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把家里害成这样的!”温父眼神阴冷的扫了眼温颜,“快给陆小姐和江少道歉。”
“他们把我打成这样,凭什么是我道歉”温颜完全傻眼了,不明白温父为什么要这样怂。
温父没忍住,抬手赏了温颜一巴掌,怒斥:“畜生!你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吗”
“站在你跟前的人,是陆家长公主,江家太子爷!”
几句话说完,温父都已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了。
他真是养了个畜生,这么愚蠢。
“什么”
温颜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下意识出声:“她不就是个酒吧浪女吗,怎么可能是陆家长公主”
陆漾又轻又慢的笑着,淡淡出声:“白业。”
白业立刻站了出来,将一封律师函甩到温颜跟前,冷笑:“学法的,知道辱骂功勋院士是什么后果吧”
功勋院士四个字,就像是给温颜敲了一记重锤般。
她猛地看向陆漾,嘴唇抿紧了,许久才开口:“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辱骂院士了”
“呵。”陆漾冷笑。
她拿出一份录音,播放。
‘陆漾,你不就是仗着这张脸勾引男人吗得意什么啊你早晚有被玩够的一天!’
‘你个烂货,迟早得菜花得艾滋,有娘生没娘养的婊子。’
‘你妈估计也是,祖宗三代操起这个贱活,还真是家学渊源啊……’
每一句话,都让温家人心跟着跳。
听到最后,温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猛地跳了起来,照着温颜的脑袋几拳头砸过去:“你这个孽女,你他妈闯下塌天大祸了。”
温颜的死活算什么
保住他唯一的儿子温宸,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温颜被亲生父亲揍得满脸都是血,中间心脏还骤停了几秒。
陆漾跟江烬就这么冷眼看着。
等温父打累了,他才停手,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陆小姐,江少,求你们放过我儿子……”
女儿都是赔钱货,死了也就死了,可他的命根子不能死啊!!!
陆漾微微挑眉,没说话。
白业又拿出另一份录音,是温颜跟苏雪商量怎么雇佣杀手,去杀陆漾的事情。
温父两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而温颜更是心脏跳得飞快,哆嗦着开口:“我、你也没少什么,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江烬散漫的笑着,单手插兜,嗓音戾气深重:“不是说了,你的命,老子会来取走吗。”
白业挑了挑眉眼,淡笑道:“买凶杀害陆院士,辱骂陆司令和霍院士,数罪并罚,还挺严重。”
“至于苏雪,已经进警局喝茶了,你们这对难姐难妹,就在里头好好待着吧。”
他点开手机,将苏雪装进麻袋的照片放大,看得温颜脸色全白。
温家完了。
完得彻彻底底。
陆漾跟江烬走出门,都能听到温父暴揍温颜的声音:“你这个赔钱货,丧门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白业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哂笑一声:“当了这么多年律师,我还没见过这么横的人。”
陆漾跟江烬同时沉默,看向他。
这要说横,谁也比不上眼前这两位。
“你俩这么看我干啥”白业被两人看得头皮发麻,摸了摸脸,“难道是被我这张脸帅气到了”
陆漾收回目光,嗓音寡淡:“身为我的学生,你没遗传到我的颜值也就罢了,你这普信遗传谁的”
白业:“……”
他忍不住问:“我哪里普信了”
陆漾弯腰钻入车里,把脸转向白业:“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里都普信。”
白业嘴角抽搐着道:“我好歹是国内最顶尖的律师,黄金单身汉,到你这就啥也不算。”
陆漾唇形好看的唇勾着,漫不经心:“是啊,我是院士,还是研究院院长,你不就是个律师吗。”
白业:“……”死吧。
过了会,白业又忍不住去找话:“漾漾姐,你马上就要订婚了,给你送啥礼物好啊”
“给钱就行。”江烬嘴角勾着,声线慵懒的开口,“我们家漾漾的爱好挺少,除了我,就是钱。”
陆漾:“……”
白业自动忽略江烬的骚话。
他试图u陆漾:“这么多年师徒情,谈钱多俗气啊,要不我先赊账,等你结婚那天一起给”
陆漾声线寡淡:“想u我”
“这你都知道”白业讪笑。
陆漾稍稍眯着桃花眸,语气散漫:“你也知道我,爱好确实很好,能折现绝对不要摆件。”
白业汗颜:“说来说去,不就是要钱吗。”
陆漾淡淡的嗯了声,提醒道:“温颜跟苏雪的事情你上点心,我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她们。”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了。”白业拍着胸脯打包票。
以他的专业水平,搞个无期还是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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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
陆漾将电动窗帘拉上,脸转向江烬:“脱衣服。”
江烬:“……”
男人眼尾翘着,眸底荡漾起一抹笑意,嗓音蛊惑:“这么迫不及待了”
陆漾面无表情:“是给你检查伤口。”
江烬脸上划过些许尴尬的神色,抬手脱掉外套,扯下里头的体能服:“早上不是才检查完吗”
“那今天不是还踹人了吗。”陆漾慢吞吞的开口,手在他腰侧的伤疤上摁了摁,“什么感觉”
一股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江烬仰起下颌,喉结轻轻滚了几下:“别摸了,哥哥受不住。”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有些重。
陆漾:“……”
她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垂眸给江烬擦祛疤膏,小声道:“你自控力怎么差成这样,我都没干啥。”
江烬看着她的动作,眉梢慵懒的挑了下,嗓音低磁:“是你的话,自制力怎么样都会差。”
陆漾心跳得有些快,嘴比脑子还快,一句话脱口而出:“那也没见你跟我做啊。”
江烬:“”
他漫不经心的翘起眼尾,嗓音如同黏了蜜糖般:“原来宝宝这么期待跟哥哥做啊”
陆漾眼睫毛抖了一下,撩起眼皮看他,眼底闪过心虚:“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就是嘴瓢了。”
“哥哥可是当真了呢。”
低沉的笑意从男人胸腔中震出,男人轻笑:“想跟哥哥做点什么啊哥哥考虑下满足你。”