽然她不是董事会成员,但作为黄家的黄太厚地位崇高,出现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眼见着就到了会议开始的时间,黄伊伊和林轩两个人携手走了进来。
黄文翰看到林轩神色一寒,冷声说道:“他不是董事会成员,所以今天的会议不能参加。”
黄伊伊说道:“堂哥,按照董事会的规定,是可以带秘书参加会议的。”
黄文翰说道:“可他不是你的秘书。”
“你没收到通知吗昨天晚上就已经是了!”
林轩说道,“我现在就是伊伊的秘书,还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的那种。”
黄文翰冷哼一声:“就算你能参加董事会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能改变结局不成”
林轩微微一笑,“黄大少爷,不知你有没听过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这还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