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她被江烬从卫生间抱出来,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
陆漾撩起眼皮,声音都哑了:“下次我过生日,许愿,以后这种事最多一天一次。”
“好。”江烬笑着点头。
把她放到床上后,男人躬身压了下来,压低声音笑:“有没有可能,我一次是可以一夜的”
陆漾:“”
仅剩下的一丝倦意瞬间就没了,她扯了扯唇:“江烬你有病吧,控制那啥的时间不好。”
“你爽了不就行了。”
江烬一本正经胡扯:“这种事情吧,对于我来说可做可不做,但多做做,会有益于女性的身体健康。”
陆漾:“……”
江烬继续胡扯:“我当然希望我家宝贝健健康康的,而且女性得到滋润,就会越来越漂亮。”
陆漾:“……合着你还是为我好”
江烬漫不经心的点头:“那当然,我一切都是为了你,陆漾你好狠的心,竟然觉得我是别有预谋。”
陆漾:“……”
她觉得有必要跟江烬讨论下这个问题,不然严重影响她的工作状态。
陆漾脸色沉了沉,表情十分严肃:“江烬,有没有可能我是院士,不是院土。”
“我知道。”
江烬搂着陆漾的细腰,捏了捏,低笑:“我媳妇老厉害了,双院士,还是国家的掌上明珠。”
陆漾掐着江烬的下巴,冷笑一声:“但你丝毫没意识到我是个院士,妄想拿你的歪理u我。”
她可是国家双院士,精通医学,能被江烬u到
能。
当然能。
陆漾就是遗传了陆家人的恋爱脑。
但她不承认。
陆漾想cu江烬:“你们男的都爱干这种事,但也得考虑女性的感受,我得工作明白吗。”
江烬薄唇轻蹭着她的额头,嗓音慵懒:“生个娃,研究院后继有人,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陆漾睨了他一眼:“少放屁,全是歪理。”
顿了顿,她决定走撒娇路线:“我短时间内没打算生娃,你克制一点,又不是不给你做。”
“好不好嘛老公”陆漾抱着江烬的手臂,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嗓音柔媚。
江烬最受不了她这么撒娇,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宠溺:“好好好,都听你的。”
但纯粹是左耳进右耳出的那一挂。
陆漾反正是录了音,要是夫妻间这档子事实在协调不好,她就厚脸皮去国家那声讨这王八蛋。
操。
她这都是为了国家干事,国家可不能偏心江烬。
————
陆野抱着沈寄欢在床上拥吻,吻得缠绵温柔。
沈寄欢整个人都软了,被他引导着,然后伸出手臂,勾住了陆野的脖颈。
感受到她的回应,陆野的吻变得更加霸道,沈寄欢快要承受不住。
两句身体贴在一起,屋内温度攀升得很快。
“宝宝,抱紧我。”陆野轻吻着她精致的眉眼,嗓音缠缠绵绵的,带着一丝喘。
她撩起眼皮,眼神妩媚的看着男人,长腿勾住他的窄腰:“你好墨迹,来不来玩”
陆野眉梢一挑,眼底带了些许坏笑:“温柔点,不然会很疼的。”
“扯吧,我是那种怕疼的人吗”沈寄欢嗓音娇媚,意识已经完全陷进去了,她想要这个男人。
陆野扣着她的手指,亲了亲她的唇:“乖。”
疼痛袭来的时候,沈寄欢下意识咬住了他的肩膀,好半天才喘出一口气:“……疼。”
“马上就不疼了。”陆野嗓音温柔的安抚她。
她逐渐接受了他,开始回应他。
直到最后,她已经累得快睡过去,陆野还是不想放过她。
这种感觉有了一次,还想要无数次。
想一直做下去。
凌晨的时候,陆野才抱着她去卫生间清理身体。
沈寄欢任由他清理自己的身体,指尖蜷了蜷:“……真特么的累,我再也不想干你了。”
熬夜搞试验都没这么累。
小红书说的对,男人都是浮云,还得是搞事业。
“不行。”陆野薄唇上扬。
沈寄欢撩起眼皮看他,语气虚弱,但却理直气壮的:“凭什么不行”
陆野敛眸看着她雪白肌肤上落下的痕迹,淡笑:“你觉得跟一个刚开荤的男人,讨价还价,合适吗”
沈寄欢:“……”
她躺在浴缸里,雪白的腿晃了晃:“老娘可是万花从中过,你要是惹老娘不高兴了,立马踹了你。”
陆野嗓音极低的冷笑一声:“沈寄欢,我发现我就是太纵容你了,今晚过后,你看看那些鱼还在吗。”
沈寄欢:“”
她瞬间就清醒了:“陆野你别得寸进尺啊,当初说好了,结婚互不干涉,你不能干涉我。”
“没干涉啊,是他们自己要远离你的。”男人良善无辜的笑着,伸手去扯浴巾,把她包裹住。
沈寄欢面无表情的:“你放屁,肯定是你干的。”
陆野抱着她回了卧室。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了声:“你鱼塘里的那些鱼,全都是歪瓜裂枣,老子往他们跟前一站,他们就自惭形秽。”
“都不用我说,他们就很自觉的离开。”
这倒是。
陆野是什么身份
那些鱼又是什么身份
也就一张脸或者身材能看。
陆野出身顶级名门世家,颜值身材权势要什么有什么,谁敢跟他争。
沈寄欢偏头思索了一番,觉得陆野这话有理,抿唇问:“那万一以后,我对你腻了怎么办”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不考虑。”陆野尾音微微挑起,指腹从她细腻的肌肤上划过,眼神温柔。
沈寄欢竟然无言以对。
陆野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拉到怀里来,嗓音低低的:“宝贝。”
“有话说。”沈寄欢语气冷漠。
看着小姑娘冷眉冷目的样子,陆野算是明白了。
沈寄欢就是典型的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那种,爽之前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爽完了就直接把他踹走。
他还能躺在她身边,估计都是沈寄欢看在陆漾的面子上,脚下留情的。
男人的指腹压着她眉眼,薄唇轻启,灼热的呼吸撒下,嗓音低磁:“刚刚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